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敌手在场,徐阳都想直接躺在这皑皑雪地里,美美地睡上一觉,哪怕是可能被冻死,也无法阻挡他疲累的身躯。
然而,现在非但不能倒下,相反,还必须装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不然,稍一松气,被司徒琅看出破绽,只怕今天便不能善了了。
徐阳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笑眯眯地对着司徒琅说道:“司徒先生,刚才在下只是逗笑,尊驾并没有中什么毒,只是在下的一个玩笑而已,切莫生气,切莫生气,哈哈……”
他越是这样说,司徒琅越是惊疑不定,他本就是谨慎至极的人,对自己性命看得比什么都珍贵,要他信阎基这样的家伙,还不如让他信太阳从西边升起更容易些。
然而此时他也不能撕破脸,毕竟,刚才自己中的那个毒水,很可能是无色无味的至毒之物,就跟那铁菱上的毒一样,从未在江湖中出现过,也没人见到过,然则却能要人性命。
真是可怕的人,可怕的毒。
人比这毒更可怕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