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海,你放手。”林睿霆有些哭笑不得的推攘着袁海的手臂。他一边推着,一边说道:“我这次会准备齐备,你放心,这次肯定不会有事的。快放手。”
“不,少爷,您不能去。”袁海执拗的紧抱着林睿霆的腰身不松手:“求您了少爷,别去了。您没听那车夫大哥是怎么说的嘛,那石碑是镇山魅的,突然无端端的就地陷到那里了,肯定是被镇的山魅逃了出来。那是一个不干净的地方,您不能去。”
“我相信前世今生就是迷信,你这山魅之说就不是迷信了嘛。”林睿霆用力掰开袁海搂抱着自己的手臂,声音透出了坚决:“我坚信那三座墓碑就在那凹陷之处,我肯定能找到它们,等我找到了它们,你就会相信,人真的有前世和今生,那根本不是迷信。”
”什么前世和今生啊?睿霆少爷,您还是好生的在床上休息两天,之后随我一起返回上海。”一个浑厚的声音突然传入林睿霆和袁海的耳中。
林睿霆迟疑的,缓缓转过身,看着站立在医院病房门口的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
林睿霆嘴角微扬,尴尬的一笑:“姜叔,您来了。我没事,真的,您看,一点儿事都没有,不用再在医院休息了。”
站在病房门口的姜叔,脸上神色肃然,他没有理会林睿霆的话,而是将目光严厉的瞪视着袁海。
袁海看着姜叔带着责备的目光,只觉得头皮发麻,喃喃的低语:“姜叔,您老别这么看着我,我知道我错了,我都已经准备好,回去挨您的板子了。”
“哼,还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姜叔说着将目光从袁海身上又移到林睿霆的身上:“睿霆少爷,您既然说伤都好了,那明天就随我一起返回上海吧。”
”明天?这么快。”林睿霆嘴角随即挂上讨好的笑容:“姜叔,能不能再多留两天,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呢。”
”什么事啊?”姜叔眼眸中闪出严厉的目光:“睿霆少爷此次来云南大理,主要就是为了采办云药,可是这云药不是有问题,暂时不用进了嘛。那您还有什么事要办啊?”
“我……,我……”林睿霆知道根本无法向姜叔解释,狼髀石给自己带来的梦境之说,只得吞吞吐吐的,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睿霆少爷,我看您还是在医院休息一天吧。我去向医生了解一下您的情况。若是没有大碍,我们明日就返回上海。”姜叔说着,转身向着病房门口走去。他走到门口,稍稍停住脚步,回头看着袁海,带着警告的口吻说道:“袁海,你是少爷的侍仆,少爷在大理受伤进了医院,你有失职责,若是再让少爷有半分差池,我看,这上海你也就不用再回去了。”
“是,姜叔,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看护少爷。”袁海恭敬的躬身说道。
林睿霆看着姜叔走出了病房,随即转身看着袁海:“袁海,趁着姜叔去询问医生,我们……”
袁海没有理会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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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霆的话,拎着一把椅子疾步走到病房的门口。他将房门一关,椅子抵着房门放好,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臂交叉环抱在胸前:“少爷,无论如何,今天我都不会让您走出这病房的门口。您只能待在这间屋子里。”
林睿霆看着袁海的架势,只得无奈的摇摇头,重新回到病床上,斜倚着枕头,与袁海两人四目相视。
一列火车鸣着汽笛,驶进了上海站的月台中。随着火车的慢慢停靠,车厢中的人蜂拥而出。
袁海拎着行李,一脸兴奋的从车厢中踏上了月台上。而他身后的姜叔则持重的也随后踏上了月台,两人向着车站外张望着。
袁海扭头看向身后,发觉林睿霆还没有从火车上下来,急忙走近火车的车厢门口,催促道:“少爷,您快点儿,府里的车一会儿就来接我们了。”
林睿霆迈着懒散的步子,慢悠悠的从火车上走下来,脸上明显没有回家的喜悦。他低沉着声音说道:“你急什么?又不是赶火车,府里的车接不到我,还能自己走了不成?”
袁海拎着箱子看着已踏上月台的林睿霆:“少爷,您从一上火车就开始闷闷不乐,这都到家了,怎么还想着云南大理的事呢?”
林睿霆没好气的白了袁海一眼,又看了看仍然在张望的姜叔,低声埋怨道:“只要再去一次玉局峰,我就能解开我梦境中的谜团,都是你们一直拦着我,这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去到玉局峰了。”
“不去就不去吧。我可不觉得那是什么好地方。”袁海反驳着林睿霆的话,眼眸微转,躬身靠近在他的耳边,低语道:“少爷,已经回到上海了,您还是想想一会儿见了老爷,怎么交代花了一千二百块大洋买了一对儿骨石吧。”
林睿霆闻言眼眸中随即也现出了为难的神色:“哎,你不说我倒是忘了,确实得想个办法应对一下我爹的询问。”说着,他微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中。
这时,姜叔看到车站外驶来了一辆黑色的轿车。他急忙转身,对着身后正在沉思的林睿霆喊道:“车来了,睿霆少爷,快上车吧。”
林睿霆和袁海随着姜叔钻进了轿车里。轿车向着林家公馆驶去。
在一个僻静、幽远的小路上,轿车缓缓停了下来。姜叔率先走下了车。一个偌大的铁门缓缓打开了,里面的人一看是姜叔,慌忙躬身行礼。
林睿霆也从车上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