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余把目光投向了徐天霖,徐天霖骑马走近,伸手牵过小余的缰绳,将马与自己骑的马并行,转头对小余道:“来,上来吧。”
小余依言左脚踩上马蹬,右脚跨上马背,慢慢坐稳身姿,伸手从徐天霖手中接过缰绳,准备前行。
徐天霖对小余微微一笑:“上马的动作还算标准,别紧张,双肩放松,手臂使力,我与你一起前行。”
小余听着徐天霖的话,心中温暖无比,放松紧绷的神经和僵硬的臂膀,轻轻抖动缰绳,与徐天霖一起放马缓行。
徐天霖和小余向着将军府缓缓而行,大约半个时辰后,两人才来到了府门前。
徐天霖扶着小余从马背上下来,牵着两匹马递给府中的马夫。
赵振德和周灵芸两人嬉笑着立在府门前等候。
“哎呦,总算是回来了。”赵振德带着取笑的声音看看小余,又看看徐天霖。
小余被赵振德看的不好意思,低下头:“对不起,赵副将,让您久等了。”
“我可没有等你,我在等我们家的大将军!”赵振德戏弄的口吻更重:“大将军可是我们的一府之主,他不到,我们开不了饭啊。我啊,都饿的前胸贴后背喽。”
小余听出赵振德的话中含义,脸红了起来,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徐天霖走上前在赵振德的肩头一拍:“你什么时候这么守府中的规矩了?”
“从今往后不但要守,还要严守。”赵振德用手肘轻轻顶着徐天霖,将目光飘向小余:“因为这府中内院以后可是未来的将军夫人做主,我可不敢再像以前鲁莽造次了。”
赵振德的一席话惹得周灵芸不禁轻声失笑:“看来这未来的将军夫人声威不小啊,都可以让你严守府中规矩了,我可得好好向她讨教讨教啊。”
小余听着赵振德和周灵芸两人的戏语,不禁满面通红,她抢步进入府中,向内院疾步走去。
徐天霖看着娇羞落逃的小余,脸颊也微红起来,他轻咳一声:“那个,你不是饿了吗?还不快些进府。”说着用手推着赵振德进府。
“哎,将军,你脸怎么这么红啊?是热的,还是……”赵振德故意拖长声音问徐天霖。
一旁的周灵芸拉住继续嬉笑的赵振德:“好了,小余已经被你羞跑了,你难道还要再招惹将军吗?真的不准备晚上吃饭了吗?”
徐天霖听着赵振德和周灵芸的揶揄,无奈的摇摇头,故作威严的发话:“你们这次戏弄小余就算了,不准再有下次,否则不给饭吃,不发军饷。”
“将军,不敢了,不敢了,保证不会再有下次。”赵振德赶忙顺从着徐天霖服软求饶起来。
自此,每日的四人晨出晚归,变成了赵振德和周灵芸两人快马急驰,而徐天霖与小余却是骑马缓行。
小余望着蓝蓝的天空:“好美啊!”说着又望向徐天霖:“这一直是我想过的日子,安谧,祥和、快乐。”
徐天霖转头也看着小余,眼神中洋溢着怜爱:“只要你愿意,我愿一直陪你过这样的日子。“
小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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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感到一阵甜蜜,露出娇羞的笑容:“将军只要不嫌弃小余,小余自然愿意。”
徐天霖拉住两人的缰绳,停立在路中。他一只手扶上小余的耳畔,顺着耳廓下滑到直立的玉颈,托起她娇小的下巴,在她红润的双唇上轻轻一吻,声音带着些许的执拗:“以后不准叫我将军,叫我天霖。”
徐天霖和赵振德一前一后快速向余伯的帐篷走去。刚走近帐篷,一个脸上蒙着白布的士兵,伸手拦住了两人:“将军,您没有防护,不可再前行!”
徐天霖停下脚步:“余大夫可在营帐中?”
“是的,将军若要找余大夫,我立刻进帐唤他出来见将军。”
“叫他速速来见我。”徐天霖说完与赵振德闪到一旁等候。
片刻功夫余伯面罩白布,拎着一个药箱走出来,在离徐天霖和赵振德有一丈的距离时站住,躬身施礼:“将军。”
徐天霖闻声转身,上前几步,余伯慌忙退回几步:“将军,留步。此次疫病发作猛烈,将军还是慎重为上。”
徐天霖止住脚步,声音急切:“余大夫,这是什么疫病,为何来势如此凶猛?”
“这种疫病开始的症状与伤寒很是相像,我按伤寒症状医治不见好转。后又发现得病的士兵呕吐的甚为厉害,四肢关节处有肿块,起初色白微热,几日后肿胀增大,疼痛加剧。我这才意识到是时疫症。”余伯将疫病的情况向徐天霖简单禀明。
“可有治疗的办法?”徐天霖进一步询问。
“有是有,可是还缺少一味药。”
“是什么药?我马上派人去药铺采办。”
“此药叫走游草,要用它的根入药。这种草药多生长在温暖、阴湿的山崖上,这西南边疆恐怕只有南诏国境内的点苍山上才有。”
“南诏?”赵振德惊呼:“那如何取药?”
“余大夫,其他地方就没有这种草药吗?”徐天霖问道。
“唉,我也不清楚,我只肯定点苍山上一定有。我曾经在南诏认识一个苗医,他就用过此草药,而且他还告诉我,山中涯上到处都是,四季可采。”
“那麻烦余大夫将此草药的样子画下来给我,我派人潜入南诏,采摘此药。”
“将军,山中的草药样貌差异甚微。若是不懂草药的人去采摘,恐怕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