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的对,给这些傻包子把钱敲诈了去,我们以后喝西北风啊?”钱来快当即跑上前,二话不说将几人呼在了墙上。
“在爷爷的地盘上敲诈,问过劳资了么?”钱来快厉喝道,他没有用多少力道,因为稍微一用力,怕弄出人命。
但即便这样,几人皆是受了不小的伤。
“钱……钱老大?!”几人看见钱来快的模样,吓得不轻。
“哟,爷这么久没来庆凉城了,居然还有人认得我!”
“滚!”
他吼了一声,几人吓得慌忙跑了开来。
“多谢老爷,多谢大老爷!”几名村人皆是磕头作揖。
“诸位请起,诸位快快请起!从今儿起,你们就在这里好好的摆摊卖,谁要是敢来收你们的保护费、摊位费什么的,就到落神山来找我们骁骑营的兄弟,一定给你们安排妥当咯!”
众人闻言,连连点头,感激不已。
“爷,我这一出,做得如何?”钱来快得意地跑来向杨睿邀功。
杨睿竖了个大拇指,“孺子可教!这些人,以后可都是我们的财主,他们的钱,就是我们的钱,只有把他们养肥了,我们的腰包才能鼓得起来!”
“不愧是爷,今儿我钱来快又学到了!我对您真是越来越佩服了!”
“少特么拍马屁,这城里哪些世家比较有钱,都带我去过过场子!”
“得嘞,爷您可跟好了!”牛统领和钱来快连忙在前方带路。
不一阵,在二人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一处名叫“聚来坊”的赌间,这是一间非常大的赌馆,能够在庆凉城中开设如此大一间赌坊,若没有一点背景和财气,显然不可能办到。
“回禀爷,这是庆凉城李家的赌坊,这整个庆凉城有五家大赌坊,皆是他一家所有,几乎被他一家垄断了这个行业,其他家族不得在庆凉城开设赌坊,因此李家也是这庆凉诸多大世家之一!”
“赌坊么,的确是个谋取暴利的行业。”
话音间,二人便是带领着杨睿朝着这家赌坊的门口走了过去。
赌坊门前站着两个彪形大汉,实力皆是在五品,三人刚刚走上前,便是被二人拦了下来。
“几位,看着有些眼生啊!”其中一人道。
钱来快闻言,当即脸色一沉,满脸不爽道,“你特么是哪根葱?劳资当年来这赌坊玩耍的时候,你怕是还在乡下玩泥巴,竟然敢挡劳资的路!”他厉喝间,一股大力传来,二人皆是被震飞。
“什么人竟敢在李家赌坊撒野!”赌坊楼上传来一声清冷的冷喝。
“是你钱爷爷我!”钱来快当即冲楼上喝道,随即掀开帘子,直接进了赌坊间。
气势汹汹,吓到了不少人。
“钱来快?”
“这家伙怎么来了!”赌坊间,总有些认识钱来快的人。
“哼,小爷我久别多时,又回来了!”钱来快跳上一张赌桌,直接丢了一千冥钞压了上去。
“哟,钱爷这是有钱了?难得要来赌两把,稀客稀客!”庄家是个老手,显然认识不少人。
“开!”
“一二三六点小,啧啧,钱爷这运气还真是背啊!”
赌场有着赌场的规矩,冥者绝对不能用识念去洞察,一经发现,将永远被赌坊拒绝门外。
“哼,今儿个劳资可不是来赌钱的,把你们东家叫出来吧,就说我们爷要见他!”
门口走进来一翩翩公子,身着白衣,脸上带着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看不清容貌。
二楼雅间,一名老者虚眯着双目,冷冽的脸上,有着一抹阴冷的气息。
“钱来快,你来做什么?”老者冷声问道。
“嘿,你爷爷来做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小爷我才两年没来,你就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
“赶紧的,把你们东家叫出来吧,这两年拖欠的费用,也是该交上来了!”钱来快不耐烦道。
不一阵的功夫,赌坊间的赌客不少吓得跑了出去,而二楼上的雅间则有不少好事者探出头来。
“哟,两年没见,钱老大,长本事啦!”二楼雅间有人调笑道。
“你是有多缺钱花,跑这来要钱?怎么?被打得还不够?”
挑衅玩味的声音响起,钱来快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特么找死是吧!”话音之间,他抬手直接朝楼上那道声音的方向挥了过去,只是却被面前的老者挡了下来。
“这坊间可经不起你折腾,你要是想闹事,我们到外面去!”老头阴沉着脸,涌上一抹冰冷杀意。
“呵,我倒是忘了,小爷今儿不是来闹事的,我们左护要见你们东家,赶紧叫姓李的给老子滚出来!”他收了手,退到了杨睿一侧。
“左护?”
“听说落神山新上任一个左护,莫不是就是这白衣男子?”
“难怪钱老大这小子又敢回庆凉城,原来是找到靠山了!”
“哼,靠山?李家光七品巅峰的供奉就有好几位,莫说还有一名半步八品的了,再加上李家老东家也是一名半步八品的存在,他们想到这来讨好,可没那么容易!”人群中议论声不断,不一阵便有着许多人等着看大戏。
老者望向杨睿,眉头微微一凝,脸上涌上一抹忌惮之色。
“李家上缴给落神山的费用,向来都是谢护卫来收,而且本月的费用也已经收过了,我想这位左护大人,可以去问问谢护卫!”
杨睿闻言,淡淡一笑,从容不迫,“他是他,我是我,落神山有着落神山的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