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这种害怕,还是怕到骨子里的,虽然跟随他几十年了,可现在西索阿瑞一发脾气,勒玛扎贡还是吓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你说说你,这段时间办事怎地如此不利?先是那个蓉妖,我当时就想杀了他,是你苦苦相求我才放她一马,让她去西平城发展圣教势力,没曾想这个贱人竟然背叛了圣教,而且,竟然还跟了我们圣教的死敌,你知道不知道,蓉妖知道圣教多少秘密?若是宣扬出去,我们还如何立足?”
顿了一顿,西索阿瑞似乎觉得没过瘾,又接着骂道:“按理说,蓉妖叛逃,当初力保她的你,我应该重重责罚才是,轻了我要你一条腿,重了我直接一掌杀了你,后来我看在咱们也算是从小到大的交情,这事我就没再提,再说上次在璃江城,我们辛辛苦苦弄得那些个忠犬,最后全让人给发现了,而且我们的行踪也暴露了,我早就跟你说过,那些忠犬最好拉回总坛去,你却说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结果呢?折损了一个怨天不说,圣教的弟子死了多少个?守在那里的暗羽卫一个都没回来,这件事,是不是你也要负责?嗯!”
说到这里,西索阿瑞的语气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
至于勒玛扎贡,根本连头都不敢抬。
“好,忠犬的事我算了,怨天被抓走,我也不怪你,怪他技不如人,那这次呢?我只是让你去找孤傲云探探口风,你倒好!自己就做主了?我什么时候给你这个权利了?嗯?你就是想当教主,也得等我死了吧!”
西索阿瑞最后一句话话音刚落,勒玛扎贡就吓得连连用脑袋锤地说道:“教主千万别这么说,属下万死也不敢有这等忤逆之想啊,教主明察啊!”
“哼!”
似乎骂了这么半天,西索阿瑞也累了,于是就暂时没有开口,但是却重重地喘着粗气,一看就是累着了。
等到西索阿瑞的气息喘匀之后,勒玛扎贡便抬起头来说道:“教主,属下虽然大错在先,但是接下来该如何是好,还请教主明示。”
西索阿瑞冷哼一声道:“你都做主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我......”看这样子,西索阿瑞显然又要发火,勒玛扎贡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既然你已经答应了,那就算了,一座城就一座城吧,只是下一次,你可不要再这么冲动了。”西索阿瑞叹了口气,缓缓地说道。
“啊!”
勒玛扎贡万万没想到西索阿瑞竟然会这么说,一时间他还以为他听错了。
“你啊什么?难道让你去跟孤傲云说,你说话不算话,要收回去?那你这张脸还要不要了?”西索阿瑞接着说道。
“教主!我...”
“扎贡,你岁数不小了,我身边得力的人,也就你一个了,纳德那孩子不争气,到现在也难当大用,那几个长老,武功虽然不错,但是头脑比你差的远,现在一切都要以复国大业为重,为了这个,我愿意去死,可是我死有什么用?所以,你办事一定不能出现纰漏,如果到了哪一天,连你也没用了,那这复国大业,也就不要再提了。”
西索阿瑞淡淡的一通话,听的勒玛扎贡直想掉眼泪。
“教主,您放心,我以后一定谨慎行事,绝对不再让教主生气了!”勒玛扎贡赶紧说道。
“好了,你起来吧。”
“多谢教主!”
“对了,剑的事,问的如何?”西索阿瑞忽然问道。
勒玛扎贡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说道:“我问了,孤傲云承认他以前确实有一柄上古名剑,应该就是那柄雍云剑,可是后来被偷走了。”
“什么,偷走了?胡扯!谁有那么大胆子敢去偷他孤傲云的东西?”西索阿瑞的语气一下子又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勒玛扎贡赶紧小心翼翼地答道:“教主,这个应该不会,因为最后说的时候,他也答应,用云岩老儿去跟玄天派换碧霞神功的时候,会顺便把雍云剑也换回来,因为他说是玄天派的人去偷的。”
“玄天派?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玄天派的人怎么会去他那里偷东西?”
西索阿瑞越听越糊涂,越听,越觉得这是在胡言乱语。
不过,话说回来,勒玛扎贡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因为当时他也没问那么清楚,换句话说,他就是问了,孤傲云也未必会跟他说。
“教主,属下觉得,孤傲云骗我们,没有任何好处,因为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得到我们半点的好处,您知道,孤傲云是个唯利是图的人,如果他不是真有把握,何必和属下谈价码,那不是浪费时间吗?孤傲云不是这种无聊的人。”勒玛扎贡想了想,这么说也算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
“嗯,你这话倒是也有道理,不过,到时候,我会亲自出面和他谈谈,看看能不能压一压价码,毕竟三个城的税收太多了。”
“教主,属下以为,只要碧霞神功到手,池中天被除掉,那就算给他三座城的税收又如何?到时候,以教主的神功,再加上碧霞神功,这天下,还有对手吗?”
勒玛扎贡这话严格说起来不算是拍马屁,但是,却听着很像是拍马屁。
“哼,若是能让我练会北冥真气,哪怕是皮毛,我也是天下无敌了。”西索阿瑞愤愤地说道。
“对了,现在先不说这些了,我今天得到了消息,璃江城里今天来了很多华夏朝廷的人,估计是那狗皇帝派来的,但现在我急于知道来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