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天点点头道:“你说得在理,不过我相信,她应该会有真正改过自新的那一天,以后,你就不要总是针对她了,物极必反,如果再这样下去,到时候容易出乱子。”
傲霜雪笑了笑,然后说道:“行,听你的,其实我这会儿就想去找她道歉呢。”
“那就不必了,对了,总管呢,看到他了吗?”
“看到了,他可能在会客厅里喝茶呢。”
池中天想了想道:“你先去休息吧,我去找总管说点事。”
“你去吧。”
池中天来到会客厅之后,果然看到战鹰正一个人坐在椅子上,面前的小桌上摆放了好几只小茶盅。
“挺有闲情雅致的嘛。”池中天走过去,笑着说道。
战鹰抬头看到池中天,站起来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说道:“刚弄到的好茶,据说是珍品大红袍。”
“哈哈,你倒是有口福,对了,胡县令的事情,都安排完了吗?”池中天正色问道。
战鹰一边倒茶,一边说道:“安排好了,我让武阳和紫渔一起跟着去了,另外,我还临安城还有我的一个故交,我写了封信,让紫渔到了以后捎给他,说不定能帮上忙。”
“好,这么一来,这事儿就稳妥多了。”池中天笑着说道。
“来,喝茶喝茶!”
“好,喝一杯,我也尝尝这大红袍的滋味。”
“对了,明天你陪我出去一趟。”池中天忽然想起来一件事。
战鹰问道:“去哪?”
“歙州城外有个叫渡阳寨的地方,里面有些土匪山贼,给胡县令惹了不少麻烦,明天我们道。
战鹰问道:“就我们两个去?那里的情况你都清楚吗?”
“就咱们两个足够了,一伙山贼而已,去了就先说,说不通就打,打到他们听话为之。”池中天把握十足地说道。
“公子,老爷常说,要以德服人...”
“打住,总管大人啊,您就别在这儿给我灌**药了,以德服人那也得分谁。”没等战鹰说完,池中天就打断了他。
战鹰无奈地摇摇头说道:“行,既然这样,我就不多说了,明天我陪公子走一趟。”
到了第二天早上辰时过半的时候,池中天和战鹰就启程了。
二人骑着马,从歙州城西门走了出去,然后一路打听了一下,便来到了渡阳村。
池中天和战鹰下了马,牵着往村里走去,看得出来,歙州城的每一个村庄都很干净,足以证明这地方确实不错。
走了一会儿,池中天就发现有些村民看到他俩,都忍不住指指点点,这也难怪,两个大男人牵着马,还是个生面孔,最重要的是池中天背上还背着宝剑,而武阳的肩膀上,还扛着两根鱼竿。
“老大爷,我向您打听个事,这渡阳河在哪里啊。”池中天看到前面的树底下有个老者,便走过去打听道。
那老者抬头看了看池中天,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问道:“你打听渡阳河做什么?”
“老大爷,您不必担心,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受人所托,来这里替渡阳村的百姓们做主的。”池中天微笑着说道。
听到这话,那老者突然站了起来,睁大眼睛问道:“替我们做主?做什么主?”
池中天道:“我听说这条河是村子里赖以生计的地方,但是现在被恶人给强占了,我们就是来帮你们赶走他们的!”
“小伙子!你说的是真的?”老者似乎不太相信。
池中天点点头道:“千真万确。”
老者听到池中天这么说,然后又上下看了看,接着说道:“小伙子,还是算了吧,他们可凶得很,连衙门都管不了,就凭你们两个,说不定要吃亏啊。”
听到老者的话,池中天摆摆手说道:“老大爷,您不必担心,只管带我们去就行了。”
听到池中天这么有把握,老者就不再说什么了:“那好,你们跟我走,记住了啊,实在要吃亏,就赶紧跑!”
这里的村民似乎都很淳朴,说话虽然不是那么豪气,但却让人觉得很亲切。
“您就放心吧,对了,此事先别声张,万一被他们听到动静,就不好了。”池中天嘱咐了一句。
“好!”
说完,老者便头前带路,池中天和战鹰就牵着马跟在后面。
走了一会儿,三人就来到了一片小树林的前面,这时候,老者指着前面说道:“你们穿过去这片树林,就是渡阳河了,我就不过去了,我这把岁数,去了一点用没有,反而还是累赘。”
老者的话,说得很在理,池中天也就答应道:“行,那您就先回去吧,回头我办完事,让他们亲自去村里跟大家说。”
“哎!”老者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等到老者走后,池中天便取下了背上的宝剑,将它拴在马背上,然后就和战鹰一起往前走去。
穿过小树林之后,眼前果然呈现出了一条细小地河流,走近一看,不能说清澈见底,但也是十分干净了,水流声并不大,看着水流的走向,池中天说道:“看到没,这里是下游河道,怪不得鱼虾多呢。”
战鹰嘿嘿一笑道:“没错。”
“来吧,总管大人,今天咱俩比比钓鱼,看谁钓得多,如何?”池中天和战鹰分别把马拴好之后,池中天就笑着说道。
“哈哈,要说钓鱼,你们年轻人可比不了我们这些啊。”战鹰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根鱼竿递给了池中天。
池中天接过之后说道:“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