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倌们一边在口中小声骂着她假惺惺蛇精病一边愤愤不平的退下。
门被重新掩上后,明淮有些暗哑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我是在叫你下去。”
苏凉终于反应过来,此刻双腿正紧紧缠在人家的腰上,两只爪子还搂着人家的脖子,全然一副八爪鱼模样挂在人家身上。
咳咳,她只是听到钱一时太激动而已,绝对没有一丝一毫想占便宜的意思!绝对没有!
丝毫不感到尴尬还趁机在某人腰上揩了一把油,得意的砸吧砸吧嘴,嗯,身材不错。
两只手刚刚准备挪开,门突然又被一把推开,伴随着男子大大咧咧的嗓门在门口“喂,二表哥,我说你……额,那个…当我没看见啊,你们继续,继续!”
话虽如此说,他却没关上门,反而绕有兴致的靠在门口看着他们。
苏凉本来都挪开了手,准备起来,在听到来人的声音后,脸色一变,一把狠狠的抱紧明淮,脑袋紧紧贴在他脖子边上,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紧紧抱着他。
额头青筋微跳,口中的热气呵在脖子上,有些痒,明淮抬头,如深海沼泽般幽深的眼眸此刻散发着浓郁的凉意。
阴冷的令人发指“滚出去!”
明澜膝盖一软,若不是一只手还抓着门阀,估计已经一膝盖跪了下去。
狼狈的关好门,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已经是满脸的汗,他却眼睛蹭亮,早就觉得这个表哥不像外表上看着那么无能,现在一看,果然如此!
“还不撒手,等着我给你剁了?”阴冷的声音在苏凉耳边响起。
一个人的声音可以诡异阴冷到什么境界?她咽了两口唾沫,不用再试探了,因为她现在就可以无比确定,这丫,绝对就是南鸢!
立马撒开手,从人家腿上站起来,她掐媚笑“你舍得吗?”
“你觉得呢?”
“应该大概或许可能如果…舍不得吧…”才怪!
“你可以试试。”
呵呵,她又不是脑子有病。
眼角一提,她突然一把捂住嘴,颤抖着手指指着他“你你你…脱…衣服做什么!”
正在褪着外袍的明淮,或者说是南鸢,嘴里吐出两个字“脏了。”
脏了…脏了?脏了!脏就脏你丫一边说一边看老娘是个什么意思?啊!
睡都睡过了,还矫情什么?有能耐你把这一身皮肉都割了!
“就算要割,也是从你开始。”
苏凉一愣,才发觉她已经不知不觉的把在心里想的话,说了出来,嘴角几抽。
默默的垂下头,小脸皱在一堆,这下完犊子了,怎么办?逃?
逃吧逃吧,她痛苦的握了一下拳,那些钱就当睡了他一晚上给的小费算了!
若是平时,她再如何也不至于逃跑,更别提那人还欠了她那么多银子!银子!可是谁让她,趁人之危睡了人家,搞得现在面对他的时候心中总是觉得自己是个陈世美负心汉的错觉!
换好衣服转身看着还呆站在原地的苏凉,南鸢瞳孔深处闪过一丝诧异,知道他是谁了,还不逃?
------题外话------
吼吼吼~真相大白有莫有?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摄政王:你打算什么时候让我抱的媳妇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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