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有点要坏事的感觉。
本来有个庆王就已经让他心烦了,这再来个德王。
想到这里,桓王突然着急了。
“来人,备轿!”
“殿下,您这是要出门?”桓王府的总管赶紧跑了过来。
“嗯,去太傅府。”
“殿下,要不您在等会儿,皇上才刚走,这......”
桓王琢磨了一下,觉得有些道理,于是就等了一个时辰,也没坐轿子,就带了几个贴身护卫,往太傅府去了。
雍门震这时候正在和雍门子狄商量事情,正在关键的地方时,外面有仆人来禀报,说是桓王殿下来了。
这要是以往,雍门震准得开门迎接,但是现在,可不是那样了。
“爹,他来干什么?”雍门子狄不悦地说道。
“哼,还能干什么,准是回来之后被皇上骂了,然后来探探风口了。”
“去回话,就说老爷身子不舒服,已经睡下了。”雍门子狄对着仆人说道。
“等等。”雍门震忽然叫住了他,然后说道:“子狄,桓王毕竟是皇子,又是殿下,咱们做臣子的,闭门不见总是不成礼数,我还是去迎一迎吧。”
“爹!”
“别说了,你先去休息吧。”
“唉!”雍门子狄见劝不住,索性也就回去休息了,他可不想看到桓王。
来到门口的时候,桓王正站在门外,雍门震让人将大门打开,随后就跪在了地上。
“下官雍门震,参见桓王殿下!”
“哎呀,老师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快起来,又不是外面,不必多礼!”桓王赶紧走过来将雍门震给搀扶了起来。
“不敢当,殿下请!”
来到会客厅之后,雍门震先让人上了茶,然后才问道:“殿下这么晚来,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事,就是刚刚从西平城回来,特意给老师带了一点当地的东西。”桓王笑着说道。
“多谢殿下!”雍门震站起来微微笑了笑。
看雍门震这态度,桓王就有点不舒服,心说怎么这阵子不见,变化这么多?
“客气什么,对了,这阵子,朝廷有什么大事吗?”
“回殿下的话,没什么大事。”
“哎呀,你看看,这才几天不见,这么生分了,我知道了,你是在怪我!”桓王故作生气地说道。
“不敢不敢。”
“唉,其实子狄的事,也并非全是本王的意思,当时众目睽睽之下,本王就是想替子狄挡下,别的将领也会不服气的,战场上瞬息万变,军心稳住尤为重要,万一因为这件事弄得军心涣散,那就得不偿失了,太傅大人您是老臣了,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桓王见自己称呼他好几次老师,他都不给点反应,干脆也就不称呼了。
“下官当然明白,殿下不必解释什么。”
“也不是解释,子狄当时确实有些过分,迦腻甘元乃是大夏国的主帅,只要抓了他,那大夏国不攻自败,但就是在本王的眼皮子底下,因为子狄阻拦,所以被武林中人给救走了,太傅大人,不是本王说话难听,这也就是子狄,换成了别人,本王当场就斩了他!”
这句话听在雍门震耳朵里,感觉并不是害怕,而是一阵悲哀。
“殿下的气魄,老臣佩服。”
见雍门震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桓王心里开始犯嘀咕了。
“太傅大人,我看您对本王的成见好像很深啊。”
“殿下说笑了。”
“算了,本王也不绕圈子了,最近本王听说了一件事。”
“什么事?”
“听说本王的皇兄,似乎颇受皇宠啊。”
雍门震心里冷笑一声,心说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这哪里是来赔罪来了,这分明是来试探拉拢了。
“这个下官倒是没太听闻过。”
“这件事,挺严重,如果这样的话,那么太子之位,本王可就不那么稳妥了,所以太傅大人,近日你还是召集同僚们好好商议一下,给本王拿个主意。”
“殿下,这太子之位,向来是由皇上定夺,我等做臣子的,不敢随意搀和。”雍门震马上答道。
“哈哈,太傅大人你还跟本王来这一套。”
“殿下,下官不敢,只是说实话而已,这种事,下官肯定不会搀和,也不敢搀和,请殿下不要为难下官,下官已经这把年纪,只想着致仕之后能安稳过几天舒服日子,可不想临了了的时候,再挨上一刀。”
桓王这时候站了起来,眉头紧紧一皱,口气不悦地问道:“太傅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
“殿下,下官就是这个意思。”
“你的意思是,本王的事,你不管了?”
“殿下乃是皇子,下官不过是一介老臣,怎么敢干涉皇族之事,求殿下饶了下官。”
“好!好你个雍门震,看本王现在失势,你居然敢推三阻四了,好!”
桓王连说几个好之后,脸都气红了,愤怒地一甩袖子,就马上离开了。
“恭送殿下。”
等桓王走了之后,雍门子狄就马上走了进来。
“你刚刚在外面吧?”
“爹,我一直在旁边。”
“看到没有,这是来求援了。”
“哼,这等小人,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于公于私,这种人若是当了太子,老百姓还不遭殃了?”
“其实,桓王以前是个很不错的人,会打仗,有勇有谋,性子也直爽,当初老殿下看德王傻乎乎的,庆王又太油滑,所以才决定支持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