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真的狼牙。”一个男人和旭哥一起走了进啦,对我们十分肯定的说道。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他的眼睛很亮,个子不高一米七五左右,也不是很壮,站在我面前完全小一号。可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危险。
显然我的朋友们没有注意到我的变化,老张除外,瞬间老张也紧张起来。这是我朋友从外地带回来的狼牙,一人一个作为纪念品,当我们辨别真假的时候,他出现了。那天是初见,他与我朋友旭哥一起进入的这家咖啡厅,据旭哥说是一起参与商业培训的同学,叫做徐菁,他还没做自我介绍就很唐突的发表了这样的言论。
今天徐菁和旭哥正好参与完培训,平时哥俩上课的时候聊得挺好,于是就一起带来了,也没给我们说。我们互相打过招呼,闲聊几句,我借故去上厕所尿遁,准备让自己安静一下,细细想想我为什么觉得他很危险,会让我有胆怯的感觉,这明明就是个很普通的男人。
我很喜欢冒险,也很喜欢探究灵异事件和各种各样的离奇,我这人看似胆大包天,可以放弃高薪的职位去开公司,也可以关闭盈利的公司来写作,登高爬梯无所不敢。在大部分外人面前,我是个癫狂的胆大妄为之徒甚至是个疯子。但我的朋友们都了解我,我其实胆子很小,正因为胆子小我才很是谨慎和敏感,同时因为胆小,导致那种对未知事物所带来的刺激感尤甚于一般人,所以我就更加喜欢各种各样的怪事儿了,我本就是个矛盾的人。
我倚在洗手间里抽了根烟,我在思考这个叫徐菁的男人到底是干什么的,他绝不是旭哥所说的一个商业培训的同学那么简单,他真正的职业是什么,为什么会让我感觉如此危险。
就在这时候老张晃动着他那高大肥胖的身体钻了进来,进来后边放着水边说道:“仇家?”
“不是。”我明白老张的意思。
“那就是这货见过血,或者身上有杀气?”老张又问道。
“尼玛当是武林还杀气。”我没好气的说道,老张打断了我的思路,这让我有些烦恼。我突然想到刚才他的表情,反问道:“你看出什么来了,为什么你也紧张。”
老张翻了翻白眼说道:“因为你紧张了啊,你向来敏感,预判准确。我一看你那么如临大敌,却又故作镇定的表情,我差点要吓尿了,丫不是向来虽千万人吾往矣吗?如今怎么这么没尿性了,肯定是这人不简单,要不要叫人?”
“叫人干什么?”我这次真不理解了。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做了他。”
“你有病吧!”我说着走出了洗手间。
老张嘿嘿笑着自觉无趣也跟了出去,边走边拉拉链,还顺便挠了挠头,连手都没洗的就继续吃喝。
徐菁正在跟众人辩论真狼牙的应该是什么样子的,徐菁显然不太懂,说的也有些苍白无力,好像全凭感觉,但他很坚决。这说明要么徐菁是个固执自大的愣头青,要么他就的确十分肯定,就好像天天泡在古董堆里,你让他讲理论他可能讲不出来,但他却能比一般人看的出什么是真东西,什么才是故意包浆做旧的西贝货。
我对徐菁的影响十分深刻,但其实我们两人总共也没见过几面,而且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对他终生难忘,他所说的事情令我将信将疑,却又无法推翻,因为一切实在是太怪异了。怪异到我甚至不敢写出来,我只怕我一旦写出,读者就会认为我疯了或者认为剧情过于狗血,直到......直到“倾城”的出现。
没错,您没看错,就是书迷“倾城”,您或许会问,不是她的故事已经讲完了吗,没错,她的故事已经暂时给大家转述完了,不过在未被节选的故事里有一个关于天津诚基中心的故事,老鬼我三言两语简单说说。天津的诚基中心商住两用有些名气,原因有两点,一那里的日租房大多有摄像头,所以经常爆出艳照。二,那里楼道灯光昏暗,而且曲折悠长,有各种各样的灵异事件发生。
她说她认识个纹身师,在诚基中心二十层开了个工作室。后来有一天一个男人来纹身,说要在背上纹个狼,当时那个纹身师也没多想,干了这么多年了纹什么的没见过,随便闲聊之下就问那个男人是干什么的,那男人说自己是个狼人。当时纹身师就愣了,随即不再多说话,虽然说你只要把纹身的钱给结了,别说你是狼人就是你说你是主席也没人管你,但显然这人精神有问题啊,所以还是少说话为妙。
纹身师让那人先结了账,因为图案比较大,所以要了三千块钱。但事情没过一个多小时就发生了,纹身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那个男的示意纹身师停下来,他说有人在叫他,是同伴的呼唤,随即就站起身来。纹身师不明所以,更加怀疑这个男人是个疯子,瞬间紧张起来,就在这时候那个男人推开窗户跳了下去,纹身师大叫一声扔了机器跑到了窗户边向下张望,楼下哪里还有人。
纹身师赶忙下楼观瞧也没有跳楼事件发生,二十层的高度,这人就活生生的不见了。这下纹身师不认为那个纹身的人疯了,反倒以为是自己出了问题。但是回去后打开抽屉,那三千块钱分明就在,说出这些的时候那个纹身师也笑称就当个故事吧,至此那个男人再也没来过,他也没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倾城给我讲这个的时候是抱着扯淡的心说的,就说有这么一件别人扯淡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