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想着城西应该不会有事,所以就临时改了主意,去了城东,属下到了的时候,城东根本就没人。”
“那池中天他们是怎么闯出去的?”
“当时属下身边只有七八十个普通军士,池中天他们来势汹汹,尤其是有几个高手,上来就杀了几个人,那些军士就吓坏了,我怕他们无辜送命,就下令让他们先走了。”
“那你呢?”
“被池中天抓住了。”秋蝉答道。
“那他为什么放了你?”
“因为他说跟属下也算是有过一阵子的缘分,看在那个份上,就把属下给放了。”
“我怎么觉得,是你故意放走的池中天呢?”西索阿瑞突然说道。
“教主,属下和池中天有仇,他当初对属下非常狠毒,属下早就想除掉他,如果属下是故意放走的他,那么没有必要再带着人去阻拦,因为属下本来就是要东离开,属下一点责任也没有,何苦要给自己惹一堆麻烦。”
西索阿瑞听了这番毫无破绽的话,心里的疑惑非但没有打消,反而还越来越重了。
因为这番话太完美了。
简直没有任何破绽。
一番完美的说辞,有两个愿意。
要么,就是这本来就是实话,因为是实话,所以没破绽。
再来,就是已经提前编造了很久了。
秋蝉到底是说实话,还是编的,西索阿瑞吃不准。
“那好,既然你说池中天不是你放走的,那我问你,我听妖天说,你曾经故意借跟妖天说话的机会,提示那些人池中天被关押在县衙?”
“教主,属下当时确实说过,但那是因为属下太着急了,所以可能话说的不对,这个属下认罪。”
“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认罪不认罪的,无所谓了。”
“多谢教主!”
“你下去吧。”
“是!”
“等等!”
“教主,您还有什么吩咐?”
“寒叶谷的那个战鹰,尸首还没处理,你看如何是好?”
秋蝉一听这话,马上说道:“属下觉得,这等贼人,应该碎尸万段!”
“好!”
西索阿瑞突然大吼一声,把秋蝉吓了一跳。
“教主您这是......”
“这样吧,尸首就由你处置,然后你把战鹰的脑袋,给我亲自送到池中天手里。”
“啊!”
“怎么?不愿意?”
“教主,属下行动不便,怕耽误了教主的大事。”
“没事,这件事不急,池中天自以为自己跑了,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一次,他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池远山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我听妖天说,北灵萱也受了重伤,现在他们怕是弱不禁风了。”
“教主您的意思是?”
“不要多问了,去办事吧。”
“属下什么时候动身?”
“等我的命令。”
“是!”
秋蝉从西索阿瑞那里离开之后,泪水就忍不住要溢出来了。
池远山也好,战鹰也罢,在她眼里都是好人。
因为他们都对她有过很大的包容。
尤其是池远山。
虽然自己曾经做过那么多伤害过人家的事,但是池远山却既往不咎,从来没看不起自己。
不过,她仅仅是难受了一会儿,就又开始揪心了。
看样子,西索阿瑞又有什么阴谋诡计了。
......
“唉,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不知道公子到底怎么样了。”
“放心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
“你俩就别操心了,池中天会没事的。”
在泸州城关家,武阳,关紫渔还有冯破山正聚在一起闲聊。
眼下泸州城四面都被滨麟山庄的人给围了,关家押镖的买卖做不成了,于是就都清闲了下来。
几百个弟子每天就是练武,这样也好,这些弟子们的武艺都大有长进。
可是长此以往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我说,咱们是不是也该动动了?”关紫渔忽然说道。
“动?动什么?”
“总这么憋着也不是办法啊,我昨天去账房看了,咱们账上可没剩下几个钱了。”关紫渔说道。
武艺摇摇头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可是眼下咱们还是别折腾了,公子那边一堆麻烦事,咱们这边要是再出点意外,那可就......”
“你这人,怎么总说丧气话!”关紫渔有些不高兴了。
“紫渔,不是我说丧气话,滨麟山庄的人就在城外,咱们怎么动?”
“可总这么围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其实,这件事我也想了一阵子了,我眼下倒是有个主意。”冯破山忽然开口了。
“什么主意?”武阳和关紫渔异口同声地问道。
冯破山笑了笑说道:“这滨麟山庄,最怕谁?”
“滨麟山庄怕谁?老冯你就别说笑了,孤傲云武功这么高,他能怕谁?”
“就是啊。”关紫渔也跟着说道。
“你俩,还是太年轻了,他武功再高,敢明目张胆的去杀泸州城的知府吗?”
“嗯?”俩人同时一愣,都没明白过来。
“老冯,我都说了,咱们不能找官府出面。”
“我没说找官府出面,但是,我们可以借着官府的光。”
“借光?怎么借光?”
“咱们接了生意,让官府的人帮着送就是了,银子可以平分。”冯破山神秘兮兮地问道。
“啊?这......”
“怎么?觉得不行?”
关紫渔赶紧摇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