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皇帝有这个打算,雍门震可就不好说什么了。
“皇上,既然这样的话,那臣回头就去找他。”雍门震说道。
“嗯,你去吧,对了,朕打算给这样一支军队取个名字,叫神武龙扬卫,你觉得如何?”皇帝笑着说道。
雍门震听了,细细一品,不禁击掌赞道:“好名字,神降威武,龙扬四海,卫国卫民,天朝不灭!”
“哈哈,还是雍门爱卿有才,出口成章啊!”皇帝赞叹道。
“还有,关于这支军队的统帅,雍门爱卿觉得应该派个什么样的人?”
这句话,雍门震一听就听出来了,这绝对是在试探他,这时候可千万不能说应该派什么人,否则皇帝就会知道你内心的想法,起码在看人的时候,是趋向于哪方面的。
“皇上,恕臣愚鲁,这个臣不知道。”雍门震说道。
“哈哈,雍门爱卿,朕觉得,你不仅有才,而且还是只老狐狸。”
皇帝这句话,倒是让雍门震有些尴尬,显然,皇帝说的是什么意思,雍门震心里很清楚。
“这统帅,一定不能年纪太大,这上了年纪的人,杂念太多,想得多了,有时候不是好事。”皇帝淡淡地说道。
这话,仿佛也是在说给雍门震听,不得不说,这皇帝确实有一套,看似轻描淡写与你闲聊,却在其中,把该说的话全说了。
“皇上说的是。”雍门震低头回应道。
“其次,此人一定要在武林中有很高的声望,否则不足以统御全军啊。”
“皇上言之有理。”
“这件事,还要暂缓一些,最近三地皆有战事,也不知道情况如何,这兵部已经很多天没有给朕呈上过军情了。”
雍门震笑着说道:“皇上,我天朝大军所向披靡,您大可不必担心。”
“借!”
......
从皇上那里离开之后,雍门震便马上去了尊王府。
这时候,尊王正在和过百龄下棋,他没别的乐趣,就是喜欢下棋,要不然池中天也不会这么轻易地从他那里得到令牌。
“殿下,雍门太傅求见。”管家走进来说道。
这时候,棋局正进入到紧张时刻,尊王不耐烦地摆摆手道:“请他去客厅奉茶,我下完这盘棋再说。”
“是,殿下!”
管家走到外面之后,跟雍门震说道:“雍门太傅,殿下正在下棋,让您到客厅等候。”
雍门震苦笑一声,无奈地说道:“这王爷,棋瘾真是大。”
等到雍门震已经喝了不知道多少碗茶,肚子都快胀大的时候,尊王才晃晃悠悠地进来。
“雍门老弟,久等了!”
雍门震道:“王爷,我这都火烧眉毛了,您还有心情下棋,唉!”
这时候,尊王忽然走上前来,把脸凑得很近,使劲盯着雍门震。
“王爷,您做什么?”雍门震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躲开。
“我看看你眉毛还在不在。”
“王爷,我这真是有急事,您就别和我打趣了。”
尊王哈哈大笑一番,这才走到位子上坐下,然后问道:“得了,你快说吧。”
“王爷,您还记得池中天这个人吗?”
尊王点头道:“当然记得,这小子棋下得不错,人也有胆气,我还送过他一块令牌呢。”
“王爷,今天上朝的时候,赵为贤忽然说起来歙州城最近总有武林人士为非作歹,其中他还特意提到了池中天,说他是罪魁祸首。”
听到这个,尊王忽然面色一整,急促地问道:“此话当真?”
“赵为贤是这么说的,但看样子,也没有什么真凭实据。”
顿了一顿,雍门震接着说道:“我别的倒是不担心,就是担心那池中天要是总拿着您给的那块令牌招摇过市,那容易引起麻烦的。”
尊王想了想说道:“不会,不会,那孩子一看就是个办事稳妥之人,绝对不会如此。”
“王爷,现在不是自己求安心的时候,我看,咱们还是早点下手吧。”雍门震说道。
“早点下手,怎么下手?”
“池中天不是说起过有些人拿着九省巡查总督的大令到处害人吗,我们不如先给他捅上去。”雍门震说道。
“有证据吗?”尊王问道。
“这个...可以把那些受害者都找来,当证人!”雍门震说道。
尊王听了,摇摇头道:“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还是等二皇子出征回来以后再说吧,现在你马上派人到歙州去一趟,看看到底是不是如此,如果可以的话,让那池中天进京来见我!”
雍门震点头道:“派犬子去如何?”
“子狄...嗯,可行,就让子狄去,回头我跟兵部的李尚书打个招呼就行了,你让子狄马上启程!”尊王说道。
“好,那给个什么名目呢?”雍门震问道。
“用什么名目,子狄本身就是兵部侍郎,到了歙州,谁还敢管他。”尊王说道。
“王爷,还有一件事,我觉得还是得告诉你。”雍门震说道。
“什么事?”
“今天下朝之后,皇上单独把我叫到御书房训话,您是不知道,那赵为贤上朝的时候不给我面子,当面说我和寒叶谷的池中天还有烟云堂的金驰关系不错。”
“哦?还有这等事!”尊王严肃地问道。
“是啊,所以皇上才叫我过去,然后先是旁敲侧击地提醒了一番,然后又说想组建一支由武林中人组成的军队!”
雍门震说完这些,尊王愣了半天,过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