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睿见状,轻然一笑,“一生兄弟,有你们,此生足矣。”
三人闻言,咧嘴一笑,“二狗你够了,这话煽情了!”乃娃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拆台,但下一刻间,四人相视而笑。
“少了一只手,老大的手我加上!”四娃再伸出了一只手。
“我……我能参与不?”狼人巴沙挠了挠头,憨厚笑着走上前。
乃娃撇了他一眼,后者顿时有些尴尬,接着被乃娃一把拉了过来,“你是我小弟,也是我兄弟,算你一个!”
几人见状,皆是一笑。
“好了,都去洗漱一下吧,准备几套黑丧服,替老爷子行丧送行。”
“我这就去着手准备。”乃娃道。
“等一下,别要黑色了,换白色!”杨睿突然改口。
乃娃点头,自然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丧服是黑色,而孝服是白色。
当黎明的曙光,彻底劈开阴霾,落向地平面,
金氏庄园外,整齐的黑色车队,浩浩荡荡,所有人身穿黑色西装,站在车门前,静静等待。
杨睿抱着蕊蕊,乃娃、三娃子、四娃子皆是身穿孝服,自庄园内走了出来。
“虽然我知道老爷子肯定喜欢清静,但是我觉得这场丧礼,有必要风光些。”
杨睿皱了皱眉头,没有多说什么显然认可了乃娃的想法,而今这世道,毛老爷子不在,毛家变得势单力薄,如此做法,也算得上是一种威慑。
清晨的消息,飞满了整个金都,z国之内,皆是惊闻。
“什么?马闻详死在了金都?怎么可能!”
“这杨门是哪个家族,竟然能斩杀马闻详?隐世家族吗?”
“毛老爷子居然也死了,岁月不饶人啊,想当年他是何等霸气,当世之人,又有多少能与他争锋!”
“这杨家,要强势崛起了吗?自杨乾坤之后,这z国的天,又要变了吗?”
“杨门,杨门……难道是那个杨门吗?他们复出了吗?!”
壤平。
所有人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皆是震惊到了极点。
“砰!”
林氏集团大楼,一个中年男子猛地将秘书刚泡好的咖啡摔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区区几个小子,居然把马家马闻详杀了,这老匹夫怎么这么弱!”他怒不可遏,模样骇人,像要吃人,秘书吓得龟缩在一旁,低着头不敢吭声。
“马闻详死了,毛老头也死了,这一战,还真是惨烈啊!”洛家大院,老人早餐用了一半,接着叹息着摇摇头,离开了餐桌。
华夏军区。
“我艹,我没听错吧,第八军区的杨志强,那家伙居然是杨门后裔,难怪如此变态!”
“我一直以为他和马怀仁势均力敌,没曾想,马怀仁竟然败了,就连他爷爷马闻详也败在了他手中,那可是曾经的一代z国将领啊,炼炁七品巅峰的存在,竟然败了!”这一重磅消息如同连绵不绝的导弹,在军区中砸翻了天。
这是一个妖孽,军区所有人达成了一个共识。
第一军区,一名男子全身紧绷,拳头死死攥在一起,漠然地闭上了眼睛,整片营帐中,那压抑的气氛下,冰冷如霜,仿若能吞噬一切。
“爸,怪孩儿无能!”马怀仁漠然地站在营帐前,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
良久,中年男子的双手这才松开,随即自嘲地叹了一口气,“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是一场劫难,马家躲不开。”
“如今的一切,皆是咎由自取!你还活着便好,下去休息吧。”男子的话音沉重无比。
马怀仁点头,随即退了出去。
“上一代的老家伙,竟是一次去了俩,新时代的力量,竟是比预想中来得快一些。”一名老者在山巅迈步,登临绝顶,如履平地,伛偻着腰,从此山跨越另外一山竟是眨眼之间。
他缓缓踏步,缓慢的脚步落下,整个人却是一闪消失不见,接着在另外一方山头出现。
空间涌动,在他走后,这才恢复了平静。
只是不久的时间,金都一役的消息,便是传到了z国的各个角落
……
“走,我们去替毛老爷子送行!”金都四方,有人自发前来。
毛家大院外,全是身穿素袍黑衫的人群,密密麻麻,大多是些老人,曾受过毛老爷子的恩惠。
“老爷子,你竟是比我先去。”一名老者叹息,脸上布满泪痕。
毛家大院内,气氛低迷到极点,所有毛家弟子,皆是站在大院中,满含泪光。
“师公,师公。”张津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念叨着。
“毛哲良这畜生,这该死的畜生,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对自己的亲爷爷下毒!!”李大嘴面目狰狞可怖,压抑着满腔的怒火。
“汪巧红,若是没有这女人护着他,毛哲良怎么可能这么嚣张跋扈,qín_shòu不如的家伙!”一人怒骂道。
所有毛家弟子怒不可遏,皆是朝着汪巧红所住之处逼近。
“汪巧红,你给老子出来!”这一刻,再没有人称呼他为夫人,所有人气势汹汹,杀气腾腾。
毛士轩跪在棺前痛哭流涕,吴伯泣不成声。
“老太爷,你怎么能走在我的前面,你让我这把老骨头怎么办!”吴伯哭成了泪人,他从年少之时便住进了毛家,服侍了毛家三代人。
汪巧红躲在房间里,不敢出门,吓得龟缩在墙角,一声不吭!
杨睿等人到来,一切准备就绪。
“师傅,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