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眼光闪烁,这个死胖子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一身劈挂拳练至臻境,虽然自己占了上风,但万一他和自己玩命,自己也要付出沉重的代价。
想到这里,权衡利弊之下,疯子突然指着坐在沙发上的张墨谦哈哈大笑,“谁他妈的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我还以为是个狠家伙,让一个手下跟我决斗算什么事?是个爷们你就亲自上,今儿我把话放在这,要你跪下给我赔礼道歉,还要你身边的蓝小姐陪我睡一晚。”
听到这句话,张墨谦嘴角露出一抹妖异的笑容,不过却令大多数人感到笑容背后的那股沁入骨髓的寒冷。
“怕不?”张墨谦抓住蓝兮兮的小手。
“不怕。”蓝兮兮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
每个人都有自己做人的底线,就算无恶不作恶贯满盈的杀人犯,犯下滔天大罪,内心深处都会有这么一丝干净纯洁的地方,不容任何人触及,只要侵犯他会用生命毫不犹豫的捍卫。
张墨谦不会允许任何人侮辱疼他爱他宠他的母亲,只要谁侮辱了他的母亲,他会毫不犹豫和和对方拼个你死我活,那个五年前就躺在棺材里的女人是值得自己骄傲活着的女人,天下最好的妈妈。小时候的匪性十足,经常惹祸,到部队沉淀四年之后,教会了他怎么学会隐忍。
但,这个时候,张墨谦的逻辑很简单,我妈活着的时候不允许任何人侮辱,死了之后一样不允许任何人侮辱。祖国大滇南有一句话,美不过白族女,悍不过建水男。说的就是滇南漂亮女人最多的莫过于苍山脚下洱海之滨的白族姑娘,最为彪悍的男人莫过于地边文化和中原文化相互碰撞而诞生的建水爷们。
张墨谦觉得这个时候在隐忍,就不是一个带把的建水爷们。
张墨谦眯着眼睛,看着疯子,神色变幻,眼光闪烁。
他的父亲张逸群曾经说过,想收拾一个人,就要收拾的他心服,让他服气或者让他恐惧,踩人也是一样,不是为了图一时之快,要么不出手,既然出手了,就要彻底将他踩下去,或者,直接踩死。
总之,不能给对方报复的机会……
张墨谦眼神一凝,轻轻开口:“你确定要和我决斗?”
疯子冷笑,一脸不屑,“如果你不敢,可以跪下给我磕头赔礼,再让蓝小姐陪我睡一晚,我就放了你。”
张墨谦手下的胖子功夫不错,这点疯子承认,但对于张墨谦,难道他还能打赢自己这个黑拳王不成?
“知道我是谁吗?”张墨谦淡淡道,看了看疯子的人马,没等他们开口,就自言自语的给出答案:“我张逸群的儿子啊。”
张墨谦放下酒杯,“准备好,我要出招了!”
这样顿了两秒钟,好像故意留给疯子一点准备的时间,猛然向前两步,短暂的助跑之后,在所有人呆滞的眼神中,一只脚抬起,直接踢在了面前的一张桌子上面。
深入地面至少有十公分的酒桌拔地而起,仿佛长了眼睛一般,冲着疯子的方向飞了过去。
快,准,狠,稳!杀伐果断,霸气逼人!
厚重的酒桌飞扬,在所有人,连同疯子这个咏春高手也反应不过来的情况下。
“哐当!”
一下子将疯子的上半身结结实实的拍在了下面!鲜血pēn_shè,犹如小型喷泉,附近的几人衣服上一下子沾染了大片的鲜血,疯子狼狈的抽搐着,一脸鲜血。
疯子哥完了!
仅仅一招!
秒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