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咱们到了。”武阳对身边一个年纪很大,但是看起来似乎气质非凡的一个老者说道。
这个老者,就是尊王,池中天在信中并没有提及尊王的身份,想必也是别有一层考虑吧。
“有劳几位了。”
尊王客客气气地答道。
很快,叶落和冯破山他们,也都来了。
“其他人了?”
在信上,关是有数百人要来,但现在只看到了这几个。
“其他人咱们就不用管了。”武阳说着,眼睛还往旁边瞥了一下,意思很是明确。
“那好,老先生,屋子已经打扫干净了,我带您过去吧。”关紫渔说道。
“有劳了!”
很快,关紫渔就带着尊王和其他几个官员到了打扫干净的屋子里,简单说了几句之后,关紫渔也就离开了。
因为信上池中天还嘱咐了,让他们只要负责好安全和吃住就可以了,尽量不要去和人家谈话。
走到院子里,关紫渔就看到叶落他们几个正围在一起,不知道再说什么。
“喂,聊什么呢,这么热闹!”关紫渔笑着走过去说道。
“紫渔,这个人,你猜是什么来头?”武阳神秘兮兮地问道。
“不知道,但是看那派头应该很大,旁边还跟着几个当官的,估计,他得是个大官吧!”关紫渔说道。
“要不,咱们让知府大人来看看?”武阳在一旁说道。
“去死吧你,你是真活腻味了,公子在信上说,让我们不要去打扰这个人,只负责他的安全和吃住就行了,你真是找事!”关紫渔不耐烦地训斥道。
“哼,脾气还不小!”武阳撇撇嘴说道。
“我看,这个人绝对来头不小。”武阳接着说道。
“何以见得?”秋蝉问道。
“你是没看到,好家伙,呼呼啦啦的得有好几百个士兵在守着他,而且,我要是没看错的话,那些士兵个个都是身怀绝技的。”
“去你的吧!少吹牛,朝廷的士兵,都是些酒囊饭袋罢了!”关紫渔不屑一顾地说道。
“你见过什么啊!”武阳不服气地说道。
“行了行了,你们别吵了,咱们还是说说怎么来负责安全吧!”叶落在一旁打岔道。
“就是,你们两个,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斗嘴,以后都注意点,别让下面的人看笑话!”冯破山也跟着说道。
“这样,为了稳妥起见,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们几个轮流来守卫,就在那个老先生的门前,如何?”叶落提议道。
“好是好,可是,咱们明天不是要送一单大生意吗?”关紫渔说道。
“哎呀!我怎么把这个忘了!”
经关紫渔这么一提醒,武阳和叶落还有冯破山他们,都唏嘘不已,直言自己忘性太大了。
原来,就在昨天中午,关家来了个人,是要托镖的,给的雇银高的吓人,是十万两。
十万两这个数目,在泸州城里,还真没几个人能随手拿出来,更别说只是单纯的雇银了。
关紫渔一听,马上就欣喜若狂地答应了,但是,人家的条件也同样苛刻,那就是一旦货物在半途中出了事,除了照价赔偿之外,还得多加一万两的补偿金。
这个倒也正常,肯花十万两来送东西,那这东西一定珍贵之极,因此,有这个条件,关紫渔也没多想,很痛快地就答应了。
而且,送的地方也不远,是位于泸州城西南的叙州城,距此也不过两百多里路而已,关紫渔觉得,武阳,叶落,冯破山,再加上自己,这四个人一起出马,别说是山贼土匪了,就是一般的武林门派,恐怕也对付不了。
至于秋蝉,她倒是没考虑在内,因为邵津现在根本离不开秋蝉,每天都得黏着她,所以秋蝉也是分身乏术。
但是,如今池中天交待了这件事,那送镖的事,可能就得麻烦一点了。
“要不,这趟镖咱们就不保了?”武阳试探性地问道。
“不保的话,镖银赚不到不说,名声传出去也不好。”关紫渔皱着眉头答道。
其实,她也没完全说心里话,名声还好说,但是这十万两银子送到手,自己再扔出去,关紫渔可没这个魄力。
“紫渔说的对,接镖再退镖,这是江湖大忌,以后这生意,就别想做的顺当了。”冯破山也说道。
冯破山在他们几人中资格最老,经验最丰富,所以连他也这么说了,武阳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镖是肯定是要送的,这样,明天的镖,我和秋蝉两个人去,你们三个留在这里负责老先生的安全。”叶落提议道。
“不行!就你们两个,那怎么行,再说了,秋蝉也走不开,她要是去了,邵津还不得闹腾死。”关紫渔马上就提出了不同地意见。
“你也不用太担心,我和秋蝉两个人去,一般人绝对对我们没有威胁,再说了,还有十个冥叶的兄弟呢,你放心吧!”叶落说道。
“叶落,你和秋蝉的武功我们自然放心,但是,这川府之地多山,你不是本地人,对地形未必熟悉啊。”冯破山担心地说道。
“老冯,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认路没问题的,上次我从歙州到京城,五天打个来回,就是走的小路。”叶落说道。
叶落从歙州到京城五天一个来回的壮举,他们早就听说了,而且都是佩服不已,均表示将来有机会,也要试一试。
“哈哈,行,那我就不管了。”冯破山笑了笑,也就没再劝说。
这几个人里,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