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个看着池中天,点点头说道:“在下陈全义。”
“陈全义...看你刚才的内力,颇有些刚猛,你是哪个门派的?”池中天接着问道。
“惭愧了,在下曾经是烟云堂中的巡查坛弟子,有一次因为办事不利,被坛主逐出门中。”
一听这个陈全义还是烟云堂的人,池中天便忍不住笑了。
“哈哈,烟云堂巡查坛的人,郭鹤阳坛主你可认识?”池中天问道。
“啊?这位兄台还认识郭坛主?”陈全义显然没料到这一点。
“认识。”池中天淡淡地答道。
“喂!你干什么呢!还不快上!”姓温的看陈全义一个劲儿的和池中天说话,也不动手,心里那叫一个着急,恨不得上来生吃了他。
陈全义仿佛没有听到似地,依旧自顾自地问道:“兄台,现在,你也可以说出你的尊姓大名了吧。”
“在下寒叶谷,池中天。”池中天答道。
“池中天!”
陈全义忽然惊叫一声,嗓门都有些尖锐了。
“你就是那个在齐云山生擒陆醉柳,击退孤傲云的寒叶谷少谷主池中天?”
“怎么,你觉得我不像?”池中天笑着问道。
陈全义仔细地又扫视了一遍池中天,年纪轻轻,气质非凡,而且内功如此精纯,他既然说自己是池中天,恐怕错不了。
“像,太像了!”陈全义由衷地赞道。
“齐云山的事,是江湖朋友们抬爱了,那一日我虽然得胜,但也很是侥幸。”池中天谦逊地说道。
“不不,兄...哦不,池公子过谦了,过谦了,在下有眼无珠,冒犯了池公子,还望池公子恕罪!”
池中天赶紧摆摆手道:“别客气,我问你,你想不想重新回到烟云堂中?”
“想!做梦都想!”陈全义倒是爽快,丝毫不犹豫就说了出来。
“好!今晚酉时,你道。
“去...去那里做什么...”陈全义有些不太明白。
“让你道。
说的也是,以池中天的武功和地位,确实没必要哄骗自己。
“好,那我先走了,晚上我一定去!”陈全义说完之后,便转身准备离开。
“哎!你怎么走了,你赶紧得去给我教训他啊!”姓温的一看陈全义要走,马上就急切地将他拦了下来。
“温公子,对不住,我有事先走了,工钱我就不要了,还有,我劝你一句,这个人,你别惹,你惹不起的。”
说完,陈全义便大步地向前走去。
“哎!你...你给我回来!”
姓温的在后面是怒火中烧,转过身一看笑眯眯地池中天,底气又不足了。
话说,那陈全义还是被逐出烟云堂之后,有一次在酒楼喝酒和人发生争执动手之后,被姓温的给注意上了,姓温的这个人,喜欢惹事,喜欢招摇,但同样也胆小的要命,所以他看到陈全义的身手之后,便不惜重金将他请到自己的身边当护卫,当时陈全义刚刚被逐出烟云堂,正为生计发愁,一遇到这个差事,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这姓温的在京城中也是出了名的人,一般也不会遇到麻烦,所以陈全义也乐得轻松,每个月有为数不少的酬金,而且,平时还不累。
如今,这个陈全义竟然走了,那这戏,还怎么往下唱?
“你...你给我等着!”姓温的放下一句狠话之后,便打算走了。
突然间,池中天飞快地往前一滑,身体犹如魅影一般在空气中留下了几道残影,整个人就飘到了姓温的身后,然后一把就掐住了他的脖子,随后一只手就将其拎了起来。
“啊!哎呀!你要干什么!快放手,放手!”
姓温的只觉得全身一轻,双脚就离地了,而且,脖子那里还很疼,好像随时都要被撕裂一般。
试想一下,若是被人抓着脖子给拎起来,那还真是这个滋味。
“你快放手!快!”周围的几个随从一看池中天这个举动,都给吓坏了,纷纷在一旁吆喝道。
“滚!”池中天突然手臂用力一甩,直接就把那个姓温的给扔出去很远。
“你给我记住了,我叫池中天!回去告诉你那个大表兄和你爹,以后要是再敢在我面前找麻烦,我就宰了你!”
池中天的这一番话,姓温的并没有全部听到,因为他听到一半的时候,就因为被甩出去砸在地上太疼,而晕了过去。
等到那几个随从反应过来的时候,池中天已经不见了。
一个时辰后,正在书房中作画的德王,忽然听到了仆人的禀报,说是安康侯的儿子温锦前来求见。
对于这个表亲,德王打心眼儿里是很不喜欢的,但没办法,自己的母后和安康侯是亲姐弟,无论如何,德王都得多多照顾一番。
“让他进来吧。”
平时,温锦还是很少来打扰德王的,因为就算有麻烦,找他老子也足以解决了,至于他老子解决不了的问题,以前还从没有过呢!
可是今天,偏偏就有了!
温锦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就听了随从向他重复了一遍池中天的话,温锦从池中天的口气中,以及陈全义离开上,已经隐隐约约地猜测出池中天这个人应该有些来头,所以,这一次他也没跟自己的老子说,直接就来到了德王府。
“大表兄,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德王正要放下画笔,忽然间就听到了一阵凄惨地声音。
很快,温锦就被两个人抬着从外面走了进来。
德王抬头一看,不禁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