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倒是方便,但不知道你要问什么,”
“不多,就两件事,”
“那好,那本帅也想知道,是不是和雍门子狄有关,”桓王问道。
池中天点点头道:“有关系,”
“那好,那你问吧,”
“大帅,你说雍门子狄和武林中人相互勾结,那么起因是什么呢,雍门子狄身上为什么会有雪鹜宫的令牌,”
桓王眼珠子一转,然后答道:“本帅曾经派雍门子狄和麦俊两人绕过昆仑山,从西平城北面夹击大夏国敌军,可能是那途中,他们因为某种原因,相互勾结上的,”
“哦,也就是说大帅您不知道具体原因了,”
“这个本帅不清楚,本帅只信眼前的事,当初本帅眼看就要把迦腻甘元抓住,就是雍门子狄从中阻拦,以致延误时机,被雪鹜宫的人救走,本帅正要打算再次上奏,雪鹜宫身为武林门派,不安分守己,居然敢插手朝廷的事,并且救走贼首,本帅请求朝廷出兵,剿灭雪鹜宫,”
桓王这番话,可谓是出其不意。
池中天一下子就懵了。
然后,他心里就开始不住地后悔。
对啊,怎么把这一茬给忘了。
光顾着琢磨雍门子狄了,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要命的是,皇帝似乎也沒提起來过。
“咳咳,这个,这个恐怕有误会吧,”
“误会,哼,池将军这话可错了,这种事,可不能有误会,就算是误会,杀一儆百也是理所当然的,为了社稷安危,任何人都不能有一丝的过分,”
“大帅,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你不來我还想不起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很重要,”桓王说着,就站了起來。
“大帅,大帅这样吧,我还有要事要去一趟雪鹜宫,有什么事,等我回來之后再说吧,我现在道。
要是把雪鹜宫再给折进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样啊,那不太好吧,”
“沒事沒事,大帅,我先去了,咱们回头有机会再说,”
说完,池中天就马上离开了。
“池将军,慢走啊,”桓王在后面假惺惺地喊着。
等到池中天离开很久之后,桓王才冷笑一声,“哼,小子,跟我玩这套,”
“庄主,咱们现在去哪儿,”
“马上从西门走,赶紧去昆仑山,”
池中天不敢耽搁,他必须马上去问个清楚,奏章中根本沒写得太清楚,很多事必须自己亲自去问。
出了西平城的西门之后,翻过了几座小山,池中天他们在傍晚之前,就赶到了昆仑山。
昆仑山下的雪鹜宫弟子看到是池中天來了,马上就让他进去了,不多时,池中天和秦殇两人就沿着那条铁索爬了上去,北灵萱已经等在上面了。
“池庄主,你怎么來了,”北灵萱得知池中天來了之后,心里根本琢磨不透,心说自己回昆仑山是因为临时有急事,池中天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
“别的先不说了,就在这里,我有急事问你,”池中天说道。
“有什么急事也得进去再说啊,”
“不了,來不及,”池中天摆摆手道。
“好好,你们都下去吧,”
“是,”
将雪鹜宫的弟子都打发走之后,北灵萱正要开口,池中天先说话了:“现在事情紧急,我有几件事要问你,第一件,雍门子狄手中是怎么会有雪鹜宫的令牌的,你们是怎么遇到一起的,”
北灵萱皱了一下眉头,她不喜欢这种问话的方式,因为这有点像是审犯人一般。
但因为对方是池中天,北灵萱也只能不计较了。
“这件事,我也是回來之后才知道的,事情是这样,当初雍门子狄的军队要过青西湖,但是他们沒有船,恰好我的手下有船,当时本來是不想借给他们的,但是雍门子狄报了你的名头,我们赵长老就把船借给他们了,后來听说他们要过一条小路,但那条小路上有山贼,赵长老怕他们耽误事,就给了一个信物,这样山贼就不敢找麻烦了,”
“好,那后來说雪鹜宫的人把迦腻甘元救走,是怎么回事,”
问到这个,北灵萱愣了一下,然后池中天就明白了过來,赶紧补充道:“就是大夏国的那个主帅,”
“哦,他啊,嗨,别提了,你知道我为什么突然回昆仑山吗,”
“不知道,”池中天忍不住笑了一下,自己光顾着问别人了,连这么重要的事都沒打听。
“实话告诉你,我娘被人劫走了,”
“啊,”
“不过,现在已经救回來了,我就是回來救我娘的,”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池中天赶紧说道。
“劫走我娘的,是扶羽教的人,他们和大夏国的人相互勾结,想图谋对西平城不轨,为了取信于大夏国的人,他们就把我娘交给了大夏国的人放在凉州城看守,后來赵长老他们打听到了之后,就去西平城找迦腻甘元,恰逢迦腻甘元大败而回,赵长老为了问出我娘的下落,不得已才把迦腻甘元掳走,”
一番话下來,池中天就感觉像是在听故事一般。
“怎么,你不信,”
“那倒不是,只是太离奇了,”池中天坦诚地说道。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因为这个,我不可能千里迢迢赶回來,”
“也就是说,不是雍门子狄和你们相互勾结放走的迦腻甘元了,”
“胡扯,他雍门子狄算个什么,我们抓迦腻甘元是为了救我娘,跟他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当时雍门子狄一点面子也不给,为这,我们赵长老气得不行,说朝廷的人都不地道,我们帮他们的时候都是尽心尽力,到了需要他们帮忙的时候,反而这么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