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霖目送余伯出了屋子后,重新又将目光看向小余,语气带着责备和数落:“你去南诏做客数日,寻千幽一定带你看尽南诏的秀丽风光了吧?”
“我不是去南诏游玩的,我是去治病的。”小余说着就要从床上下来。徐天霖抢前几步来到床边,扶住小余的肩头,让她重新坐下。
小余趁势拉住徐天霖的手臂,撒娇着解释:“其实,我也不是自愿去南诏的。是他,是寻千幽非要我去的。”
“哼,他要你去,你就随他去吗?看来,你又将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徐天霖故意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
“我没有将你的话当耳旁风。”小余看到徐天霖生气的模样,连忙继续解释道:“我知道我答应过你,只有在你的陪同下才可以去南诏,可是这次不是事出有因吗?治疗疫病,刻不容缓吗?所以我才会随他去的。再说不是也给你留了书信吗?”
徐天霖俊脸一沉,眼眸随即黯然下来:“说起你留的书信,我心中就十分不悦,为什么不是你亲笔留书?却是寻千幽执笔代书?”
“他,他想赶快回南诏,嫌我写的太慢,所以他就夺过我手中的笔替我写了那封信。”小余撅着小嘴嘟囔着。
徐天霖伸手捏住小余的脸颊,将本就撅着的小嘴撅起的更高,然后低头在红嘟嘟的嘴唇上深深的吻下去。小余本能的将身子向后撤,想将脸扭转过去。徐天霖执拗的将小余拉近自己,吮吸着嘴唇的力道更加用力。小余“唔唔,嗯嗯”的挣扎了几下,便沉陷在这充满怒气的亲吻当中,无法自拔。
徐天霖心满意足的从小余的红唇上抬起头,看着小余被自己吮吸的有些红肿的嘴唇,声音染上几分愉悦:“听着,以后留书要亲笔写给我,再让其他人代劳,我还会这么惩罚你。”
小余脸颊绯红,她平抚了一下紊乱的气息,眼角瞥了瞥徐天霖,赌气的开口:“是,遵命将军。以后我做什么都按照你的吩咐。行了吧?”
徐天霖伸手将小余揽入怀中,语气怜惜:“小余,你以后无论干什么都要告知我,好吗?我要确保你的安全,我不允许你再陷入危险之中,我承受不起,你知道吗?”
小余本来还有几分赌气,听了徐天霖的话,心中涌起满满的自责:“天霖,我知道这次又让你担心我了。是我不好,我给你道歉。我保证,以后无论干什么事情我都告知你,你允许我去做,我才去做。你不允许我去做,我碰都不碰。如果违反了,你怎么罚我都可以。”
徐天霖听着小余发誓般的话,心中不由的一乐:“这可是你说的,如若再犯,任由我惩罚。”说完嘴角噙住一抹坏笑:“那这次做错了,也是要惩罚的。”
小余闻言争辩道:“刚刚不是已经惩罚……唔,嗯……”小余的话还没有说完,徐天霖已经再次霸道的吻上了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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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翌日午后,益州城驿馆内。
一个青色布衣打扮的人恭敬的站立在舒王面前,一副随时候命的模样。
舒王面带惊异的神色,看向面前身着青色布衣的人,语气带着质疑和不信:“成晖,你说什么?南诏和吐蕃的联军退兵了?”
“回王爷,此消息千真万确,南诏和吐蕃联军确实退兵了。”那叫成晖的男子抱拳施礼恭敬的回答。
舒王面容上露出一个清冷的笑容,声音透出鄙夷:“攻打之时来势汹汹,一幅不攻下益州城誓不罢休的架势。就昨日一战之后,居然无声无息的退兵了?原因何在?”
成晖躬身抱拳接着回答:“回王爷,探子的回报是联军大营突遭袭击,损失惨重,如果不是寻千幽派人及时回防,主帅都险些被生擒。这次联军伤亡惨重,所以,今日就火速退兵了。”
舒王听了成晖的禀报,语气带着一丝嘲弄:“主帅大营差点让人连根拔起。哈哈,看他们下次还有胆量再来挑衅我大唐。”说罢思忖片刻,又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声音带着赞许:“这徐天霖调兵遣将果然有一套,怪不得父皇总说,这西南边疆有徐氏父子镇守,甚是安心啊。”
成晖微微躬身,压低声音:“王爷,您也是以为这突袭敌军大营的奇兵,是徐将军安排的吗?”
舒王闻言脸上现出疑惑之色,他目光询问着成晖:“怎么?听你的意思,难道这突袭敌军的奇兵不是徐天霖所设吗?”
“回王爷,属下一开始也以为是徐将军布下的奇兵。可是……”成晖顿了顿,将身子前倾,继续说道:“探子回报是大唐的援军突袭了敌军大营。”
“我们的援军?”舒王也有些惊讶,眼眸微转,接着问道:“哦?是我大唐的哪路援军?”
“回王爷,事情奇就奇在这儿。”成晖语气也带着惊讶,微微抬头看向舒王:“徐将军根本没有调用虎符军令,他又如何调配其他州镇的军队配合作战?而且,那些突袭敌军的军队也没有进城与徐将军汇合,却是打完突袭战就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成晖说着将身子探到舒王的近前,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说道:“还有,这突袭的奇兵与徐将军出城营救人的时间,配合的天衣无缝。而且徐将军似乎对联军退兵一点儿也不意外,好像一切都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舒王听着成晖的禀报,眉头渐渐深锁。昨夜,在城楼上看到的徐天霖和寻千幽在城下交谈的情景再次浮上心头。他面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