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殒正坐在厢房里我常做的位置上看着我还没看完的书,讲的似乎是一个傻乎乎的少女被皇子相中进宫当了妃子,结果?结果就被人害的生不出孩子老死宫中了,这古人写书写的着实啰嗦极了,我看了几本决定放弃。
见我回来了,贺兰殒放下书冲我妩媚一笑,“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做贼心虚,每次看他笑我就心里发毛,深呼一口气,“是啊。”
“明日你想去么?”贺兰殒试探性的话语让我有些小小的惊讶,而在我没发表任何意见之时,贺兰殒再次开口“算了,吩咐下去,夫人有些热症,身子不爽,明个本相陪着夫人,闭门谢客。”门口黑洞洞的竟然还传出一声的“是。”
本着无比心塞的心情,“瞧瞧,瞧瞧,我都没说话呢,你倒是好心。”
贺兰殒从后面搂住我“怎的,你是想与五十多岁的老头讨论政事还是与十五岁的丫头争风吃醋?”
争风吃醋?我哪是争风吃醋的人,只不过是想看看明日息少存到底该如何应付,可惜了被贺兰殒看出来特地不让我去。我还是无比之不爽,赌气的掰开他的手骨碌到床上去闭着眼睛。
“话说今天你和息少存自己回了宅子,我可是还没问呢。”贺兰殒的声音悠悠传来,我心道‘本人理直气壮,身正不怕影子歪,就不怕你有什么幺蛾子。’却还是没出息的抖一下。贺兰殒又是缓缓地躺在我身边“澈儿,我要你。”
心里默念‘睡了睡了,别吵我啊。’可还是睁开眼,攀上他的肩头。也许是我自欺欺人,我还是选择自行过滤一切记忆,仅仅留下快感与温度,意乱情迷中唯一听见的一句人话就是“澈儿,我爱你。”之后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我没什么想法也不知道贺兰殒到底心里在想什么,干脆不管。
第二天我起来时就看着贺兰殒一张如沐春风的面孔,我不晓得当时有没有脸红,但眼红是肯定的,因为我真的应了贺兰殒的话,得了点热症。无奈又把清影给请来,清影也是用不争气的眼神看着我,贺兰殒很识趣的走开了,“这是怎么啦?可不是好好的么。”
清影撇我一眼“你也好的意思说,下次这种病你就撂上几天自己玩去吧。”又扔给我一个小瓷瓶,这可委实让我红了脸,这药原是防止一不小心有了的药,清影亦是保证了绝不会伤了身子而且一次给了一个月的量,结果这才小半个月又给我一瓶子。我收下瓶子拿出被我撩在柜子里的衣裳拿出来给了清影。
“我那日看见那匹布很是衬你,我手艺不熟做的也慢,老早就做好了可是还是总是忘,你赶紧试试看,我可是废了不少的心血。”我向着清影撒娇道。
清影看着手中的衣裳迟疑一阵到屏风之后换上我做的那件衣裳,印花纯白锦袍袖口还绣着我精心设计的祥云半月,清影不爱颜色鲜丽的东西,人也看着素气得很,一件衣裳穿在身上像是下凡神仙似的,好看极了。
“我就说我的手艺应该不会太差了,你看这不是穿着好看得很。”我洋洋得意的说道。
清影也看着我温柔的笑,“行了,你睡一觉吧,我先回去了。”说罢又离开了我。
我刚感觉好点时已经是饭点了,我草草吃过了饭之后百般无聊之下终于想到好似今儿流鸢给我的条还没看。而对于贺兰殒我也是习惯了他神出鬼没的坐在我对面还喝光了我的茶。“你把沐澄弄走了?”贺兰殒又让人端了杯新茶,“人家自己想走我可是拦也拦不住。”我不可置否,这少保跟着太傅还带着个丫头也是妄想长留。
我不晓得贺兰殒到底什么时候愿意攻城,但我也不问,“什么时候准备成亲?”贺兰殒冷不丁一句问得我刚刚咽进去的茶水又是硬生生的返回来,我拿帕子擦擦嘴,“急什么,再说,再说。”我陪笑道。
贺兰殒走近我,“澈儿是在怕我?”我勇敢的对上他的眼睛,“不怕。”可最后还是贺兰殒一边大笑一边走的走出我的厢房,恰巧流鸢又一次送了消息让我去一趟烟雨轩,这叫什么?时候刚刚好。我确定自己没有多狼狈之后走向烟雨轩。
我发誓,我真的没想到会见到他们两个冤大头,若不是流鸢在旁边,我估计一转身就跑了。这房里做的两个fēng_liú倜傥的青年才俊正是被从我到西廖就被坑到底的息少存和我在奕阁就被我拆了路的明净初,二人笑的无比惊悚弄得我冷汗犹如大雨磅礴。
“栾小姐好久不见啊?”明净初先开口问好。
“是好久了,呵呵。”
“昨个小澈是跑哪去了,弄得我想道谢还没处道。”另一边息少存的声音响起。
“没事没事,举手之劳,不必客气。”我看着这两尊活菩萨,默默开口“话说这也是个喝酒的地方,用得着这么冷么?”
“小澈想玩点什么?”明净初显然不太像和我正面沟通,而息少存好歹算是一伙人,时时也知道帮着我点。
“那就接着打麻将吧。”此话一出在座的也没什么不同意的,就到后花园这个桌子开打了。这打麻将倒像是在对暗号,边打边说。
“小澈可是觉得西廖城内无比安宁,一点都不像是要打仗了?”
我点头“这是你们的事,我如何知道?”
明净初调笑“栾姑娘是丞相的心头一宝,怎么会不知道?”
“那王爷都是准备为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