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约翰*福特很轻松的甩了甩胳膊,把大檐帽扣在头上继续前行;不过走了没两步,他抬手挠了挠头,又转过头来神se疑惑的看了看身后的上校参谋,这眼神让后者又感到一阵心里发毛:
“呃——乔纳森,我记得你说过,你有四分之一意大利血统?”
“……!”
……
巡曳在东地中海的“艾森豪威尔”号上,上校的郁闷还远没有结束。
而向西经过六个时区,距离战场万里之遥的华盛顿特区街头,上午的阳光洒落在夏末秋初的国会山,被草地树丛环绕的一栋白拱顶上的铜像似乎也蒙上了一层浅浅的光泽。
在北美大陆东岸、远离战火正旺的欧洲前线,国会山的空气依然是那么的清新,仿佛一点都没有受到世界大战的影响;但是和外表的宁静平和完全不同,偌大的国会山大厦内,金碧辉煌的大型会堂中正在进行的一场演讲加辩论,气氛可就不似外表看上去那样协调。
“……经历过数月的作战行动,我们的目标暂时未竟;在遥远的伊比利亚半岛上,我们的盟友希腊、土耳其,还在苏联铁流的挟裹之下痛苦挣扎。
但,就是今天,当我步入这座气势宏伟的大厦、行走在前往会堂的长廊之时,却还有人阻挡住了我的步伐,质问我‘为什么如此轻易的丢失了欧洲’;就在此时此刻,我完全可以猜想得到,不少在座者还在心中揣测,面对这场猝发的世界大战,合众国的领导者和代表又将如何行动?
不,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一种错觉!
你们可能以为,这是一场合众国总统需要面对的战争;但是我要说的却是,正如前任总统理查德*米尔豪斯*尼克松所言,我在这里也禁不住要说——t-ioreat-quean-e?(现在问题不在于“约翰逊的越战”会不会变成“尼克松的越战”,而在于我们如何赢取和平?)
先生们,在你们抱怨战争拖累了国内经济、冲垮了**世界赖以协同的美欧大坝之前,是不是也可以考虑一下,所谓‘当初增加百分之三十的前沿兵力,就可以抵挡住华约的滚滚铁流’,这种想法除了抱怨外、又有什么可取之处?
我个人,直到今天也一直认为,在战争已经全面打响的时候,任何关于追查或推卸责任的论调都是没有任何价值的。面对眼下的艰难局面,我们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竭尽所能、倾其所有,去为合众国、为整个**世界赢得这场战争。‘neite,nor-war’,这些全都不是我们的追求,我们唯一盼望的就是胜利,只有胜利才能让我们赢回所有的一切!”
演讲中的总统,因为激动而变得脸hao红;一番慷慨激昂的演说过后,在场的不少国会议员热烈的拍手鼓掌、甚或有些人起立向会场z挥手致意;然而和这些人的行动完全不同,和周围依然沉默落座的很多人一样,参议院詹姆斯*哈维兰只是微微耸了耸肩,他小声向身旁的议员搭话:
“听总统阁下的意思,是不打算继续调查此事了,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