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绥子和邱无影本受地缺和山中五鬼的侵犯,后来承蒙华山叶凌峰和众弟子相助才将其击退。二人俱是一般的心思,担心华山派因此会和天残地缺山中五鬼等邪门歪道结下梁子,又听说叶凌峰邀请武林同道共聚华山,是以命众弟子看守门派,二人便急急来上华山一探究竟。
一来,二人担心华山派的安危。二来,两人多年不见,都想试探下对方的武功进境。是以,二人在华山脚下一会合,便比试起脚力来。
二人携手走进大厅,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一一拱手点头道:“幸会幸会。”众人也都拱手还礼道:“久仰久仰。”叶凌峰面露喜色,忙上前相迎道:“原来是飞绥子兄和邱老弟驾光临,叶某有失远迎,真是罪过罪过。”
飞绥子道:“我说叶老弟啊叶老弟,和老哥哥又何必如此客气?”又道:“我听说你邀武林同道共聚华山,怎的也不通知老哥哥一声,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啊。”邱无影也道:“是啊,若不是叶兄出手相救,我昆仑派百年声誉就要毁于一旦。
这次叶兄邀请武林同道共聚华山,定是有要事相商。以后华山派的事便是咱昆仑派的事,叶兄有用得着的地方,招呼一声便是。”
叶凌峰道:“有二位相助,叶某人幸何如之。来,请!”说着,便命徒弟又添了两把座椅,引二人入座。如此一来,飞绥子坐在了东面一排的首位,邱无影坐在了西面一排的首位。二人略一谦逊便坐了下来。
华山、昆仑和崆峒一向交好这是江湖上人尽皆知的事情。众人见昆仑和崆峒的掌门到了不免心中嘀咕起来:“华山派又多了两个帮手,今日想要拿到《玄空秘旨》更加难了。”一向敬重华山派的人心情却又大是不同。
待二人一坐下,旁人倒也没觉得什么,乾阳道长却暗自不忿,心道:“叶凌峰一人便不好对付,现在又多了两个帮手,真是天不助我。”转念又想到:“区区邪魔外道的叨扰便要叶凌峰出手相助,你这二人多半没有什么真实本领,又何足道哉!”
这时,坐在西面的独孤鹤站了起来,道:“正所谓‘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既然江湖传言《玄空密旨》已经落入华山派,那也由不得叶掌门否认。况且,乾阳道长武功高强,在武林中也称得上是德高望重的前辈。连他老人家都说《玄空秘旨》在华山派的话,那多半就是在华山派了。”他说话冰冷异常,直如让在场的众人顿时坠入冰窖中一般,忍不住都打了个冷噤。
乾阳道人听他如此说,心道:“江湖传说,这活僵尸心狠手辣,杀人如麻。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怎的此时突然拍起老夫的马屁来了。是了,定是这活僵尸也想染指《玄空秘旨》,但是又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付华山派,是以想拉拢老夫共同对付叶凌峰。”
但听他如此说,心中仍是十分高兴,脸上甚是得意,道:“独孤大侠这样说未免太过抬举老道了。老道不过三脚猫的把式,实在不值一晒。老道向来听闻,独孤大侠的七七四十九式迅雷追风剑法现如今已是超凡入圣,罕逢敌手。那才是当今第一流的武功。哈哈…”
他有意结交独孤鹤,又道:“只要独孤大侠不拿老道这把老骨头来祭剑的话,那老道就先行谢过了。”
独孤鹤脸色冰冷,面无表情的道:“乾阳道长何必过谦。我也听闻道长的降魔拂尘功早已练的炉火纯青。其中的三招,叫什么‘一拂千里’‘左萦右拂’和‘万里无尘’更是独步武林。也不知道这传闻是真是假,独孤鹤倒是很想见识见识。”
乾阳道人脸色微红,仰天打了个哈哈,正要说什么,只听一人大声叫道“大放厥词,大吹牛皮,大放狗屁,真是臭不可当。你们两个在这华山之巅,当着天下英雄面前说什么罕逢敌手,独步武林,真是羞也不羞?”
又一人道:“既然你们两个都如此厉害的话,怎的不就地下场比划比划?”其实,学武之人向来都是自负的很,虽明不知道自己的武功不能做到天下无敌,但却也听不得别人如何厉害厉害。
众人听他两个如此说,都不禁为其捏了把汗,心道:“这两个小子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江湖上哪个不知活僵尸和乾阳道长的名号。这两个人哪个是好相与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乾阳道人心中气愤异常,只是碍于叶凌峰,不便发作。而独孤鹤则是双臂交叉放在胸前,仍是面无表情的道:“这位说话的朋友如果不服气的话,大可过来试试独孤鹤的剑到底锋不锋利。”
叶凌峰见此,心道:“这独孤鹤心狠手辣,如果在我华山动手,必然要闹出人命。我叶凌峰自不能袖手旁观,否则倒让人小觑了。我叶凌峰何足道哉,只是华山派的声誉难免受损。”
念及此处,忙道:“今天大家能够来我华山,都是我叶某人的客人。既然是叶某的客人,叶某也斗胆请求各位以和为贵,否则就是不给我叶某人面子,不将我华山派放在眼里。”
顿了一顿又道:“华山派虽不比少林、武当,却也能保得朋友周全。”言下之意是说,独孤鹤如果胆敢在华山动手的话,便是与我华山为敌,华山派自是不能坐视不理。
独孤鹤面颊抽搐了两下,仍面无表情地道:“既然叶大侠如此说,我独孤鹤悉听尊便便是。独孤鹤就算再狂妄,也不至在华山之巅与整个华山派为敌。”
他这里说与整个华山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