次日,帝京医院
允浩带着那诗诗去医院复查,就像是个亲哥哥那样对那诗诗无微不至的照顾,呵护有加。
医生看了看了验血报告的结果,紧皱眉头,写了处方药让允浩去药房取药,并告诉那诗诗“你的烧已经退了,发烧的原因很多,可能是过度疲劳引起,今后多注意休息。昨天,我给你开得消炎药你再吃两天。”
“好,谢谢医生。”那诗诗点点头,表示了感谢。
“你们家里有人患过肝炎吗”医生一边说一边在病例单上写着什么,突然换了个话题,抬头问道。
“没有,我们家没有这种病史。”那诗诗摇摇头。
“你父母,或者你爷爷奶奶,上一辈的人,家族里面有没有得过肝病的,可否有过类似肝病的家族病史”医生又问。
那诗诗蹙着眉道“没有啊,我妈挺健康,我把倒是脾肾有问题,已经过世了,我爷爷奶奶就不知道了,怎么了”
“验血报告结果出来了,你肝有点问题。”医生推了推眼镜,郑重的对那诗诗说道。
“肝有问题,要不要紧”见医生的神色,那诗诗有点害怕了。
“目前,还没有太大危险,但肝病这类病症比较麻烦,不注意的话,可能会转成更危险的病,所以”
“肝炎,是吗”那诗诗打断了医生的话,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
“对,今后,你要注意了,”医生嘱咐道。
那诗诗与允浩一起走出医院,他们向允浩的保时捷车走去。这时的那诗诗脸色萎靡不振,没想到自己会得这种病。
允浩陪在她身边,一路上不停的劝慰着“医生不是说,这种肝病三分治七分养,平时要心平气和,情绪稳定,不能再生气了,要是动了肝火,就麻烦了。最重要的,就是绝不能沾酒我觉得,你这点做得就很好,从不乱饮酒。”
“耗子,我能求你个事吗”那诗诗止步脚步,严肃的说道。
“行啊,什么事”允浩笑着说道。
“别让我妈知道我的肝炎了,行不行我怕她担心,以后吃饭喝水我一定注意,你就放心吧”那诗诗请求道。
“你放心,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允浩拍了拍胸脯道。
那诗诗点头致谢,坐上了保时捷的副驾驶,允浩驱车准备离开医院时,就听那诗诗又说“你知道萧家公馆怎么走吗”
“知道啊你要去那里吗”允浩点头问道。
那诗诗沉默片刻,点了点头道“嗯,我去见个朋友。”
“老实说,咱们也进不去,萧家公馆戒备森严,一般没有预约都不让进。你朋友是在那里上班吗”允浩又问。
“我就远远地看看。”那诗诗仍不死心。
“好,我带你去,放心吧”允浩没有理由拒绝那诗诗任何要求,驱车向萧家公馆驶去。
那诗诗眼圈红润了,她低头对允浩说“耗子,我想我爸了。”
允浩稳稳开车,行驶在宽敞的道路上,不停的循循善诱,希望那诗诗振作起来,他说“你好好养病,这种病切莫激动,也不能疲劳。依我看,阿姨让你转文职,你也该好好想想了,可别让她在操心了,刑警一线,那太忙碌了,就不是女孩子能干得了的,你这身子也需要调养,不能受累。”
那诗诗托着腮,双眸望向车窗外,似乎还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对允浩的叮嘱,始终似听都未听。
那诗诗喃喃地说道“耗子,我想先去看看我爸,再去萧家公馆。”
“好。”
允浩点点头,车转头驶向那震峰的那个墓地。
杨川去过那诗诗家,无功而返后,他回到了萧家公馆。
他望着富丽堂皇的萧家公馆,心情似乎依然沉重,阳光洒在他的身上,却没有一丝朝气。到底小陈说得是真是假那个叫允浩的男人,究竟是谁
其实,他那晚又去过那诗诗家,看到了房门虚掩,门口多了一双男人的皮鞋他没敢进去,他不敢面对那种场景。
因为,他与那诗诗,曾经因为误会而分开。他现在,不想因为误会,在失去她。
所以,他选择了回到萧家公馆。
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落过,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修补与那诗诗之间的关系。
他走到萧家公馆的门前,突然觉得有些惊异,门前站着几个黑衣保镖,他在这些保镖的注视下,杨川走进了萧家大院。
黄昏,从墓地出来,允浩就驱车向萧家公馆驶来,停在了较远的一处空旷地点,那诗诗下了车,在他的指引下向萧家公馆走了去。
在看到萧家公馆门前停着几辆黑色轿车时,两个人相互对视满脸狐疑。
那诗诗本想以警察的身份进去,却被允浩制止住了。这里,只要没有预约,哪怕靠近都会受到审查。
眼见萧家公馆就近在咫尺,那诗诗却没办法进去找杨川问清楚,她自己都觉得太可笑了。
当远处驶来五六辆黑色豪车时,那诗诗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竟壮着胆子向萧家公馆大门走去。
几个保镖的目光扫向二人,以一种审视的目光,仔细打量着他们。
“小姐,请问你找人吗”一个保镖将她拦住,询问道。
那诗诗正要回答,却看到萧家公馆的大门被打开,几个保镖走了出来,紧接着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了,正是她日思夜盼的杨川。
两个人的目光对视了几秒,杨川显然有些尴尬,他惊异的望着站在对面的那诗诗,她怎么会来这里
正当他准备过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