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此,可是他们毕竟上了年纪,再厉害的武功也不比当年。另外,再厉害的肉身,也比不上武器的力量。”萧罄鸣还是担忧着这个问题。
萧罄鸣抱着他的腰,微笑着说道:“你刚才所说的,只是极少数的例子。大多数在终南山隐居的人,他们面对的困难只是大自然的风霜雨露。当然,滋养他们的,也是大自然。”
终南山里面有很多隐者,几十年如一日地过着与世隔绝的清修生活。有的住在山洞里;有的自己用石头和木头建起了简陋的房子,都是多年来一步一步修建成的。
他们很少成群居住,大都是独居,极少打扰到周围苦修的邻居。
他们所需极少,但是精神上即为富足。有需要的时候,他们会到山下采买油盐粮食等物。与此同时,他们也会在屋舍旁或者是山洞附近开辟一些可耕种的土地出来,种上一些农作物。
这些人,有些饰修道之人;也有一些人还在尘世中,只是偶尔过去隐居一段时间,以躲避尘世中的喧嚣;更有一些人,是因为得了绝症,在已经没有方法延续生命的时候,过去找个地方度过生命最后一段时间,因为山里空气好,灵气十足,反而病情逐渐好起来。
媒体就曾经报道过一个女子,是在患了绝症后到了终南山,她在山上用木头搭建了一间房子,为了人身安全,她养了一条狗,她独居在终南山一个角落里,研究山上的植物,辨认常用的草药,甚至亲口尝过某种有毒的草药,然后用另一种草药给自己解毒。
在生命的最后阶段,她静静感受着大自然的灵气,反而在不用治疗的情况下还活得好好的。
夏小语和萧罄鸣坐在沙上,夏小语背靠着他的肩膀,说道:“罄鸣,有很多人说,去当尼姑或者是和尚的人,就是看破红尘了。你觉得这个观点对吗?为什么我总觉得很有问题呢?要是我某天看破了红尘,我肯定是不会去当尼姑的。你想啊,在寺庙里出家,其实也是很忙的,还是尘世中的事情,忙着接待香客,煮斋饭啊,等等,比不出家的人还忙耶,怎么就是看破红尘了呢?”
萧罄鸣转过身,伸手抱住她的腰,微笑着道:“出家那是信仰。未披袈裟嫌事琐,披上袈裟事更多。”
夏小语笑了,说道:“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有点道理。真的看破红尘的话,就不会参与到那么多事情当中去。既然这样,那就只能用信仰来解释了。”
萧罄鸣开口道:“我师父的这个师弟,我应该喊他为师叔吧。他有可能就是看破了红尘才隐居的。”
夏小语抬头看向他,“也许是他本来就喜欢大自然呢?这可不一定是看破红尘。不是所有到那边隐居的人,都是在红尘中摸爬打滚后受过伤害的。”
“谁说看破红尘就是一定受过伤害呢?还有可能就是他们厌烦了这种生活方式,而去选择另一种生活方式。”萧罄鸣说道。
夜渐深,夏小语在接着和萧罄鸣聊了几句话之后,就开始打瞌睡了。
萧罄鸣便说道:“明天还要上飞机,早点睡吧。”
夏小语“嗯”了一声,但是眼皮已经开始打架,萧罄鸣看着怀里的人已经累成这样子,便把她抱到床上去。
夏小语经常这样,一旦累了,很快就能入睡,萧罄鸣对此早就清楚了。
次日,夏小语和萧罄鸣在带上行李,仔细关好家里的门窗和水电之后,就各自拉着小树苗和小蕴的手出前往机场去。
在路上,看着都这边热闹的场景,夏小语竟然非常不舍。
虽然已经多次乘坐过长途飞机,但是在飞机上,夏小语还是有些不习惯。
小蕴在飞机上很是开心,从他刚开始懂事,知道自己是飞在天上的时候,之后每次乘坐飞机的时候,都很是激动。
小树苗是不太懂,只是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事物。
飞机上的飞机餐味道还挺不错的,在飞机上有吃有喝,还可以休息,空闲时间也有不少,夏小语便在照顾小树苗之余,在脑海里想着接下来的研究项目。
当他们回到美国的家里时,梅姨已经在家里煮好了吃的等着他们。
“我前两天就过来了。”梅姨笑着说,一边帮忙抱过小树苗,“小树苗,你还记得我吗?别不是回去一趟就忘记了我吧?”
小树苗对她笑了起来,“姨!”
夏小语是教过小蕴喊“姨婆”的,小蕴说话顺溜,自然是不成问题。但是小树苗说话不太顺溜,听到父母喊梅姨叫姨,就也是跟着喊“姨”,虽然辈分上有些不太对,但是也没有人提出反对意见。梅姨也乐得这小树苗喊她叫“姨”。
放好行李之后就是洗漱,然后换上家居服,接着就是一家人围在饭桌上吃梅姨准备好的饭菜和老火汤了。
梅姨会很多种汤的做法,在得知夏小语和萧罄鸣喜欢喝老火汤之后,只要条件允许,就会煲一锅汤。
等他们休息好了之后,夏小语就打电话给钱美辰,问起她这段时间的事情。
张文杰是留在这边工作,工作地点虽然不像过去在学校那么近,但是也不算远,开车的话,也是方便得很。
至于钱美辰,她找了一份比较清闲的工作,工作地点没有张文杰的那份工作那么远。
她的这份工作,不许要用到很高深的知识,和她学那么多知识相比,有些大材小用了。
钱美辰说,她之所以会选择这么一份工作,就是因为她还惦记着家里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