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羽接过小余手中的药箱,目露不解的看着她:“少主,您何故如此?”
小余眼眸中闪出一丝歉意,小声说道:“我曾是和亲南诏的郡主,差点做了异牟寻的妃子,南诏王妃又岂会不知?我此时与她相见,虽说已然换了一个身份,可实在还是有些尴尬。”
夜羽眼眸中现出不屑的神色:“少主若是不想与她相见,不去便是。百熠公主需要如何诊治,您告诉我,我可以代替您去。”
小余轻轻摇摇头:“这怎么可以呢。她终是南诏的王妃,驾临我的弋府,我怎能避而不见。再说……”她眼眸中染上一丝似有若无的羞色:“她还是千幽的阿妈,也算是我的长辈,我不能失礼于她。”
两人说话间已经来到了百熠公主的房门外。小余轻叩房门,语气恭敬:“我是伊莎,特来为百熠公主诊治。”
房门打开,寻千幽看到站在门外面罩巾帕的小余,眼眸中闪过一丝不解。他伸手搀扶着小余缓步走近房屋。两人亦步亦趋来到百熠公主的床帏前。
小余抬眼看到一个衣冠华丽,容貌端庄的美艳妇人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她正眉头紧锁,眼眸红润的看着躺在床上的百熠公主。
小余急走几步来到近前,向着南诏王妃施礼:“民女伊莎,拜见王妃。”
南诏王妃眼眸微移,看了看小余,轻柔的开口:“你不必多礼,起来吧。快来看看百熠,她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说晕就晕了?”
小余依言起身,来到百熠近前,伸手搭上她的手腕。一番诊脉之后,小余缓缓从床帷边站起身,再次对南诏王妃躬身施礼:“回王妃,百熠公主并无大碍。只是身体中的毒素还尚未清除干净,饮食上需小心谨慎,可能是误食了什么东西,才引发了毒素复燃,民女给公主开几服汤药,吃一段就会有所改善了。王妃,您不必过于担忧。”
“好好,无大碍就好。”南诏王妃终于放下一直悬提的心,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小余提笔疾书,开了几服汤药的方子,递给夜羽,吩咐她速去煎制。随后,小余又对着南诏王妃深深一拜:“王妃,伊莎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王妃能够应允。”
南诏王妃从椅子上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小余的近前,伸手将她从地上搀扶起来,声音带着几分怜爱:“你现在也是有身孕的人,不要动不动就行此大礼。以后私下见到本王妃,这些繁文缛节能省则省。”说着低眼看着小余的肚腹,柔声的问道:“有三个多月了吧?这肚子可不怎么大啊?”
小余听着南诏王妃自语的话,脸颊已经绯红。她扭捏的向后退了两步,正撞上寻千幽的手臂。寻千幽手臂一勾,顺势揽住小余的腰,语气透着宠溺:“你小心些。”
南诏王妃看着寻千幽将小余揽腰入怀的样子,嘴角挂上一丝微笑:“千幽,伊莎的身子还是太单薄了,孕妇的饮食一定要注意营养。你一定要嘱咐厨娘们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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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伺候,多做些营养的东西给她食用。可不能亏待了我的孙儿。”
“是,母妃。儿臣遵命。”寻千幽仍然搂着小余的腰,微微向着南诏王妃躬身领命。
小余听着寻千幽母子的对话,脸颊不由一阵滚烫,露在巾帕外的一双明眸布满娇羞之色。她扭动了一下被寻千幽轻搂的腰身,轻声低语:“你,你放开我。”
寻千幽眼眸中带着一丝不羁,将小余的娇羞看在眼中,心中禁不住的一阵荡漾。他反而加大了手臂的力度,将小余紧紧搂在怀中,低头看着她露在巾帕外的眼睛,语气带着一丝玩味:“你今日为何面罩巾帕?难道是……”说着凤眸看了看南诏王妃,接着戏弄道:“丑媳妇害怕见公婆吗?”
小余羞愤难当,忍无可忍抬脚在寻千幽的脚背上狠狠踩了一下:“你胡说什么?”说着奋力挣脱寻千幽的怀抱。
南诏王妃听着寻千幽的戏语,禁不住摇摇头,轻声训斥道:“千幽,这斗嘴的情话虽说可以增进两人的感情,但你以后不可再这样逗耍伊莎。她现在可怀着我的孙儿,心绪要平和安稳,知道吗?”
“是,母妃说的对,儿臣一定谨记。”寻千幽连忙附和南诏王妃的话。
小余急忙转身面向南诏王妃,盈盈一拜,出声解释:“王妃,您误会了,民女……”
寻千幽伸手拉起小余微躬的身躯,一脸的埋怨:“我母妃不是说了吗?这些繁文缛节能省则省,你怎么又拜上了。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有什么不情之请吗?是什么?”
南诏王妃再次走到小余近前,也出声相问:“是啊,你刚才想让本王妃允诺你什么?”
小余也恍然发现自己答应百熠公主的事情还没有办妥,便立即接着南诏王妃的话继续说道:“回王妃,百熠公主的病还需谨慎调补,民女是大夫,公主也在这儿住了一段时日,民女对她的病情了如指掌。民女想恳求王妃,允许百熠公主继续在这里居住,民女可以贴身照顾,这样公主的病很快就会痊愈的。”
南诏王妃闻言微微摇头,面露为难之色:“百熠的病由你来诊治,本王妃当然安心。可是,她的病时好时坏,病势来的又如此迅即,你现在是有孕在身的人,本王妃怕……”
“没事的,王妃,您不必担心民女。”小余急忙打断南诏王妃的话:“民女只是给公主诊脉开药方,煎制汤药的累重活不用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