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谁都艰难。

且因为男女生理构造的不同,如厕的姿势也让他别扭万分。

男人上厕所,只需站着抖一抖;女人去解手,姿势要正、纸巾得软、腿脚需有力、还来个事后清洁擦身……

要是不幸遇上便秘,那可真是风吹裤衩屁屁凉了==

叶久泽一度被逼疯,如厕时酸软了手脚,扶着大树喊“妈妈”……如此反复了几次,他才适应了解手时的各种不方便,随后感慨自己乌七八糟的人生简直是日了狗了!

仔细瞅了瞅外界的天气,叶久泽小心安顿了“沉睡”的白柴,取了剑往外走去。

至于为何取剑……自然是为了挖坑啊==

他娴熟地施展大轻功离开,如白鹤般轻盈划过高空,并没有惊动任何人。殊不知在他离开后,窝在熊皮中的白柴一骨碌钻出被褥,利索地顶开了门缝。

杀生丸鼻尖轻耸,顺着风传来的气息选择了一个方向,毫不犹豫地离开。

他嗅到了——那股追杀了他两次的气味!

……

叶久泽苦涩极了,他想不明白,不就是出来蹲个坑的事儿,怎么会展到眼下的地步?

他承认自己跑得远了些,也承认为了自身的安全和**藏得隐蔽了些,可他算不到在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居然还能撞上人!

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披着白色狒狒皮的、养着一群巨型黄蜂的怪人!

叶久泽原以为这位“难友”也是出来蹲坑的,哪成想那群“黄蜂”竟然给他叼来了一截血糊糊的手臂——

卧槽这惊吓大了!

叶久泽识相地止住了所有动作,当一朵安静的壁花。

由于角度问题,他并没有看见对方的脸,只透过林木掩映的缝隙,瞧见那人伸出一只特别修长漂亮的手,轻轻拨弄着一种淡粉色的……碎片?

“犬夜叉的哥哥,杀生丸吗?”

悦耳低沉的声音在林间响起,“白狒狒”取出一枚碎片深深地嵌入断臂的肌肉里:“白犬一族纯血的大妖啊……这可真是让人嫉妒的出身。”

他像个精分患者,呢喃的声音时而温柔时而阴鸷,内里流露的恶意让人胆寒。

“杀生丸……大人,如果能吞噬你……呵呵呵。”

一只“黄蜂”从天际飞来,落在他的身边,似乎在汇报着什么。没多久,“白狒狒”捧起了断臂,选了一个方向匆匆离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滞留在原地的“黄蜂”有目的地兵分两路,煽动着翅膀飞入林间。

确定四周再无异状,叶久泽才拄着剑,颤巍巍地撑起了酸麻的腿。直觉告诉他,那只“白狒狒”瞧着不像好东西,一看就是个搞事精,必须火远离防止被连累。

但心头想的是一回事,身体做出的举动却是另一回事。

他竟然转过了脚尖,因为心头强烈的好奇心和不多的正义感,毅然决然地跟上了“白狒狒”的脚步,朝着未知的方向进。

如果他弱小无力,兴许他会选择性无视这段遭遇。可当他有了手中之剑,一切逃避的做法都变了种味道。

他想追上去,想要看个究竟,想用手中的剑贯穿余孽,力所能及地做些什么!

这一股可怕的鸡血上脑,叶久泽干脆放飞自我、彻底中二了起来==

……

叶久泽并没有追上“白狒狒”,他再度迷失了人生的方向,最后尾随着一只“黄蜂”莫名其妙地来到了一个新的村落。

他现“黄蜂”停驻在半空中,大得可怕的复眼盯死了一个方向,许久没有动静。

此刻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可四周却飘荡起零星的鬼火,将森林的环境照得阴森诡异。

“轰——”

一声划破巨岩、震裂土地的响动在不远处炸起。紧接着,一道闪亮刺目的箭芒穿透黑夜,照得天际一片雪白。

“犬夜叉——”

少女饱含担忧的痛呼撕裂黑夜,瞬息之间,一片炽热的烈火燃烧起来,席卷了整片荒林。

叶久泽拨开林木,瞧见了一片狼藉的战场。在纵横交错的刀痕中,一红一白两道身影交错混战,飞掠的度让人眼花缭乱。

他们都有着满头银白的长,在空中甩出漂亮的弧度。在战斗时非但不显得累赘,反而多出了一股肆意潇洒的美感。

鲜血横飞、招招致命,凌厉的杀意席卷着旁观者的感官,不留余地!

“犬夜叉,只有这种程度吗?”

“果然半妖就是半妖,永远上不了台面。”

冰冷而轻蔑的声音传来,叶久泽转眼,看向战局中稳占上风的白衣男子,目光一顿。

对方留着一头银白及踝的长,瞧着就像新娘拖地的头纱;顶着一张画了花纹、粘了贴花、戴了美瞳、涂了眼影的禁欲帅哥脸;穿着一身寒光闪闪的铠甲,裹着一条价格不菲的皮草……

瞧瞧这风骚无比的打扮,大魔王降临的气场,反派专属的台词……根据他多年混迹种马文的经验,这位仁兄怎么看都不是正义使者,更没有主角光环!

主角该是啥样的呢?

先,要阳刚硬气、主宰命运,有着小强一般的生命力和不要怂就是干的决心;

其次,无论贫穷落魄还是登顶天穹,身边都必须有一个妹子,她漂亮会尖叫,做饭能暖床;

再次,会有心甘情愿跟从他的小弟,落难为他赴死,怼人给他支持,事后还给收拾烂摊子;

最后,主角前期必然是被压着打的小可怜,这是铁律,不能破!

叶久泽双目如电,分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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