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李太太恍然大悟:“刚才门仆阿昌来报,说是门外有一个人要见我,就叫林睿霆,应该是重名吧。林少爷可是博致公司的少东家,怎么会是一个穷酸的乡下人呢?”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乡下人呢?你又没有出门见到他。”中年男子声音依然低沉。
李太太没有发觉中年男子语气中的不悦,仍然自顾自的说道:“我是没有见到他。可是阿昌告诉我,说他来自铜井镇。这铜井镇就是一个穷乡僻壤的地方啊。”
“李太太,您确信找您的人说他来自铜井镇吗?”穿西服的男子目光盯视着李太太,急切的问道。
“阿昌是这么告诉我的。怎么了?姜先生,这有什么不妥吗?”李太太看着穿西服男子的神情,心中疑惑不解。
穿西服的男子从桌前站起来,对着中年男子说道:“睿霆少爷就是在铜井镇静养。李先生,不知那个求见的人现在何处?我想见见他。”
中年男子也站起了身,对着白管家低声吩咐:“人还在门外吗?快,带我们过去。”
“是,老爷。”白管家躬着身,转身向着大门走过去。
穿西装的男子紧随着白管家身后,疾步而行。
中年男子用眼角白了一眼李太太,语气带着埋怨:“若门外的那人真是林氏企业的少东家,你可就得罪了我们泰华最重要的客户。”
“老爷,您这是怨我吗?”李太太一脸的不高兴:“我又不认识林氏企业的少东家,突然有一个陌生的男子要拜访我,我身为妇道人家,本就应该避嫌不见的。”
“我没功夫在这儿与你理论。你最好祈祷,不要因为此事,得罪了林氏企业。”中年男子说着一甩衣袖,也疾步追赶上穿西服的男子,一同向着大门走去。
李太太眼眸中浮上一丝的委屈:“你就知道埋怨我,你的温言细语只会对着那个狐狸精说。”
大门外,袁海伸手搀扶起林睿霆,上下打量着他:“少爷,您有没有受伤啊?”
林睿霆微微摇摇头:“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不会有事的,大力特别听话,不让它咬人,它绝对不会咬的。”阿昌陪着笑脸说道。
“即使没有受伤,就是惊吓着了,也不行。”袁海伸手一把拉住了阿昌的手臂,厉声说道:“我告诉你,要是我家少爷因此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我可饶不了你。”
“不会的,不会的。你看,你家少爷这不是好好的嘛。”阿昌依然陪着笑脸。
林睿霆走到袁海身旁,拉开他紧抓阿昌的手臂,出声相劝道:“没事了,我又没受伤,怎么会有后遗症呢。”然后他又看着阿昌说道:“我还是想拜见一下李太太,我真的有急事相求。”
“少爷,您放心。白管家已经去通报了。很快,您就可以进去见我家太太了。”
阿昌的话音刚落,大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只见白管家引领着两个人走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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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睿霆转身刚想拱手作揖,目光对上了身穿西服男子的目光:“姜叔,您,您怎么在这儿?”
对面身穿西服的姜叔目光中闪出惊异的神色,他上前一步拉住了林睿霆的手臂,上下打量着他一身xiè_yī的装扮:“睿霆少爷,您,您怎么这么一身打扮,您的外衣呢?”
“少爷的外衣都被这几只恶犬给撕烂了。”袁海也看到了姜叔,疾步走到了林睿霆的身后。
姜叔闻言又急忙将林睿霆转了转身,关切的问道:“睿霆少爷,您没有受伤吧?”
“我没事。姜叔,您不用担心我。”林睿霆微笑着安慰道。
姜叔又看向林睿霆身后的袁海,看到他也是一身xiè_yī的打扮,眼眸一沉:“袁海,你是怎么做侍仆的。不在睿园好好伺候少爷,你带着少爷跑到南京城干什么?”
“姜叔,我冤枉啊。”袁海听到姜叔的厉声斥责,心中委屈不已:“少爷要是能听我一个侍仆的话,少爷还用到睿园静养吗?”
“你小子还狡辩。”姜叔脸色阴沉,继续厉声说道:“如果这次睿霆少爷被狗咬伤了,再住进医院,你就从林家给我卷铺盖卷儿走人。”
袁海紧抿着嘴唇,低头不语。
“姜叔,这也不能全怪袁海,是我在铜井镇太闲了,才想着到南京城中逛逛。”林睿霆急忙出声替袁海解释说情。
这时,身后的中年男子也走到了姜叔的身旁,对着林睿霆抱拳施礼:”您就是林董事长的公子,博致公司的少东家吧。”
“在下正是。您是……”林睿霆急忙还礼。
“睿霆少爷,我来向您介绍一下。这位是南京泰华纺织厂的老板——李泰华。”姜叔说着伸手一指与林睿霆打招呼的中年男子。
“您姓李,那您一定是李太太的先生了。”林睿霆眼眸中露出了惊喜。
李泰华仍然抱拳施礼道:“不错,那正是内人。内人忙着准备宴席迎接姜先生,却将林少爷拒之门外,真是一个见识浅短的妇人。还请您不要与内人一般见识啊。”
“是睿霆唐突了。”林睿霆一脸的歉然,继续说道:“我是有要事想求李太太帮忙,一时情急,疏忽了礼数。李太太不见我也是情理之中啊。”
“林少爷找内人有要事帮忙?不知是什么事啊?”
“我其实找李太太帮忙,也是想向李先生求助。能见到您本人,真是太好了。”
“哦?林少爷是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