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放过。”风卿愤恨道,随手便运用内力之气,点了柳芯舞的睡穴。
听不到于此时的柳芯舞是最好的,她本就伤痕累累的心,他又何必在添一刀。
“听了这么久,也该累了。”独孤慕望着黑影突然道。
“难道你知道另外一个是谁?”风卿有点不可置信道,眼前之人,究竟还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一环扣一环,人,却不断的往他挖好的坑里跳,并且还是心甘情愿。
他就是最好的例子,各取所需,却不得不以她为首。
“月影,你的左膀右臂,青梅竹马,苦恋你多年未果。”
独孤慕雪知道这些,是为了护夜熙痕一世安康,任何潜在的危险,她从不放过。
她重活一世,她远比他想要中,要知道的多。
“原来,是你。”
月影快速的从黑暗中,来到了独孤慕雪的面前说道。
“想报仇,你觉得你配吗?”
独孤慕雪的话虽轻,却字字冻人心魂,让想上前的右影,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眼前的男子,能轻易的知道她的藏身之所,他的武学,定是在她之上,再加上一个风卿,她根本毫无胜算。
她必须想办法脱身,而唯一有机会脱身的办法,只能从风卿身上找。
她随即换了一种态度,对着风卿道:“对不起,风大哥,皇上的命令,我不敢不从。”
风卿望着没有一丝悔意的月影,痛心疾首,“到了此刻,你还在掩藏,借刀杀人,你倒是用的狠,我如此信任你,可你却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刀。”
“风大哥,你误会了,皇上的刀,我怎么敢借。”
“皇上最忌讳的就是情爱,无情无义,才能无致命点,你正好利用此点,不费吹灰之力,一箭双雕,既能得到皇上的重用,又能铲除你心生怨恨之人。”风卿道,其实被月影发现芯舞的存在,完全是一个意外,若那天芯舞的生辰,他没有去街上买首饰,说不定,就不会被一直喜欢他的月影发现异常,从而导致芯舞的存在被发觉。
风卿的话,说的明白不过,月影知道,在解释下去,也是徒劳,“是,那又怎样,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你的感情,我已经拒绝的很明白,为何你总要执迷不悟?”
“在吃人不吐骨的皇宫,我们相互依靠,十几年的感情,竟比不过,你看见她的第一眼,既然我我得不到你,那么,她人也别想得到你。”
风卿望着月影,曾经那个单纯的小女孩,再也不复存在了,“念在,我们相识一场,你自行了断吧。”
“我非死不可吗?”
“嗯,非死不可。”风卿有点无力道,他最信任的人,终究还是背叛了他。
月影望着决然的风卿,眼中扬起一抹狠意,“好,那就让她陪我一起下地狱。”
话落,在风卿,还没有反应过来中,她手中的长剑,就快速的刺向了柳芯舞。
一直在冷眼旁观的独孤慕雪,望着突变的一切,她素手一挥,地上的落叶,就已穿透月影的眉心。
叶落,人死。
惊出一身汗的风卿,不断的自责道:“我怎么这么傻,这次我又差点失去她…。”
独孤慕雪望着不断自责的风卿,开口道:“有些人,你无需心软,因为,你一旦心软,便会万劫不复。”
“都怪我,我以为她还有一丝人性,谁知她竟如此心狠手辣。”风卿痛苦道,这次的教训,他将会铭记一生。
“现在不是你悲伤自责时,六王爷还等着你去救。”
“难道带走他六王爷的神秘人是你?”
“嗯。”独孤慕雪回应道,既然夜诸天知道有神秘人的存在,那夜熙痕定不会知道,知道的一方又怎会傻的把秘密告知令一方,毕竟两者相争,多条秘密,将多条胜算。
她望着地上月影的尸体,一个计划在她脑中完善起来。
“那六王爷现在在哪?”
“杨新山,一个隐秘的山洞,山洞离入口大概一公里处,一个竹山的后面。”
“那需要我现在做什么。”风卿疑问道。
“暂时不需要,有需要,我会找你。”
独孤慕雪望着影的尸体,继续道:“关于右影的死,你只需说,是你和月影发现了神秘人,结果在混战中,月影为救六王爷,不惜被神秘人杀了,关于神秘人的身份,你只需要告知,是一个面带灰色面具的男子。”
“为何要如此说?”
“混淆视听,才能出其不意。”
风卿虽不太明白独孤慕雪的真正用意,但也没有多问,“不知往后,我该如何称呼兄台。”
“你叫我慕兄,便可。”独孤慕雪回答道,她真实的身份,暂时还没有必要暴露。
“好,慕兄。”
当风卿把一切都回归原位时,他深深的望着柳芯舞道:“芯舞,等着我,我一定会信守诺言,带你隐居尘世。”
话落,转身,带着深深的不舍,开启了他不一样的使命。
片刻,柳芯舞便睁开双眼,她望了望,依旧安静的夜色,无奈道:“竟然在推磨的时候睡着了,看样子,是该好好休息下了。”
刚才的一场血雨腥风,她并未发觉。
不知晓,于她,便是最好的安宁。
快到九王府中的独孤慕雪,望着突然出现的一抹黑影,眉头一皱,便迅速的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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