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真是欠扁!
顾念暗自咬咬牙根,捏着拳头隐忍。
真想一拳挥过去揍得他满地找牙!
可是他说得没错,就算是警察,如果没有证据,也没有权力把他当罪犯对待!
好,我忍……
顾念的脸上扯起一抹假笑,“老高,退回去,我来!”
权晟满意地勾勾唇,“这才对嘛。”
他配合地张开双臂,还向顾念抛去一个媚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顾念心里顿生一阵恶寒,抿着唇,板着小脸走过去搜他的身。
极其熟练地从上到下开始搜寻,却听男人难耐地呻吟一声,“呃啊,真带劲儿……可以再重点。”
顾念的脸蛋蓦地一红,下一秒一股无名火倏地冲上脑门儿,靠你大爷的,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死变态!”
怒喝一声,顾念一拳狠狠挥上权晟的左脸,劲道之大直接打得他后退了半步。
“嘶——”脸上忽然传来钝痛,权晟一把捂住自己的脸,面色顿时黑得能滴出墨来,“你他妈的找死吗?竟然敢打老子!”
“打的就是你这个死变态!”顾念不以为意,心中感到十分舒爽地拍拍自己的手。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听见两人的对话,其他人才意识到权晟被打了,顿时震惊不已,现场变得一片喧哗。
“o!我刚才眼花了吧,权少居然被打了!”
“这个女人绝对完了,连权少都敢打!”
“嘶,应该很痛吧,你们说权少会不会打回去?”
“……”
众人议论纷纷,被一个女人打,权晟的面子里子掉了一地,额角的青筋直跳,暴躁地大吼:“都他妈给老子闭嘴!”
现场瞬间鸦雀无声,静得仿佛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得见。
“死女人你记住,我叫权晟,我不打女人,但是这一拳我迟早会用我自己的方式还回来!”
权晟舔舔自己嘴角的伤口,眸底幽暗无比,视线下移,看见顾念胸口衣服上的警察证,“顾念是吧?我记住你了,你等着,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他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开酒吧。
高辛立刻伸手拦住他,“先生,你还不能走。”
权晟狠狠瞪他一眼,刚要说话,顾念却说:“老高,我检查过了,没问题,放他走,再说……他一个花架子,不会是穷凶极恶的毒贩。”
“你他妈还来劲儿了是吧!”权晟怒极,想要回头,却在下一秒忽然想起了什么,默默把那口气憋了回去,笑得意味不明,看向高辛,“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高辛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收回了手。
见权晟离开了酒吧,顾念撇撇嘴,现在的二世祖真该好好修理修理!
“行了,现在开始仔细搜查,一旦查出毒品携带者,通通带回警局!”
顾念一声令下,其他警察纷纷开始行动。
……
酒吧门口,权晟坐进车内,通过后视镜查看自己的伤势,发现自己的左脸已经红肿起来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死女人,敢打老子,老子一定让你追悔莫及!”
靠,三哥还真是乌鸦嘴,说什么自己出事了他们远水救不了近火,居然他真就遇上了这么一档子糟心事!
与此同时,君悦酒店新上任的经理刘宪走到停车场取车,突然一个麻袋从天而降,将他的头紧紧罩住,紧接着一群穿着黑色劲装的男子把他团团围住,上来就是拳打脚踢。
停车场内立刻响起一阵杀猪般的惨叫,经久不息。
半个小时之后,其中一个黑衣人用脚踢踢倒在地上的刘宪,确认他已经昏过去了才扯掉他头上的麻袋,细细检查一番之后招了一下手,然后所有黑衣人迅速撤离停车场。
……
森林名苑主楼主卧。
傅熠城坐在床边的沙发上翻阅杂志,皎洁的月光透过大开的落地窗照在他的身上,越发衬得他清俊优雅,矜贵非凡。
原本安静躺在一旁柜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伸手拿过,视线依然落在杂志上,没有移动半分。
“喂——”
“三爷,任务圆满完成。”电话那头的白箬恭敬地说道。
傅熠城这才收了杂志,仰靠在沙发上,神情悠然,“嗯,具体说说。”
白箬的语气没有丝毫起伏,“伤都留在了脸上,保证连他最亲密的人都认不出来,另外,牙全部敲掉了,想来有一段时间不能说话了。”
傅熠城满意地勾勾唇,接着道:“尾巴清理干净了吗?”
“三爷放心,停车场的监控摄像头都处理过了,没有后患。”
白箬汇报完,有些疑惑地问:“不过三爷……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小小的酒店经理?”
她一向按三爷的吩咐办事,经常行走在灰色地带,不过这次的事情她却有些不明白,以往三爷即使是算计人也都是采用“文明”的方式,不惊动任何人照样能够达到目的,为什么这次要……
傅熠城笑笑,“以暴制暴不是更直接吗?”
“以暴制暴?”白箬更糊涂了,“这个酒店经理对三爷动了手?”
傅熠城的眸光黯了黯,“不是。”
白箬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跟太太有关?!”
傅熠城没有否认,接着道:“我希望刘宪被殴打的事情通过隐秘的途径传到君悦酒店的其他高层耳朵里,就说君悦酒店得罪了黑道上的人,最好闹得人心惶惶,让他们主动离职。”
“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