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一定要生在一个大富大贵的人家,我好想过过豪门府第的贵妇生活。”阿古莫多也顺着阿措穆尔的话打趣道。
阿措穆尔闻言面露为难之色:“这,这生在怎样的一户人家,我如何做得了主?这,我,我如何向你承诺啊?”
阿古莫多看着阿措穆尔的窘态,不由乐出声来:“你真是榆木脑袋吗?不过是说说罢了,你怎么还当真了?”说着伸手点着阿措穆尔的脑袋。
阿措穆尔伸手将阿古莫多的手攥在手中,轻轻放在唇边轻吻着。
阿古莫多脸颊一阵绯红,害羞的将手抽回,背在身后。
阿措穆尔栖身覆在阿古莫多的身上,将她轻轻推倒在床上。阿古莫多伸手搂上阿措穆尔的腰,两片湿软的薄唇紧紧的缠绵在一起。
三日后,寻千幽疾步走在王宫内廷花园的小路上。一个拐弯,他抬头看到南诏王异牟寻坐在花园的一池水塘边。
寻千幽急走几步来到异牟寻的近前,躬身跪拜:“儿臣拜见父王。”
异牟寻微微抬起双眸看着寻千幽,他虽然风霜染鬓但精神矍铄。经过这几年的休养生息,南诏国的国力日益强大,俨然已成为了西南的一个强国。然而伴随而来的还有自己日益膨胀的野心,他已经不满足只做一个南诏王,而开始自称骠信。
此时的异牟寻犹如一个帝王一般摆着威仪的身姿,一副高高在上、不怒自威的神色。他冲着寻千幽摆摆手,示意其起来说话。寻千幽缓缓起身,恭敬的站立在一旁。
异牟寻眼眸威严的看着寻千幽,声音低沉中透出肃然:“大唐的诏书你可看了?”
自从异牟寻自称骠信以来,寻千幽心中对自己的父王越发的敬畏。此时听到他的垂询,立即躬身跪拜道:“回父王,儿臣已仔细看过。”
“那你对此次朝贡大唐一事有何建议?”异牟寻问道。
寻千幽跪在地上恭敬的拱手作揖:“朝贡大唐是每年例行的邦交礼节。儿臣自会安排妥当,不失我南诏威仪。只是……”他犹豫了片刻后接着说道:“诏书中有邀请儿臣带着世子妃和嫡子一起前去向大唐朝贡,儿臣以为伊莎和涵儿不宜出远门。所以,想恳请父王恩准此次朝贡就由儿臣一人前去。”
“不妥。”异牟寻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诏书上虽说是邀请,但既然能将世子妃母子写入其中,想必是另有深意。我们南诏不能无端端的驳了大唐的面子。”
“父王,还请您三思啊。”寻千幽急忙躬身解释道:“儿臣也明白大唐此番做法必有深意,就是猜解不出深意为何,所以儿臣不想让伊莎母子涉险。”
异牟寻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语气带着一丝的嘲弄:“涉险?千幽啊,你才智过人,心思缜密,可是一遇上和伊莎有关系的事情,就方寸尽失,一叶障目呢?”
寻千幽跪拜在地,低头不语。
异牟寻看着寻千幽,无奈的摇摇头,接着说道:“此次大唐有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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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着世子妃和嫡子来朝贡,应该是要册封你以及你的妻儿。”
“册封?”寻千幽微微抬头,不解的看着异牟寻。
“嗯。”异牟寻笃定的点点头:“我南诏君主自大唐玄宗封王伊始,历代被大唐封王的君主都会亲赴长安,受封谢恩。骠信此次受封在我南诏都城,也不曾亲赴长安谢恩。所以,你这次亲赴长安意义非凡。”
异牟寻说着眼眸透出一丝的期望,他踱步走到寻千幽的身旁,伸手将他搀扶起来:“骠信多次向大唐天子言表,已有了退位之意。你是我南诏君主不二的人选。大唐有册封你的意图也在情理之中。你受封,你的正妃和嫡子自然也要跟着受封。所以,此行伊莎母子随同而去方能不失我南诏威仪啊。”
寻千幽缓缓站起身,恭听着异牟寻的话,心中仍是有着一丝的担忧:“父王所言儿臣已经明了。可是,儿臣还是担心……”
“骠信明白你担心什么。”异牟寻打断了寻千幽的话,眼眸深沉的看着他,接着说道:“你是担心到了大唐之后,伊莎的身份会引起他人的怀疑,是吗?”
“父王睿智。”寻千幽马上躬身回答道:“大唐那边真正见过伊莎的人并不多。益州故人、曹元义、宜都公主,还有舒王。”
异牟寻轻轻点点头,示意寻千幽继续说下去。
寻千幽拱手作揖,接着说道:“儿臣此次朝贡大唐是一定会路过益州的,不可避免的会与益州的故人重逢。这一点儿,儿臣倒不多虑,只要不在益州驿馆夜宿,就算是碰上益州故人,儿臣也有办法不让他们与伊莎见面。”
异牟寻眼眸透出赞同的神色,捋着胡子点点头。
寻千幽轻轻舒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曹元义已告老还乡多年,也不在京城居住。我们此番朝贡大唐,在长安是不会碰到他的。所以,这一点儿,儿臣也不多虑。”
异牟寻依然赞赏的点点头。
寻千幽说到此,眼眸中露出一丝迟疑和担忧:“宜都公主和舒王两人可都在长安居住。而且此次朝贡大唐,唐宫中定会设席宴请,到时候伊莎作为世子妃,便避无可避的要在席间与他们相遇。儿臣担心以伊莎不善权谋的言辞,恐会被宜都公主和舒王看出端倪,从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异牟寻听了寻千幽的话,脸上露出微笑,点头称赞道:千幽,你分析的细致有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