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办事,是不会出任何问题的,而易经也是如此,那一箱箱的黄金虽然夺人眼球,但是不是谁都有资格上去掠夺的,先不说那个抱着妖剑站在那里的人影,单单就是这个守着街道,潺潺的鲜血顺着街道流下,在这一方所在的位置上遍地都是尸体,这个站在街道把守着关卡的人,是任何人也无法逾越的界限。
并不是没有人认出来这些是军饷,但是在这般多的黄金吸引之下,没有人会想要告诉姬无夜这些黄金在这里,人都是贪婪的,都是自私的,抱有一丝丝的侥幸心理的人永远都是那么多,所以街道口累计起来的尸体,也有越堆越高的趋势。
这一夜,流了很多血,死了很多人,有的人伤心了,而有的人则是快意了。
所以在从山坡上喝完酒下来以后的韩非径直进入到了王宫之中禀报了消息,他自信卫庄不会失败,更遑论这是卫庄和易经联手一起办事,所以禀报自己的父亲说军饷已经找到了,就是这般的简单。
或许还要多谢这位大将军的鬼兵,让自己的父王到现在都还没有睡着,所以才能连夜将这个消息上报上去。
而圣旨也在这一连串的事情之后,被张良拿在手中快速的朝着将军府而去。
“将军有请。”将军府的神彻底的打开,能够看到分立在道路两边的精锐士兵,那手持长戈站在那儿的他们满脸都是肃杀之气,经历过沙场的杀伐气息弥漫在他们的周身借由人数蔓延开来,张良站在阶梯上看着这样的场景,无所谓的耸肩笑了笑。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一股更加凶悍恐怖的气息从张良的背后突兀的升了起来,好似从地狱里注视着人间的修罗恶鬼,好似生活在人世间的恶念集合,澎湃的气势将面前这些兵卒的脆弱气息给冲击的一干二净,肉眼可见的他们的脸色都瞬间泛白了开来,哪怕是他们在面对这股杀气的时候,也不会和普通人有什么两样。
从张良的背后走出来站在他的身侧,既然张良手持圣旨,那么易经起码在明面上要给予他尊重,所以略微后退了几步表示自己身份的低微,昨天一晚上的杀戮,让他到现在为止都不能很好的克制住他的气息,而为了打消掉这将军府给张良带来的下马威,他这一释放出去虽然简单,但是在想要收敛的完全可就困难了。
“我们走吧。”感受着背后那人的存在,张良的内心满是放心,若是一个人的话,说不定还心有顾虑,但若是加上易经则就没有问题了,要知道昨晚张良可是目睹了易经的战斗力的,那守在街口的人影在翻覆之间杀戮了无数的人,冰冷的剑与超速快绝的身手化成最无情的死神,没有人能够从他的面前逃脱,因为根本没有人快的过他的速度。
是易经太强吗?这个问题还真的是不可置否,但是毫无疑问,这并非是他太强,而是韩国最为七国最弱小的一国,内里藏着的地下世界的人,本就强不到哪里去。
张良当先一步走在这条短暂的通道上,左右俩边分立站着的兵卒此刻根本就是虚设一般,哪怕是注视着张良和易经都不敢注视,彻底击碎了他们心防的杀气,让他们在面对易经的时候始终是低人一等。
“张良先生就是这次的传令使者么?”站在紧闭的大门前的身影是这般的熟悉,以至于让易经看到他的瞬间眼睛就微微眯了起来,这不是他觉得刺眼,而是他为了掩盖掉他眼神里释放出来的杀机。
“是的,这位先生是?”张良鞠躬以礼,同时疑问道。
“在下墨鸦,大将军有请。”让开自己的身子示意张良可以进去,而当易经想要随着张良一同进去的时候,却被横亘在面前的这一只手给拦住了步伐。
“将军有令,质只允许传令官大人进入,其余人等一律在外等候。”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墨鸦。”的确是第一次见面,因为向来都是易经在明,墨鸦在暗,两者之间虽然交手无数次,但是真正意义上的见面,也只有这一次。
“我相信这不会是最后一次。”饶有玩味的看着面前这个人,这个和自己打过好几次架的家伙,也是能够在轻功造诣上除却白凤以外,唯一一个能够给予自己威胁的人。
“你知道拦住我的代价是什么吗?”额间的头发垂落下来,易经绝不是开玩笑,他本就想要干掉墨鸦,缺的只是一个动手的理由罢了。
“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在这里出手,你说对吗?张良先生?”墨鸦缺没有回复易经,而是转过头看着张良说道。
“没错,大将军乃是韩国重臣,一心为了我韩国发展,劳苦功高,我想我虽然作为使者,但是大将军也应该会善待我才对,而且,我们可是来给大将军贺喜的。”脸上犹自带着笑容,这一番大大的夸赞,都让墨鸦挑了挑眉毛了。
忠君爱国姬无夜?
“易兄,劳烦你就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对着易兄嘱咐着说完,张良就径直走向了那打开了一道门缝的大门。
易经虽然对于张良的安全还是很担心,但是终究他还是没有想要闯入进去,而是提着剑站到了另一边,和对门的墨鸦遥遥相对。
墨鸦是留在这里牵制住这位韩非的护卫,而易经则是在不停的调整着体内的内力,一旦发生了事情,他会以他最快的速度直接冲进去。
气氛就在这沉默的凝滞之中缓缓的度过,虽然平静,但是那份隐藏在表面下的波涛汹涌却是浩瀚无比,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