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中天笑着说道:“刘尚书,您的大名,我们岂敢不知。”
见池中天张口就说出了自己的官职,而且还丝毫没有慌乱地神色,刘迎辉就知道可能遇到棘手的人物了。于是,便压低了语调问道:“公子既然认识我,那我还想请教一下,你们找我,所为何事?
池中天摆摆手道:“我是池中天,不知道你是否认识。”
刘迎辉一听,就赶紧飞快地转动脑子,想琢磨一下自己的印象中有没有这么一号人。
等了会儿,池中天见他不说话,便接着问道:“我的名字你没听过,那傲霜雪这个人,你肯定知道吧。”
听到他说起傲霜雪,刘迎辉的神色忽然间变得有些不自然:“认识,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她师兄,我们从小在一起长大,我前段时间在忙一些事情,今天刚回来,本来想高高兴兴地喝几杯酒,结果却听仆从说有人欺负我师妹,所以我特意来问一下,不知道我师妹是哪里得罪你了。”池中天问道刘迎辉听池中天自报家门,心里登时咯噔一下,他虽然没见过池中天,但是却听人说起过。
“池公子,你这是来兴师问罪了?”刘迎辉语气不佳地说道。
池中天淡淡地一笑,而后答道:“刘大人,兴师问罪不敢当,我就是来问问而已,要真是我师妹得罪了您,那我理应替她向您赔个不是。”
“哼!不必了,她倒是没有得罪我,只是得罪了其他人而已。”刘迎辉听到池中天这句阴阳怪气的话,心里很是不舒服。
“得罪谁了?”
“当朝状元,梁鸿梁公子!”刘迎辉道。
池中天闻言,先是来回踱了几步,然后忽然在刘迎辉的面前停下,故作不解地问道:“我师妹一个女人家,如何会认识状元?又怎么会得罪他?”
刘迎辉瞥了他一眼后答道:“这事你问我没用,你不如直接去问梁公子。”
“好吧,既然这样,这件事就先放放,下面我们来说第二件事。”池中天点头说道。
一听这话,刘迎辉忽然怒火冲天,他用手一指池中天,口中喝问道:“本官公务缠身,每日忙得连饭都顾不上吃,哪有时间听尔等在这里废话,想问什么!去找别人问,本官概不奉陪!”
说完,刘迎辉一甩衣袖,气呼呼地转过身就准备离开。
这时候,关紫渔看了池中天一眼,得到他的肯定之后,忽然身形一飘,瞬间追到刘迎辉的身后,一掌伸出,直接抓在了刘迎辉的后衣襟领子上,将他犹如抓小鸡一般,拎了回来。
刘迎辉反应过来之后,简直要疯了,他何时受到过这种屈辱,一时间悲愤交集,口中狂吼道:“来人!快来人!”
听到叫喊声,刘迎辉的随身侍卫,以及几个衙役,便匆忙地跑了过来。
“大人!怎么了?”一个侍卫问道。
此时关紫渔已经放开了他,正站在一旁偷笑。
“把这两人给我抓起来!”刘迎辉一边指着二人,一边歇斯底里地喊道。
听到这话,众侍卫和衙役都是一愣。
“够了!”忽然间,池中天暴喝一声,这一声是用了内力的,简直是震耳欲聋,当场就震住了这些人。
“刘迎辉,你听好了,我看在你是朝廷命官的份上,对你够客气了,你可别不知好歹!”
刘迎辉冷笑一声,指着池中天道:“你们这些武林中人,是越来越猖獗了,仗着自己有两下子,丝毫不把朝廷放在眼里,看来本官回京之后,真要好好劝劝皇上对你们严加看管!”
池中天非但没有被这话吓住,反而还嘻嘻一笑向前走了一步,等走到刘迎辉面前不过一尺的时候,脸上忽然严肃起来,然后他用手在怀里摸了一下,接着就拿出一个东西,直接挡在了刘迎辉的面前,口中问道:“认识这个?”
刘迎辉漫不经心地将眼睛移了过去,乍一看,嗯...有些眼熟,再一看,嗯...嗯?
他使劲揉了揉眼睛,而后再次看过去,好半天之后,当刘迎辉确认无疑的时候,他赶紧说道:“尊...尊王的令牌?”
池中天冷笑一声,语气阴沉地说道:“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
刘迎辉为官多年,身居高位,怎么可能不认识这东西,此刻他心里简直乱成了一团,一个年纪轻轻的武林中人,怎么可能随身带有尊王的令牌,这令牌,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除了尊王以外的其他人拿出来。
“看...看清楚了...”虽然心里有太多疑惑,但现在显然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池中天道:“既然认识,为何不行礼?”
“这...”
“看来,刘大人对尊王殿下,是根本看不上眼啊。”池中天故意把这句话说得声音很大,好像生怕别人听不到。
刘迎辉吓了一大跳,也顾不得面子了,马上跪在地上,恭敬施礼道:“下官刘迎辉,尊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他这么一弄,倒是把那些侍卫和衙役给弄的有些发懵,这一会儿要拿下别人,一会儿又给别人跪下了,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状况,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池中天心里偷着一乐,然后装模作样地清清嗓子说道:“嗯,刘大人起来吧。”
等到刘迎辉站起来之后,池中天又对着那些人侍卫和衙役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连刘迎辉都给他跪下了,这些人哪还敢有半点啰嗦,个个都走的飞快。
等到他们出道:“刘大人,我池中天不是不讲道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