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新同学新朋友新见闻班里期初排座位是按着,从低到高由前往后的。本意是怕搞个的坐前边了,势必会影到后面个子矮的同学。没成想这却成了他们,后来成绩变倒比的默认定律。到一年级头学期结束时,班里前几排无论男同学也好还是女同学也好,那成绩要远好于后几排的同学。特别是最后一排的,他们能值得骄傲的,除了身高就是别人无法超越的体育分数。因此呀他们被送外号“傻大个儿”,他们呢也叫前边的为“能豆子”(意思太精了,不会长个儿)。黄晨和王奔的座位,在第三排南起首桌。王奔靠墙坐黄晨临着过道,不言自明凭此座次,二人的成绩相差无几,班内的排名也是靠前的。在他们身后坐的是聂勇和闫正;斜后隔一桌是朱伟与张涛。新环境了当然要交新朋友,这近桌的六人在不断地交集过程中,由于个头差不多,各科以及总分也相近,再有就是几个人还总是,不约而同地在校内相同的一两地方,背课文、默单词、做小游戏什么的。逐渐地从相互认识、认可,继而成为了好朋友的。朱伟和张涛俩的爸爸,同在乡里任职既是同事也是朋友,平时和年节时自然会相互走动一下,所以伟和涛早就是好伙伴了。闫正父也是某部门的干部,因此他与朱和张之前也是认识的。而王奔呢恰与闫正是一个村的,那自然打小就熟悉。聂勇三姐早年嫁到了张涛他们村,基于此他曾在那个村上过小学,故而他同张涛脸儿熟。你说说如此这般个情况,几个人的结识是不是有点儿天意呢?刚上初中,都是一些十二三、十三四的懵懂少年。因为他们来自不同的村子,甚至是外乡镇。有不同的生活环境,也有不同的经历,自然就有许多不同的话头儿和趣闻。闲侃中张涛就讲了一件,发生在他们村的新鲜事儿。张涛村儿与王奔和闫正他们村儿是近邻,涛子村儿有个早些年复原回来的退伍军人叫翟全,在村儿里当民兵营长,有冲劲、也能干,在那一片儿是数着的人物。改革后村里办了一个玻璃厂,因他年轻有为便当上了厂长。正逢其时,那几年他把厂子办得红红火火,并且赚到了钱。此时的翟全早已娶妻生子,但现在有钱了就更人五人六的,便产生了花花思想。当时厂子里正好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人是个儿有个儿样儿有样儿,加上平时也爱打扮,所以在厂子里有赛某某的厂花之称。涛子讲到此只见闫正不知怎的,有点儿抹不开的意思,脸上一红一白的让人难明就里。待涛子接下来一语点透:“哎,闫正这事儿你应该清楚吧。那女的不是恁姐吗。待客(举办宴席)时你不是也去了吗。”“呀——,那是有点儿远的叔伯堂姐,不是亲哩。你都说哩是啥‘鸭子’呀”闫正满面羞愧地解释着。啊哦这下大家全都明白了,原来其中的套头儿在这儿呢。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蛋,哪有猫儿不闻腥?一来二去的,可不就勾搭上了。因为那时尚不习惯带保险,所以呀这好上没多久,女孩儿可就怀了孕(由后来的事儿推算的)。眼看纸要保不住火了,翟全也慌了神儿。尽管当时”那什么什么的”已很开发,但在朴素的农村这仍是可严重的事。要是弄不好呀不光会丢人打家伙;甚至有可能失去现有的一切。这家伙剜窟窿打洞,不知从哪儿得来一条歪招儿。有段时间他故意晚上不回家睡,让他老婆独自在家。如是者几几时光,终于某晚他家上了贼,没偷啥东西却把他老婆给qiáng_jiān了。照理说这是可丢人的事儿,嗯!他却反常唯恐别人不知道,先是第一时间在村里大肆喧闹一番,之后才报了警,但一直也没能破得了案。于是翟全就趁势不停地扩传,最后他老婆实在难受其羞,只得跟他离了婚。这下姓翟好似如愿以偿,前脚离罢后脚他便同那女孩儿办了婚事,明眼人一看还不清楚是咋回事儿?唉——,这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