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措穆尔闻言脸颊微红,尴尬的说道:“在下,在下没有想那么多。我也从没有收到过家书,所以,所以这个中体会,我,我……”阿措穆尔结结巴巴的实在是说不下去了,只得难为情的笑笑。
阿古莫多将阿措穆尔的无措尽收眼底,嘴角不由挂上一抹温和的笑容。她从腰间掏出一个细卷儿,递给他,轻声说道:“这么说,这是你的第一封家书了?”
阿措穆尔惊诧的看着阿古莫多手中的细卷儿,竟有片刻的失神,声音微弱透着质疑:“我,我的家书?谁,谁会写给我?”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阿古莫多将细卷儿塞到阿措穆尔的手中,转身继续向前走。片刻,又停下来,再次转身面向他,低声说道:“你若是想回信给她,写好了给我,我替你传给她。”说完再次转身,疾步走开。
阿措穆尔手中捏着细卷儿,仍然未从震惊中缓过神,只是呆呆的看着阿古莫多的背影。
这日,在主帅营帐内,寻千幽指着地图向阿古莫多吩咐着排兵部署。他抬头看着阿古莫多问道:“你对明日攻城有何建议?”
阿古莫多轻轻摇摇头,对着寻千幽躬身施礼:“世子的布局精良,属下没有什么建议,一切都按照世子的部署进行吧。”说完她站起身,接着说道:“若是世子没有其他吩咐,属下先回营帐了。”
寻千幽微微点头,也站起身对着阿古莫多拱手作揖:“好,莫多将军今天似乎有些疲累,先回营帐歇息吧。明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阿古莫多躬身施礼,缓缓退出了主帅营帐。
寻千幽望着退出营帐的阿古莫多的背影,似乎若有所思。片刻后,他低声吩咐阿措穆尔:“阿措穆尔,你去请军中的大夫去莫多的营中替她诊诊脉。我觉得她好像身体不适,明日大战在即,她可是阵前先锋,马虎不得。”
“是,世子。”阿措穆尔领命走出主帅营帐。
先锋营帐内,阿古莫多弯腰坐在椅子上,眉头微皱,一只手捂在肚腹上,像是在忍受着腹中的疼痛。
这时,一个女兵端着一碗汤药走到营帐中。她将汤药缓缓放到桌子上,躬身施礼:“将军,您的红枣姜汤水,趁热喝吧。”
阿古莫多微微点头,伸手端起汤碗,浅浅抿了一口。
“莫多将军。在下阿措穆尔,有事求见。”阿措穆尔的声音在营帐外响起。
阿古莫多将手中的汤碗放在桌子上,站起身冲着营帐外说道:“进来吧。”
阿措穆尔带着一名老大夫挑帘走进了营帐中。他将老大夫引到阿古莫多的近前,躬身施礼:“莫多将军,世子看出您似乎身体不适,特派军中的大夫来给您诊脉。”说着伸手一指身旁的老大夫。
阿古莫多脸颊上微微一红,缓缓坐到椅子上,声音淡然:“多谢世子关心,可本将军并没有生病,就不劳烦大夫诊脉了。”
阿措穆尔看着阿古莫多脸色润红,眉头微皱,桌子上还放置着一碗汤药,于是走近一步,再次躬身施礼:“将军,您明日还要率先攻城,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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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不适怎能不治?若是严重的话,属下会禀报世子,另觅将士代之。”
阿古莫多眼眸中闪出一丝不耐烦,声音透着不悦:“你怎么如此多事?我都说了我没有病,你带着老大夫速速退下。”
阿措穆尔仍然直视着阿古莫多,伸手一指桌上的汤药,反问道:“将军既然没有病,您这准备喝的又是什么?”
阿古莫多脸上的红润加深,眼眸中闪过一丝羞色。她转头对着身旁的女兵吩咐道:“将这两个人给我赶出营帐。”
“是,将军。”女兵应诺一声,伸手就去推阿措穆尔出营帐。
阿措穆尔心中升起一丝薄怒,他伸手挡开女兵的手,再次躬身施礼:“将军到底得了什么病,如此忌讳看大夫。若是因为将军身体不适,延误了明日的战机,将军要如何向世子交代?”
阿古莫多闻言鼻中冷冷一哼。她缓缓站起身,一只手不经意的抚在下腹上,冷眸直视阿措穆尔:“明日攻城,本将军定会亲自出战。如果不能得胜归营,我自会向世子请罪。”
“将军,您,您怎么能这样?”阿措穆尔看着面前毫不退让的阿古莫多,无可奈何的直视着她。
一旁的老大夫早已走到了阿古莫多站立的桌子旁,他伸手端起那碗汤药,放到鼻前闻了闻,不禁莞尔一笑。
老大夫再次走到阿措穆尔身旁,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然后对着阿古莫多躬身施礼:“将军,您既然身体并无大碍,那属下就先行告退了。”说着拉着阿措穆尔就向营帐外走去。
一出营帐的帐门,阿措穆尔就甩开老大夫抓住自己的手,不解的问道:“我们还没有给将军诊脉呢?怎么能走呢?”
老大夫捏着胡须笑着回答道:“将军确实没有生病,不用诊脉了。”
“没病?”阿措穆尔满眼惊奇的看着老大夫,继续问道:“您难道没有看到她在喝药吗?怎么会没病?”
老大夫脸上的笑意更浓:“那汤药不是用来治病的,而是缓解信期疼痛的。”
“信,信期?”阿措穆尔脸一下子红起来,不知所措的看着老大夫。
老大夫看着红着脸的阿措穆尔,伸手在他的脑袋上用力的敲了一下:“你个傻小子,还不停的问将军到底得了什么病,不敢看大夫。你叫一个姑娘家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