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渔,泸州最大的酒楼是哪里?”池中天好奇地问道。
关紫渔从小呆在这里,当然对这个是一清二楚了,当即就回答道:“泸香苑,那是泸州最大,也是最奢华的酒楼,泸州的贡品,泸州月饮,就是这个酒楼酿造出来的。”
“他们看样子已经觉得你肯定会去了。”池中天喃喃自语道。
“何以见得?”
“他们只派人来送信,却没等你回话,说明什么?”池中天笑着说道。
“哦!”关紫渔听到这话,才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
“这样,你一会儿带我道。
“好!”关紫渔答应一声之后,池中天便让她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池中天便叫上关紫渔,一块去了一趟泸香苑。
泸香苑是泸州最大的酒楼,每天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生意很好,而且里面的东西也是价钱不菲,寻常百姓显然是不常来的。
池中天和关紫渔进到酒楼之后,马上就有人过来招呼,池中天便随便要了一些酒菜,就和关紫渔找了一张空桌子坐了下来。
很快,酒菜就端了上来,池中天看了一下,做的很精致,而且香味四溢,其实池中天现在根本不饿,要些酒菜也是为了能在这里坐上一会儿,不过现在却已经有了食欲了。
两人吃喝了好一会儿之后,池中天才放下筷子说道:“有两个菜真辣!”
关大个的辣椒都挑了出来,便不屑地说道:“这还辣?公子你可别开玩笑了。”说着,她还故意夹起一个通红的辣椒,一口就塞进了嘴里,看得池中天眼睛都直了。
“厉害厉害!”池中天不由得赞叹道。
其实川府之地,好食辣椒之风是非常浓郁的,这里终年气候湿润,所以要吃些辣的,添点火气好祛湿。
不过,池中天却有些不太适应,那些东西闻着是很香,但是吃起来却辣的要命。
“公子,这里的菜,平时我都没怎么吃过,今天可是借你的福了。”关紫渔笑着说道。
“得了吧,你家又不是没钱,这里还不是得常来。”池中天不相信地说道。
“才不是呢,我爹这个人,很节省的,一般从来不许我乱花钱。”关紫渔提起父亲的时候,免不了又是一阵神伤。
“来来,好吃就多吃点!”池中天怕她难受,便给她夹了一些菜,转移了话题。
又吃了一会儿之后,池中天忽然说道:“这地方,人那么多,约在这里见面,很是奇怪啊。”
关紫渔也放下筷子说道:“我也这么觉得,在这个地方喝酒相聚,估计也闹不出什么动静来,这确实让我琢磨不透了。”
“听孙大虎和那钱什么的说的话,明显是想对付你,可如果要对付你,把地方定在打虎帮里不就行了,何必要在这里。”池中天疑惑地说道。
“难道他们改主意了?”关紫渔也有些不太明白了。
“如果改主意的话,那就不会来请你了,既然请了你,他们肯定要有所作为,否则弄这么大声势做什么?”池中天悠悠地说道。
“唉,咱们也别琢磨了,到了明天,我们也就知道了。”关紫渔说道。
“也好,明天咱们这么办......”池中天忽然压低了声音,悄悄地说了一通话,谁也听不到。
大约一炷香的工夫之后,池中天好像说完了一样,找来店小二把帐给算了,然后他们俩人便同时离开了。
在他们走了没多久之后,就从外面大张旗鼓地闯进来一群人,其中领头的一个,身高体阔,嗓门很大,仿佛生怕他说的话别人听不到似的:“把你们掌柜的给我叫来!”
这里的店小二,大多都是见过些世面的,打眼一瞧就知道这个人不好惹,于是便赶紧笑着说道:“这位爷,您找我们掌柜的有何贵干啊?”
那个人似乎不愿意和这个店小二多说,直接就嚷嚷道:“你废话什么,让你去你就去!”
看到这人这么凶,店小二生怕他再喊几句会惊扰了别的客人,于是便赶紧去找掌柜的了。
没一会儿,一个身形宽阔,个头不高地中年男子就走了过来,看到这几个人之后,便上前一步笑着问道:“敢问,是你们几位找我?”
“你是这儿的掌柜?”
“是是,我就是这儿的掌柜。”
“嗯,这样,明天我们哥儿几个要在这里聚一聚,热闹热闹,打算把你这儿全给包下来,怎么样?”
掌柜的一听,这口气还真不小,于是便陪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你们有多少人?如果不多的话,我们二楼上还有一些雅间儿,地方也不小,也挺安静。”
“我说你这人话怎么这么多!我说要全包下来,你听懂了没有?怎么,怕我出不起钱?”这个人说着说着,就抬高了声音,很快就惊动了正在吃饭的一些客人。
掌柜的一看,赶紧说道:“走走,咱们里面谈,里面谈。”
把这些人引到酒楼后面的一间小屋之后,掌柜的便接着说道:“诸位,我这酒楼虽说不大,可每天进项也不是个小数,你们说要包下来,我这实在承受不起啊。”
“这个够吗?”那个嗓门粗大的人忽然伸手从怀里摸出一个东西,然后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掌柜的扭头一看,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
这是两个个很大的金锭子,粗粗一看,每一个差不多就得有五十两以上了。
一百两黄金,别说包一天了,就是包两天三天,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