缑冠西一脸痞气的打量张孝霆,嚣张的道:“是你将我的宝马拦下的?”
张孝霆看着缑冠西道:“你的马撞伤了人。”
缑冠西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马道:“小子可以,管起我的闲事来了,这样吧!给我五百两,这事就算了。”
张孝霆怒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纵马撞伤行人百姓,应该是你拿出银子支付伤者药费,反而向我要银子,这不是明抢吗?还有没有道理王法?”
缑冠西露出无赖的嘴脸道:“我告诉你,在凤阳,小爷我就是王法,你摔伤了小爷的宝马,不拿银子,别想离开。”
身后走出几个泼皮无赖,一脸无赖嘴脸,就把张孝霆围上。
张孝霆见状,道:“你们想干什么?”
缑冠西皮笑肉不笑的道:“乖乖的拿出银子,否则要你好看。”
张孝霆凝神戒备,全身暗运真力。
缑冠西怒道:“你给还是不给?”
张孝霆道:“我没银子,就算有,也不会给你。”
缑冠西大怒,就要动手。忽然,从人群中飞来一物,快如闪电,砸到缑冠西的脸上,原来是一枚鸡蛋。顿时缑冠西脸上污秽不堪,蛋清蛋黄顺着脸颊滑落到胸前,十分的狼狈。
缑冠西怒不可遏,扫视人群,一脸恶相,大喊道:“谁,有种的给我出来。”
身旁的几个泼皮无赖也是蠢蠢欲动,四下扫视,想要找出扔鸡蛋的人。
缑冠西一边拿出手帕擦着脸上的鸡蛋液,一边大骂道:“有种的给我出来。”
刚说完,又一个鸡蛋飞来,不偏不倚,正中缑冠西的脸上,顿时又是污秽不堪。
缑冠西气的脸色一会紫一会青,一把抓过身边的泼皮怒道:“看见了吗?是谁扔的鸡蛋?”
泼皮战战兢兢的道:“爷,小的没看见。”
缑冠西一把将他推开,怒道:“废物。”接着大骂道:“是英雄好汉的就给我出来,藏在人后做缩头乌龟吗?”
刚说完,只见空中又飞来数个鸡蛋,接二连三的砸到缑冠西的脸上,此时缑冠西脸上早已青一块紫一块,污秽不堪不说,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早已让四周看热闹的百姓,大呼过瘾。
此时,张孝霆也在人群中仔细搜索那扔鸡蛋的英雄,只是人群众多,再加上鸡蛋快如闪电,难以捕捉方位。
正在缑冠西气急败坏,狼狈不堪之时,一个清脆悦耳,犹如金玲般的笑声从人群中传出,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人群之外,一个少女翘腿椅坐在栏杆上,手里把玩着两个鸡蛋,满脸的得意笑容,嘴里不时发出“呵呵哈哈”的笑声,透露出少不更事,随性可爱。
张孝霆见少女虽然淡妆便服,却也是透露出美艳之色,张孝霆更感兴趣的倒是他此时手里的鸡蛋。
只见缑冠西大步冲出人群,走向少女。那少女也起身笑盈盈的看着走过来的缑冠西,脸上似乎透露出一股不屑与鄙视。
围观的百姓为这个少女捏一把汗,紧张的看着那少女。那缑冠西看着那少女,怒气顿时消了一半,带着轻薄之色道:“鸡蛋是你扔的?”
只见那少女雪白娇嫩的脸庞一丝怒意忽闪而过,看着缑冠西,嘴角露出不屑的道:“是本姑娘扔的,你想怎么样?”
缑冠西听到少女如玲悦耳的声音,怒气不但顿时全无,全身早就先酥了一半,一边擦着污秽的脸,露出无耻之相道:“不想怎么样,只要姑娘跟着我回府,服侍我一番就好。”说罢哈哈大笑,身后几个无赖也跟着笑。
少女见缑冠西大庭广众,如此轻薄,真是无耻至极。怒容一闪,右腿轻抬,也没见她如何动作,缑冠西早已被踢飞一丈多远,此时全身都酥了。这时那帮泼皮无赖恶脸大汉,见主人被打,个个磨拳擦掌,一拥而上,将少女围在中间。
少女仿佛没放在眼里一般,身影忽动,双拳如雨,拳起腿落,又将泼皮无赖打翻在地,个个趴在地上哀嚎,四周喝彩之声不绝。
张孝霆心中亦是钦佩不已,心道:“好快的身手。”
只见少女走上前,蹲下身看着躺在地上缑冠西道:“给本姑娘拿五百两银子,就饶了你。”
缑冠西一脸的恶相,怒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是知府,你敢勒索我。”
少女“呵呵”笑道:“我道是谁,原来你爹是知府呀!那正好,本姑娘就去找你爹要。”
缑冠西以为少女失心疯了,也不争辩,起身道:“你等着,有种别走。”
少女上前又是一脚将缑冠西打倒在地,俏皮笑道:“回去告诉你爹,让他把五百两银子准备好,就说本姑娘今晚要去取。”
缑冠西一脸的蒙圈,可又不敢不从,一边向后退一边道:“好,有种今晚你就来。”
少女欲待上前再打,笑道:“本姑娘绝不食言。”那缑冠西早已抱头鼠窜而去,十分的狼狈。而地上的泼皮无赖此时也起身将黑马牵走。
少女笑盈盈的看着缑冠西狼狈的样子,俏皮可爱。张孝霆上前一步道:“刚刚多谢姑娘搭救。”
少女这才转头看着张孝霆,笑道:“走,那你请我吃饭,本姑娘还没有吃饭呢!”说着拉着张孝霆就冲出人群,往酒楼里跑。
张孝霆被她拉着衣衫,来到一家酒楼,写着“得意楼”,只见酒楼高三层,店大门阔,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