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
“记住,我们现在是走镖的商人,把练武的那套习性收一收,别让人看出破绽。”
“知道了公子。”将士们也知道事关重大会小心处理的。
章玉泽把上次迪希亚扮大爷的行头用在自己身上,小商队看着有模有样,有货送达的样子,路过关卡递上文牒就通关放行了,让顺利的章玉泽松了口气,先去找落脚点,再打探也不迟,刚找到客栈还没坐下休息又有士兵也来查,章玉泽忙把文牒又拿出“军爷,进来时查过了。”
一名小将拿文牒看了又看“送的什么货。”
“只是些茶叶,和瓷器,其中还有一些是给你们礼娱尚书吴大人的东西。”章玉泽故意抬出吴宗思这个说大不小的官来压人。
结果却听到小将说“我不管你送给谁,你们这十二人只有一张文牒可不行,来啊先抓6个。”
章玉泽一惊,怎么说抓就抓,好没道理“军爷,你别阿,我们还沒卸货呢?你看我们初来乍到也不懂,要不您给支个招。”
碰到这种事人情事故还是懂的,章玉泽塞了一定银子,小将看了看,直接就说“换个黄闪的我考虑一下。”
黄闪?章玉泽又拿了定金子塞给小将,小将掂了掂“我跟你们说啊,在我们这里,你们必须要马上去办身份令牌,今天看在黄闪的份上,我就放过你们,明日我还会再来,记住了?。”
“谢军爷。”拿了金子就走,章玉泽也是无语了,头一次碰到只认牌不认人的,想来恐怕宋宏远他们多半被抓了吧?
去了房间,章玉泽安排着“龙龙,此处只认金子,我们带的金子多吗?去向店家了解一下,还有马上去办身份令牌,再找机会打探一下沒令牌的人关押何处,其他人暂时呆在客栈别动,以免被抓。”
“是公子。”龙龙带着文牒就去办事了。
对于这种法规,到是让这些当兵的小将们可以四处捞钱了,也不知那个混蛋制定的。
吴宗思在去觐见大汗的路上,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谁在骂我。”
见前面也去见太汗的额拓招呼着“额拓大人,一月未见你又精神了。”额拓是大汗身边得力的军事干将,可惜年岁大了头发也白了,之前听闻卧病在床今天怎么会去见大汗了。
额拓眼皮一翻“吴大人,你也不差,生龙活虎的,离宫一个多月又为大汗找了什么新奇好玩儿的东西了,就属你好福气啊。”
听着有些冷嘲热讽的意思,吴宗思笑笑不言语。
“吴大人,你一个多月不在,你可知道我们大汗生病了?”
“刚刚听闻正要去见大汗呢?一起吧额拓大人。”
去了大汗的毡包,大汗卧床,边上两位妃子又擦汗又扇扇子,这是怎么了。
吴宗思上前行礼,轻叫着“大汗,小吴我回来了,你身体那里不适,让小吴我为你分忧啊?”
卧床的大汗挣了挣眼,喘着大气说着“小吴啊,你可回来了,孤这身体一阵阵的发热也不知怎么了,医生看了说是伤感,可是吃了多日的药也不见好,你办法多速去给我找名医来瞧瞧。”
能进行宫的医生几乎是名医了,看样子这病有些怪异,吴宗思应着“是大汗,我速去办。”
吴宗思退出毡包,这一时怎么找,先张贴榜文,也不能说是大病,只能说要扩充皇族医生,有实之士皆可来应征。
龙龙出去了好一会,带着十几片木牌子回来了,越说越气愤“公子,我回来了,我看见有皇榜贴出,说急聘医生我估计这里的大汗得病了,还有这里只认金子,我上黑市把我们所有的白银都换成了金子,更夸张的是,这么一个小破木牌子,所谓的身份指示牌,真是贵的要死,一个人一百两金子,他们怎么不去抢。”
章玉泽看了看也不知上面写了什么“龙龙算了,为了省麻烦,这也是必须的,那我们带的银子还够吗?”
一下子花去了一千二百两金子呢?谁能想到如此的贵,“公子,把身份指示牌一买,我们所带来的金子不多了,要省着点花。”
章玉泽给手下分发着木牌子,“你们都随身带好了,出门什么都可以忘,不能忘了带着这个木牌,晚上去打探一下。”
“是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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