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人仰头哈哈笑了起来“我是这里的一哥,谁会惹我?”
靳北燕醉得有些不醒人事,伸手拍着年轻人的肩膀也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然后又指向靳北城。
“可是,那里站着的,是我哥啊,哈哈——”
一哥听靳北燕这样说话,以为她在开玩笑,伸手一把揽过靳北燕,转头望去,却在一刹那间,整个人都被提了起来。
保镖们架着他往空中一扔,众人吓得尖叫,拼命的挪地方,等到一哥摔下来的时候,准确无误的摔到了地板上。
重重的,
砰的一声,
听得大家的心脏都紧缩了起来。
摔得是有多重,有多疼。
一哥好久都没有发出声响,痛得他龇牙咧嘴,好像胳膊都断了一根,捂着痛苦得要命的胳膊爬了起来,冷眸瞪向保镖。
靳北城走到靳北燕的面前,微微抬手。
保镖便上前将靳北燕抱了起来。
这时候,
原本热闹非凡的舞场鸦雀无声,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有很多人,已经认出来,来的人是谁了。
临城的王。
谁敢惹。
他还敢说自己是一哥,他是舞场的一哥还差不多,可是人家是临城的王。
靳北城上了自己的车,保镖们带着北燕上了他们的车,靳北城都没有送靳北燕回去,径直开回了清澜湾。
灵惜已经睡得很熟了,靳北城洗掉了一身的烟酒味,冷着脸裹着浴巾轻轻的躺在灵惜的身旁。
第二天清早,灵惜因为睡得好,养足了精神,所以醒得很早。
翻身伸手,
却触到了一幅坚毅结实的身体,急忙转头一看,靳北城才刚刚睁开眼睛。
灵惜一接触到他火热的眼神就翻身想跑,可是靳北城一把将她抱住。
早晨的男人也一样热情似火。
十点钟的时候,左烨差点把靳北城的电话打烂了。
灵惜任他疯狂着,伸手摸到了靳北城的电话,按了接通,扔到了靳北城的面前。
靳北城刚好在最后一秒的激情关卡上,左烨听到老板那声熟悉的闷哼,拿着手机,脸通红的不知道是挂还是不挂。
结果,
靳北城却很淡定的拿起手机。
“什么事。”
伸手拍了拍灵惜,靳北城转身进了浴室。
灵惜朝靳北城翻了一个漂亮的白眼,窝进被子里,等到他弄好自己离开了之后,才起来。
结果,
下楼的时候,大厅里竟然没有人,平时暗烙也会在这里看看电视什么的。
急忙打了诗诗的电话,才知道暗烙突然间发病,现在正在医院里。
灵惜自己跳上车,驾着车子奔驰出去。
……
到了医院就径直往暗烙的vip病房奔,结果又被告知,暗烙进了icu。
现在还不知道情况怎么样。
诗诗守在icu的病房外面,六神无主,眼神空洞。
想要哭,
但却觉得自己哭不出来,心空落落的。
她不想暗烙死,这段时间和暗烙在一起,觉得很轻松,也很开心。
两个人无话不聊,像极了多年未见的老朋友。
灵惜伸手将诗诗抱了抱,牵着她坐回椅子上,诗诗伸手捂着自己的脸蛋,又猛的吸了一口气,装作坚强。
“一定会没事的,他之前也发生了很多次这样凶险的事情,但是每一次都挺过来了。”
“恩,他会挺过来的,因为他舍不得你。”
灵惜轻声安慰着,两个人便有些沉默。
这时候,
诗诗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是萧玮明打来的。
诗诗并不想接,但是知道他的脾气,不接就会一直打,关机,就会满世界的找。
站起来,
走到窗前。
“喂——”
“你在哪?”
萧玮明打开衣帽间,随意取了一条领带,站在试衣镜前试了试。
几天不见她,心情烦乱得他都有些理不清楚。
遇到宋轻颜,是一个意外。
知道一个真相,也是意外。
他承认,在知道真相之后,他的心是有一刹那间的动摇了。
他现在不知道自己是应该遵守小时候的自己的心意,还是遵守现在长大了的自己的心意。
宋轻颜对他的感情,也一日比一日的深。
看着她每天以泪洗脸,他的心情同样爆燥如雷。
他觉得宋轻颜很烦。
可每次又被她的眼泪打败,她甚至生病了,正在医院里打点滴。
“我在我想呆的地方,有事吗?”
诗诗的语气一如既往的轻盈,但就是这种轻盈,让萧玮明觉得,她现在应该是面无表情的。
烦燥的扔掉了领带,萧玮明重重的坐进沙发里,交叠长腿,蹙眉。
“回来。”
诗诗听着就冷笑了起来,转身背靠着窗户。
“你是不是有病啊,萧玮明,你让我走,我就得走,你让我回,我就得回,你他妈是不是真的当我是木偶啊,我没有心情变化,我没有尊严的吗?”
“你和宋轻颜抱在一起的时候,就应该知道,我们再没有明天,连今晚都过不了。”
萧玮明听到宋轻颜这三个字,就想起她在医院里一个人呆呆的坐着打针的模样,她是那样的柔弱,让人忍不住不想去伤害她。
挂了电话,萧玮明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伸手摸出一支烟。
……
诗诗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气得无语到了极点,胸口像堵了石头。
宋轻颜握着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