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听出徐天霖语气中的戏弄,撅起小嘴,含羞轻语:“我为什么要给你做定情信物,你有给我定情信物吗?”
徐天霖猛然在小余撅起的小嘴上轻轻一吻:“这就是我的定情信物,喜欢吗?”说完嘴角噙着一抹坏笑,将小余抱到怀里:“你做我的定情信物吧。以后每天陪我吃,陪我睡,寸步不准离我身旁,如何?”
小余娇羞含笑,低头不语。
徐天霖眼角瞥到桌子上的龙胆木匣,心中打定主意:“你不是要用这狼髀石拴住我的心吗?干脆就把它送给我做定情信物吧?”
“不行。”小余摇摇头:“过些时候我要回弋狼谷,把它还给阿公和莫多。再告诉他们其实我不是阿古伊莎。”
“为什么?”徐天霖不解的问着小余。
小余眼中露出愧疚之色:“我当时骗阿公和莫多,只是权宜之计。现在我们已经拿到了走游草,也治好了疫病,我也应该向他们赔礼道歉,说明原委。再说,这狼髀石是弋狼军的星狼令牌,我一个外人怎么能占为己有。”
徐天霖眼眸微微一沉,语气沉稳:“既然这狼髀石是弋狼军的军令牌,就更不能还回去。如果有一日我大唐与南诏兵戎相见,这弋狼军将会是我军最强劲的敌手。我们不能将自己置于这样的危境之中。”
“不会的。”小余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语气坚定的解释道:“木依夫人临终发有重誓,其中一条就是弋狼军有生之年绝不再入南诏皇室为其所趋。他们不会成为我们的敌人。”
徐天霖声音低沉,透着担忧:“可是,重誓还有最后一条——盟誓不可违,唯执星狼令者,可破之。也就是说拿有两块狼髀石的人,就是星狼令的主人。他可以推翻之前的重誓,重新指挥弋狼军。”
“星狼令的主人就是莫多啊。她仇恨异牟寻,怎么会甘愿为他效命呢?”小余又开口解释着。
“那如果星狼令不幸落入奸人之手,或是莫多心念逆转呢?你能保证弋狼军不会对我大唐挥戈相向?”徐天霖目光直视着小余,进一步提出自己心中的疑虑。
小余被问的哑口无言,她咬着下唇,皱眉思考。
徐天霖双手按住小余的肩头:“所以,只有把这块狼髀石留在我们手里,星狼令才不会重现,弋狼军才不会对我们有威胁。”
小余看着徐天霖一双幽黑深邃的眼睛,语气仍然透着不解:“就为了这个不知道会不会存在的威胁,就要继续欺瞒阿公和莫多吗?”
徐天霖眼中闪过一丝慧黠:“这也不能算是欺瞒。你想想,当年伊莎与木依夫人走散,也不知是失散在大唐境内还是南诏境内,在当时那样的境况下,她生还的几率有多大?说不定早已经不在人世了。你现在告诉阿公你不是伊莎,让他得而复失不是对他很残忍吗?还不如让他以为你就是伊莎,他对你抱着一份依恋,这对一个已步垂暮之年的老者来说,才是最好的慰籍啊。”
小余听着徐天霖的分析,缓缓点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我可以把这份愧疚化作一份孝心,以后我会经常去弋狼谷探望阿公和莫多。就把他们当作我自己的爷爷和妹妹一样去孝敬和疼爱。”
“你什么时候想去弋狼谷,我一定陪着你去。我可是答应了阿公,要好好照顾你的。”徐天霖宠溺的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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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余的头。
小余脸上又现出了笑容,她将龙胆木匣打开,看着那块狼髀石:“那我该把它做成什么送给你呢?”
徐天霖从小余手中取走木匣,放到桌上。双手托起她的小脸,轻语:“你能把你自己送给我吗?”
徐天霖轻呼而出的气息扑上小余的脸颊,小余眼中羞色浓郁,声音轻糯:“我,我……”
徐天霖深情的吻上小余娇嫩的双唇,舌尖探入抵上小余的舌尖。小余只觉的脸颊红涨,神智开始迷乱起来。
温柔、甜蜜的吻如细雨般慢慢下滑,从额头、鼻尖、脸庞、耳畔,慢慢的又落在细嫩的玉颈上。小余的心脏急促的跳动着,脸颊滚烫,羞色已经布满眼眸。徐天霖的呼吸渐渐粗重,眼眸中带着浓重的情欲,他深吸一口气,带着最后一抹清醒的意识将小余拦腰抱起,走向身后的床帷。
小余身子不住的颤抖,紧闭双眼,将一张娇羞涨红的脸,深深的埋在徐天霖的胸前。徐天霖将小余轻轻放到床上,覆上她娇小的身躯,浓情绵长的吻再次扑面而来。
床帷的纱幔轻轻挑落,窗下的烛火随着夜风摇曳飘动,急促的呼吸,**的轻吟,旖旎的妖娆气息飘散在空气中,历久弥香。
天边微微露出晨曦,床帏中的两人相拥而眠。
晨鸡报晓了三次,徐天霖才缓缓从床上起身,低头在小余额头上轻轻一吻,转身下床,穿戴衣物。
小余缓缓睁开眼睛,鼻中轻轻哼了一声,转头看着正在穿xiè_yī的徐天霖:“天霖,你要走吗?”
徐天霖转身来到床边,将被子在小余肩头掖了掖,声音温润:“怎么醒了?你再多睡会儿。”
小余从床上坐起身子,声音中还有几分娇羞:“天霖,你是要去军营吗?我来帮你穿吧?”
徐天霖坐到床边,托住小余的下巴,在她的红唇上轻轻一啄:“怎么,这么快就想履行你将军夫人的义务吗?”
小余脸颊一红,低下了头:“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
徐天霖再次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