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睿霆向一旁闪让,给林博远让开离去的道路。
“林董事长,那我的请求呢?”安田大介看着林博远要走,便出声问道。
“那是安田先生和睿霆之间的私事,与博致公司无关,我就不过问了。你们自己解决吧。”林博远淡淡的答道。
“中国人从小就受孔孟之道。孔子有云:人而不信,不知其可也。孟子也有云: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林先生,我相信您是一定会遵守对我的承诺。”安田大介言语上对林睿霆步步紧逼,可表面上却是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
林博远闻言微微皱起眉头,将已经转过去的身子又重新转回来。他看着对着林睿霆先礼后兵、步步紧逼的安田大介,心中徒然升起一丝的厌恶。
“孟子亦有云:不以规矩,不成方圆。”林博远不及林睿霆回答安田大介的话,便冷然的开口说道:“做人、做事都要讲个规矩。睿霆在博致公司和峰霆公司无任何职务,安田先生觉得一个没有任何实权的人能给您什么承诺呢?”
安田大介将眼眸看向了林博远,随即温和的笑着说道:“林董事长在商界一言九鼎,令公子自然也有您的风范。令公子答应过我的承诺,林董事长自然也不会推却。”
“安田先生想参与矿藏的开采?”林博远挑了挑一对儿剑眉问道。
“对。我对那矿藏十分感兴趣。”安田大介毫不隐晦的承认道。
“安田先生很坦白。我也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林博远向着安田大介走近了几步,笑着说道:“安田先生和睿霆之间的私下承诺,我本不应该过问。可是如果这个承诺关乎到博致公司的利益,作为林氏企业的当家人,我就不得不过问了。”
林博远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容,恢复了肃然的神色。他不急不缓的继续说道:“我林博远做生意不喜欢有人在旁边指手画脚,所以很少有人能受得住我独断的坏脾气,这也是我不喜与人合作的原因。即使非要合作,我也要做那当家作主之人。安田先生,我这霸道、独断的性格,您是不会喜欢的,何必自找晦气呢?”
安田大介脸上的笑容依然温和,他对着林博远轻声说道:“我一直仰慕林董事长,也一直想向您学习讨教。您刚刚所说的霸道、独断,在我看来却是您个人魅力最吸引人的地方,我相信,我与您一定会合作愉快。”
林博远微笑着对着安田大介摆摆手:“孔子有云:道不同,不相为谋。安田先生,我言尽于此,您也无需再多言。”
林博远果断拒绝了安田大介。他又将眼眸看向林睿霆,语气透出了威严:“睿霆,你和安田先生私下的承诺好好解决,不可再随意承诺一些你力所不及的事情。枉你还熟读孔孟圣贤书,孔子有云:可与言而不与之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爹希望你做一个不失人也不失言的智者。”
“爹,孩儿知道错了。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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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谨记爹的教诲。”林睿霆对着林博远躬身作揖。
林睿霆又恭敬的对着安田大介拱手作揖,语气透着至诚:“安田先生,是在下口出妄言,对您空许了承诺,睿霆深表歉意。还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的无心之过。”
安田大介被林博远当面严词拒绝后,心中已蕴藏着一股暗怒。此时看到林睿霆顺着林博远的话,也想推卸掉对自己的承诺,心中的怒气更盛。他隐忍不发,眼眸轻瞟着对自己躬身作揖的林睿霆,不言也不语。
沈慧兰看着林睿霆鞠躬不起的身躯,便走到了他的近前,用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睿霆,不是二娘我说你,你以为做生意是玩过家家嘛。这可是大有讲究的,我一个妇道人家都知道这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你都这么大了,以后可不能再犯这种错误了。”
“是,您教训的对。”林睿霆仍然躬身道。
“好了,好了,你就不要再站在这儿丢人了。我都替你害臊了。”沈慧兰说着伸手推了林睿霆一把,将他从安田大介的面前推开。
沈慧兰转身看着安田大介,露出一个歉然的笑容:“睿霆不懂事,您可千万别和他一般见识。您就只当是一句玩笑话,可千万别放在心上啊。”
沈慧兰说罢转身走到了林博远的身旁,伸手挽住他的手臂,娇嗔道:“这眼看着都中午了,博远,我的两条腿都累得走不动了,我想立刻回酒店。”她说罢拉起林博远向着姜叔驾驶的小汽车走过去。
“睿霆,本,快上车啊。”叶岓峰驾驶着另一辆小汽车,从车窗探出了脑袋。
林睿霆再次对着安田大介微微躬身,然后伸手拉着本,疾步走向叶岓峰。
两辆小汽车鸣笛向前行驶着,一个拐弯,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安田大介凝视着两辆小汽车消失在街道中。他紧紧握起拳头,将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心中暗道:“等着,迟早有一天,我会让你们对我低下你们的头,让你们看清谁才是这当家做主之人。”
金茂酒店中,林睿霆和叶岓峰一起走到了林博远的房间门口。
“睿霆,我还没有怕过谁,可经过公投会之后,我开始有点害怕林伯伯了。”叶岓峰看着房间的门,皱着眉头小声的说道。
“我爹就是有时候过于威严了,其实他平时的样子还算是和蔼可亲。”林睿霆对着叶岓峰小声的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