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开玩笑吗?”寻千幽语气充满了嘲讽的意味,一双凤眸不屑的瞥着利罗式:“现在可是两军对垒之际,如何不伤一兵一卒?”
“你想知道吗?”利罗式眼角也轻瞟着寻千幽,语气带着掩饰不住的洋洋得意:“世子可以随我一起过去,一看便知。”
利罗式说完轻轻挥动手臂,从吐蕃军队的后方推出一个囚车,囚车四周均用黑布罩住,看不见里面装的是什么。
寻千幽看着被推出的囚车心中不由一紧,他向阿措穆尔递了一个眼色。阿措穆尔点头会意,向着吐蕃军中的几名士兵指指囚车。那几名吐蕃士兵立即出列,紧随着押解囚车的吐蕃士兵走在后面。
寻千幽等到囚车走近自己时,突然开口问利罗式:“监军大人的办法就是要推着这囚车进攻益州吗?”
囚车突然轻微的摇晃了起来,发出一阵锁链碰撞的声音。寻千幽不由将目光看向囚车。
利罗式看着寻千幽,脸上现出得意的神色,语气也带着几分戏虐:“世子不好奇我这囚车中装的是什么吗?”
“本世子随监军大人一同前去,到时候我不就知道了吗?”寻千幽似乎并不对囚车感兴趣。
利罗式鼻中轻轻一哼,眼睛轻蔑的瞟了寻千幽一眼:“好,我们这就过去找徐天霖。我保证等世子和徐天霖看到囚车中装的是什么,一定大吃一惊。”
徐天霖站在城楼上俯视着缓缓骑行而来的利罗式和寻千幽,目光不由紧紧盯着四周都罩着黑布的囚车。他握紧拳头,低声向站在身旁的赵振德吩咐:“让弓箭手准备,听我号令,准备射击。”
“是,将军。”赵振德应诺一声,向城楼上站立的一排弓箭手挥手示意。
只见弓箭手将手中的铁头竹箭放回身后的箭囊中,伸手取过几只箭头被油布包裹好的竹箭,重新弯弓搭箭,瞄准城下靠近的人群。
利罗式骑行到离益州城下尚远时,缓缓停下马来,抬头看看城楼上的徐天霖,拱手一笑:“徐将军,闻名不如一见。您果然是骁勇善战、用兵如神啊。”
徐天霖也冷冷一笑,俯视着利罗式,声音透着轻蔑:“利罗式,你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酒囊饭袋。”
利罗式闻言脸上的笑容立散,眼眸中浮上一层恼怒的神色:“徐天霖,你少在那狂妄自大。我们联军已经将益州城包围,攻打下益州是迟早的事。”
“哼,我看狂妄自大的人是你吧。”徐天霖嘴角带着讥讽的笑意:“就凭你也妄想攻下益州城?区区五万人马,本将军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按照刚才的击杀速度,一日之内我就会让你全军覆没。”
利罗式眼中的恼怒之色渐浓,声音透出些许威胁:“徐天霖,你别高兴的太早,得罪我利罗式,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你胆敢进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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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益州城,本将军也绝不会让你有好下场。”徐天霖声音冷然的反讥道。
利罗式突然狰狞的一笑,眼眸中透出寒光:“是吗?恐怕你见到一人后,会后悔刚才对我说的话。”说着向着身后押解囚车的吐蕃士兵使了一个眼色。
围着囚车的吐蕃士兵将罩着的黑布扯去,只见囚车中站立着一个被绳索和铁链绑缚着的人,由于黑布的突然去除,强烈的光线让她低头,微闭着眼睛躲避光线。
寻千幽眼中的瞳孔盯着囚车中的人,不由紧缩了一下,心中默然:“是小余,果然是利罗式抓了她。”他心中暗自思忖,脸上却仍不动声色。
利罗式看不清城楼上徐天霖的神色,他故意扭头看着寻千幽,捕捉他脸上的一举一动:“世子,是不是很吃惊啊?小余大夫又一次落到我的手中了。”
寻千幽骑马向着囚车走近,他仔细观察小余的衣着、神色,除了衣着褶皱脏乱,神态倒不是十分颓废。小余也看到了寻千幽,可是口中塞着布团儿无法说话,只得“唔唔”发出声音。徐天霖微微皱皱眉,用眼神回视着小余,示意她不用担心。
寻千幽重新转身看着利罗式,声音慵懒中透出不解:“监军大人,这不是本世子请来医治疫病的大夫吗?她不是应该回中岳山了吗?怎么又被你抓起来了?”
利罗式听了寻千幽的话不觉一阵好笑,心中暗道:“我看你还能装到什么时候。”念及此,他看着寻千幽,语气带着玩味:“世子可还记得,在南诏军营时,你不是曾经让我问问徐天霖,是否认识小余大夫吗?我今日就问问他,看他如何回答。”
利罗式吩咐人将囚车推到自己身旁,抬头再次望向徐天霖,语气带着戏虐:“徐天霖,你看看囚车中的人你认识吗?”
徐天霖看到利罗式身旁的囚车中绑缚站立着一人,面容相貌看得不是十分清楚,但从身形及寻千幽悄悄做给自己的手势中已经确信是小余无疑。他眯着眼睛故作仔细观看,片刻后,冷然的开口:“利罗式,囚车中的人本将军并不认识。”
利罗式奸邪的冷笑着,他走到小余的囚车近前,伸手猛的一拉拴在小余脚脖子上的铁链,小余闷哼一声单膝跪倒在囚车内。利罗式伸手抓住小余脖后的衣领,强迫她将头高高抬起,转头又望向徐天霖,声音冷然中透着警告:“徐天霖,你当真不认识她吗?你可要看清楚了。”
小余被迫抬着头看向徐天霖,当目光看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后,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