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能够想的通,为什么娄竹用桃木剑也能砍死人,这东西哪怕是修士,在不灌注真气的情况下,也砍不死人啊。
因为那细细的木剑,坚硬程度不可能抵得过人身。
然而娄竹却真的拿着桃木剑砍死了人,这特么简直就在开玩笑啊!
更让人惊恐的是,你说你把人都给砍死了,就算木剑划不破皮肤溅不出血,那好歹也有个伤吧?
可倒在地上的那家伙,除了由于过于恐惧导致眼珠子只剩下了眼白之外,没有任何其他伤痕了啊。
这个时候,娄竹右手边的人忽然转头说道:“队长,这小子有古怪,我刚才看的清清楚楚,这小子手上的木剑根本就没有碰到人。”
队长愣了半晌:“你的意思是,这小子拿着桃木剑只是对着空气砍了一剑,然后就把人给砍死了?”
你特么当是在说玄幻故事呢?别说是木剑了,就算是真剑,也不可能不碰到人就能把人给砍死啊。
除非
队长的脸色瞬间就绿了,悄悄的给其余三名同伴打了个手势,等到三名同伴回到自己身边的时候,队长转身就跑。
四人跑出一段距离之后,队长转头对娄竹吼道:“这笔帐我们莫家军记下了,你们道门给我等着!”
娄竹一脸懵逼的看着几人的背影,这锅就这样甩给道门了?
各位道门的大佬,这锅真不是我甩的,是莫家军,对,就是他们,和我没关系,真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是自己把这所谓的莫家军给团灭了,貌似这锅就落不到道门的头上去了吧?
然而他才刚这么想,僵尸头就说道:“主人,咱们还是赶紧开溜吧,刚才那五个人,我听其他围观的人说,好像他们是在执行公务。”
“啥?”娄竹差点就尿了:“你特么怎么不早说?”
这尼玛,我砍死人了你才说,还有意义吗?
难怪为首的那个被其他人称为队长,闹了半天人家是中奇城的官僚啊。
可是不对啊,你让我先捋捋啊!
他们是中奇城的官僚,那按道理来说,应该不算是邪派人士吧,也不算是对自己有危险的敌人吧?
既然如此,那自己把诱惑之光甩到他们头上,为什么会出现等级和血条?
自己往温图光他们头上甩的时候,明明不会出现的啊,那他们既然被强行设定成了怪物,难道不应该是坏人吗?
还是说中奇城的官僚们没一个好的?
但要真是这样的话,中奇城也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和平吧?
可他们又是在执行公务,既然是公务,那肯定是奉了上头的命令!
这特么怎么越捋越乱了呢,说不通啊!
“主人,别发呆了,赶紧跑吧,就算你现在被误会成了道门的人,可那些家伙只要回去向上面禀报,也照样会有人来杀你的!”
你这不单单是妨碍人家执行公务了,还把人家的人给砍死了,就算你真是道门的人,人家把你杀了也是人家占理。
一旁的温图光准夫妻俩也满是无语,他们之前站在人群外面,也看不清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到有人说五个人在执行公务,手段有点过于狠辣,连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也不放过。
他们知道英雄只是一时好心泛滥,所以并没有抱怨什么,只是这惹的一身骚,有点让人蛋疼啊!
但他们也知道眼下不是感慨的时候,走上前劝说英雄趁着城门还没关,赶紧跑路!
娄竹觉得也确实是该跑路,别看之前那些人的等级只有1级,可他们临走之前说啥来着?
莫家军啊,一听就是军队好吧?
作为中奇城的一方军队,首领能没点实力?
怎么看都不现实啊,毕竟这里是修士的世界啊,撇开沙盟城那些大佬们不谈,就单单是中奇城里的那些大贵族和大奴隶主们,本身就是修士啊。
军队的首领如果实力连他们都不如,又如何震慑的了人家?
那金丹期的郑安就那么难对付了,鬼知道这军队的大佬是啥实力,不跑难不成等着被杀吗?
娄竹刚跑出两步,忽然又转身跑了回门的方向狂奔。
小丫头就那样静静的任由娄竹抱着,不哭也不闹。
直到这个时候,娄竹才发现怀中的小丫头竟然自始至终都没有哭过。
回想起当时小丫头被踢飞之后,躺在地上没有任何表情瞪着队长的目光,娄竹心头哽咽了一下。
娄竹虽然不会读心术,可想到小丫头当时的那道目光,娄竹认为那目光背后的意义,是小丫头想要把眼前的人记住。
这个记住是仇视的记住,可能小丫头心里想的是,一定要记住眼前的几个人,哪怕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这是要怎样的经历,才能让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连死都不怕啊?
这是要多大的仇怨,才能让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在明知道自己会死的情况下,连一滴眼泪都不掉,反而想着就算死后做鬼也不放过仇人啊?
此时娄竹忽然觉得,或许刚才的那五个人,并非只是执行公务那么简单,这背后一定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于是在这一瞬间,娄竹决定任性一次,他要管一管这闲事。
他抬头朝前面的温图光喊道:“换方向,朝东北边跑,那里也有一道城门,从那个城门出去,过了护城河后不远,就会有一片山脉,咱们先去山里再做打算。”
娄竹其实并不熟悉这座城池,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