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北走后,章淑媛站在原地,望着早已经远去的汽车的方向久久不语,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在想些什么,也没有人敢猜测。
第二天,章淑媛以给萧秋玥检查身体的缘故,顺便让全家人到市中心医院做了一次系统的身体健康检查,就连和朋友约好的萧浩天还有公务繁忙的萧德民,都被她不近人情地强拉着做了各项检查,包括血液,各器官等方面的检查。
她自己也同样不例外!
一家四口其余三人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想起来让家人健康检查,不过,却也都没有反对她的决定,萧德民因为昨天发生的恶意凶杀案,只在医院呆了半个小时,简单地抽了血,做了几样快速地检查就离开了,可是萧浩天和萧秋玥兄妹俩却一直在医院呆了两个小时,这还是医院专门为他们一家服务的结果。
“这位女士,如果加急的话3个小时就可以出来结果,如果不加急那您需要等七天时间。”
章淑媛在把儿子女儿送回家后,再一次独自一人出了门,连保镖都没有带,在一家医疗机构里,她从包里掏出四个玻璃管,玻璃管里是几滴鲜红的血液。
“加急……算了,还是普通吧。”
哪怕是心里有疑问,想迫切地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她还是按捺住了,她需要时间去寻找真相,这真相并不仅仅是这一份鉴定的结果,还包括过程!
她没有把心里的怀疑告诉丈夫,是因为如果她的这个怀疑是真的,那对于自己的丈夫来说,这等待的过程就是一份煎熬。
她不想让丈夫去承受这份煎熬,因为,如果事情真如她猜测的那样,那这个错误其实是她造成的!
项北并不知道因为自己的长相与一个死了二十几年的人想像,让章淑媛做出了一个巨大的决定。他坐着章淑媛的专车,司机一直把他送到了家门口,连一口水都没有喝就转身上车离去了。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农村人睡得早,左邻右舍除了几家卧室还有灯光外,大部份人家的院子里都是漆黑一片。
项北按照赵光辉电话里告诉他的位置找到了钥匙开了门,屋子里很并没有因为住进了赵光辉兄妹三个人就显得很凌乱,相反非常地干净清爽,看得出住在里面的人非常注意卫生。
床上被褥也叠得板板正正地,项北放下背包,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又给几个人报了一下平安,这才安然地睡去。
第二天项北正在院子里修炼,屋子里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他没有理会,等整个修炼过程结束后才回到屋子里拿起手机看,是师兄打来的,想了想,他回拨了过去。
“师兄,什么事啊?我刚才在练功。”
“今天我休息,中午到家里来吃饭。不要告诉我你有别的事,十一点我开车去接你。”
手机那头陶亮根本不给项北拒绝的机会,说完就挂断了,让项北握着手机站在那里一阵苦笑,摇了摇头,放下手机。
出门吃早饭,正巧左边邻居家开门,看到项北之后,惊讶地叫道:
“咦,项北回来了?”
“是啊于婶,您这是准备出去啊?”
项北父母在的时候,与左邻右舍相处地还很融洽,但自从项北父母去世后,那个时候项北因为心里悲痛所以不爱搭理人,慢慢地与左邻右舍的关系也就淡漠了,如今也就是见面点个头问声好的程度。
“啊!我去园上摘点菜回家炒。”于婶50岁左右,正是喜欢嚼舌根的年龄,平时村子里要是出了点什么事,几个年龄相差不多的妇女就围在一起嘀咕。
“哦对了项北,听说你考上大学了?还是什么高考状元?”
于婶眼睛闪亮着好奇的光,凑到项北身边小声地问。
“啊…哦,是考上大学了。对了于婶,你怎么知道的?”
项北感觉有些奇怪,按说他考上大学后并没有回家,而且也不是在陵山中学考上的,怎么邻居都知道了这事。
他没有正面回答于婶的第二个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哦,就是去年七月份吧,学校里有老师到你家门口放了一挂鞭炮,说是你为陵山中学争光了,考上了大学,还是什么全国状元。”
竟然还有这事?项北在心里想道,这陵山中学是想干嘛呢?
“于婶,那你忙啊,我到街上有点事,先走了。”
项北和于婶聊天的时候并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脚步放慢了一点,此时已经慢慢地走出了于婶家的门口,不想继续和于婶纠缠这个问题,在于婶想要再问他时,抢先开口说道。说完迈开脚步,大步向前。
“哎这孩子,还没说他到底是不是什么状元就走了。”
于婶张了张嘴,想开口把项北叫住,想了想还是算了。
项北吃过早饭后,看到超市开了门,就进去挑了点东西,中午要到师兄家去,不能空着手,以前他不懂事,每次过去都是两手空空,也许这也是师嫂看轻他的其中一个原因。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因为师嫂那个人家庭出身高,与人交往总是带着一股子骄傲的气势,而这正是以前让项北抗拒的原因。
如果不是因为她是师兄的妻子,项北根本就不想与这样的女人认识。
买了些营养品,又给陶宇买了些玩具,想了想,又到镇子上一家化妆品专卖点买了一套化妆品。
不管最后师嫂会不会用,他买了就是他的心意。
回到家,大体地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