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现在就要去西北边疆找他。”阿古莫多语气坚决。
“我不准你去找阿措穆尔。”寻千幽声音阴沉,带着薄怒。
“你故意将阿措穆尔调到西北边疆,就是为了方便你们将百熠公主嫁到骠国去,是不是?”阿古莫多毫不客气的指责着寻千幽。
“我这是为了他好,为了百熠好。”寻千幽低沉着声音说道:“我不能看着他像两年前那样再做逾越之事。”
“好冠冕堂皇的理由啊。”阿古莫多鼻中一声轻哼,语气透着鄙夷:“生生拆散一对恋人,居然还说是为他们好?”
寻千幽听着阿古莫多讽刺的话语,心中怒意渐浓,他凤眸微缩,声音冷然的命令道:“我再说一遍,我不准你去找他。”
阿古莫多清冷的一笑:“你没资格管我。你若是再挡着我的路,我可对你不客气。”
寻千幽眼眸中升起一团怒焰,低声吼道:“我是南诏世子,也是你姐夫,这就是我管你的资格。你要对我不客气,是想在这都城中对我用强吗?那你可要想好退路。”
阿古莫多轻蔑的瞥了瞥寻千幽,语气带着不屑:“寻千幽,我告诉你,如果不是看在我阿姐的情份上,我早就不在这都城当什么劳什子的将军了。我带着我的弋狼军返回我的弋狼谷,不比在这都城更加惬意。”
寻千幽凤眸盯视着阿古莫多,阿古莫多也毫不退让的盯着寻千幽。最终还是寻千幽首先做出了让步,他缓缓长出一口气,将心中的怒意收敛,平稳了一下语气,缓缓说道:“他们俩始终是有缘无份,这是天意所为,与人无忧,我们不可逆势而为。”
“可我偏偏就要逆势而为。”阿古莫多眼眸中闪出一道冷冽的寒光:“我曾经帮助过他们一次,我还要再帮第二次。”
“你这么做只会害了阿措穆尔。”寻千幽仍然规劝道。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阿古莫多仍然坚持着。
寻千幽听着阿古莫多的话,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淡淡的说道:“莫多,你是有军功和爵位在身的将军,在朝堂上无人敢轻视你。就算你不当将军了,你还有弋狼军护你左右,还有弋狼谷作为安身之地。可是阿措穆尔他有什么呢?他什么都没有。”
阿古莫多闻言眼眸中的戾气渐渐弱了下来。
寻千幽一看阿古莫多听进了自己的话,继续说道:“阿措穆尔只是我的一名侍卫,无功无名。他这次若是因为百熠再次做出以下犯上的事,谁护他左右?他的安身之地又在哪儿?你可曾想过?”
“我护他左右,我的弋狼谷就是他的安身之地。”阿古莫多不假思索的说出,脸颊也紧跟着泛出红润。
寻千幽摇摇头,一声轻笑:“那他和百熠不是一样还要分开吗?”
阿古莫多一时语滞,不知该如何作答。
寻千幽看到阿古莫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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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争辩,又说道:“莫多,不让阿措穆尔在都城,不是要有意隐瞒他,只是不想让他们俩深陷在伤感中无力自拔。”
“不。”阿古莫多倔强的摇摇头:“百熠公主是阿措穆尔心爱的人,公主要出嫁了,怎么能不告知他呢?难道事后知道就不会深陷伤感中吗?”
阿古莫多眼眸中透出一丝红润,声音也染上了悲戚:“注定不能相守的爱情,也是值得被怀念的。他们应该有一个好好的告别,一个不让自己此生遗憾的告别。”
寻千幽看着坚定不移的阿古莫多,无奈的摇摇头,轻声问道:“你决意非去不可吗?”
阿古莫多再次坚定的点点头。
寻千幽思忖了片刻后说道:“莫多,你答应我,你此次不能随着阿措穆尔一起任性妄为。你只是带他回来见百熠最后一面,别无其他。”
阿古莫多微微点头,轻声说道:“在王宫公主已经向我讲明了利害关系,我本意就是带阿措穆尔回来与公主道别的。”
寻千幽驱马让开了挡在阿古莫多身前的道路。他从身上掏出一个令牌,抛给阿古莫多,轻声说道:“拿上我的令牌吧,也许路上会用得上。五日后,百熠就要从都城出发去骠国了。希望你能及时将阿措穆尔带回来。”
阿古莫多将令牌塞入腰间,抖动缰绳,纵马疾驰,一骑尘土飞扬的驰出城门。
寻千幽看着飞尘而去的阿古莫多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五日后,羊苴咩城门外。百熠公主一身红色嫁衣,摇曳多姿,妆容端庄,清丽绝伦。她莲步微移,拖着及地的长裙,来到异牟寻和南诏王妃的近前,盈盈拜倒:“儿臣拜别父王和母妃。此去骠国,千里迢迢,儿臣不能再膝前尽孝,心中深感愧疚,请父王和母妃受儿臣三拜。”
百熠公主叩拜三次,缓缓抬头,泪水已溢满脸颊。南诏王妃伸手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语气伤感中带着疼惜:“百熠,是父王和母妃亏欠了你。你这一去骠国,不知何年何月我们母子才能再次相见。你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你在骠国一切安好,阿妈心愿足矣。”
百熠公主也搂紧南诏王妃一阵阵的低泣。
异牟寻轻轻将百熠公主从地上搀扶起来,将她与南诏王妃一起拥入怀中,眼眸瞬间也透出了红润:“百熠,阿爹对不起你啊。阿爹是南诏的王,阿爹要为南诏的百姓谋福祉,阿爹不得不牺牲你的幸福来稳固南诏的基业。你心里一定很恨阿爹吧?”
百熠公主流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