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赚钱的机会,这个渔夫哪能轻易放弃。
“不必了,我们恐怕这几日都暂时不会来。”勒玛扎贡说道。
“那好,那我就先走,您走好。”
说完,渔夫就将船驶离了岸边,往湖中央而去。
“我们走。”
勒玛扎贡看着渔夫的船不见了之后,才让手下的人,带着凌墨烟继续往前赶路。
......
“赵长老,怎么样,还是没消息吗?”
“没有,急死人了!”
“这可怎么办啊!”
“是啊,宫主回来,咱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啊!”
这时候,一群雪鹜宫的长老正聚在一座山峰下的乱石堆前发牢骚。
找了一整夜,一点消息也没有。
“赵长老,这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把太夫人掳走?”
赵而过这时候也是一脑袋浆糊,根本理不出个所以然来。
“太夫人居住在玉虚峰,只有咱们雪鹜宫的人知道,别人也不知道啊,再说了,就算知道,掳走太夫人做什么?”赵而过反问道。
“赵长老的意思是,是咱们的人干的?”曲不洲这时候问道。
“啊?这不可能吧?”谢长老也跟着说了一句。
他们几个这么一说,顿时,所有人都沉默了。
“不可能,咱们几个老兄弟没人会干这种傻事,我有个想法,恐怕是宫主在中原得罪了什么人,那些人招惹不起宫主,就干脆来这里把太夫人掳走了。”赵而过说道。
“嗯,有道理,有道理。”几个长老一听这话,都纷纷点头。
“这样,马上派人去徽州城,将此事告知宫主,然后咱们再多派人手,在西平城附近仔细找找。”
赵而过刚说完,曲不洲马上说道:“赵长老,这恐怕不妥吧,万一宫主知道了,咱们几个可就倒霉了。”
“是啊。”另一个长老也跟着附和道。
“曲长老,你不能这么说,现在不是琢磨这些的时候,必须得告诉宫主,宫主身边不仅跟着四大护法,还有那么多天池残血,这可都是咱们的精锐,有了他们帮忙,找太夫人的事就会好办得多了。”赵而过答道。
“赵长老说得对,咱们不能光想着自己,宫主他们在中原为雪鹜宫的势力发展辛勤劳累,我们几个居然连家都看不好,就算挨罚,也是应当的。”池长老站起来说道。
“对,说得对!”
几个长老之中,大部分还是跟赵而过想的一样,所以最后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
派人去徽州城送信,并且继续加派人手寻找。
甚至,赵而过还专门派出去几十个精明能干的弟子,到附近的一些小村落打听,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消息。
......
第二天天一亮,勒玛扎贡他们,就来到了凉州城内。
迦腻甘元这阵子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大夏国几乎是动用了全国的国力在支撑他,可是这么久了,西平城还是拿不下来。
攻不下西平城,一切努力都是白费的,凉州城虽然富庶,可那也是因为依赖和西平城之间的互通,如果西平城这条路被卡死,那么凉州城慢慢就会变成一座死城,总不能让凉州城跟大夏国通商吧?那就跟脱了裤子放屁,是一个道理了。
所以迦腻甘元很着急,前几天,大夏国的国王又派人来询问了一下,迦腻甘元已经都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正因为如此,所以迦腻甘元这两天已经打算好了,无论如何,要再去西平城拼一把。
他现在手中有刚刚从大夏国赶来的五千精锐,这五千精锐战斗力十分强悍,他打算再调集五千原来的士兵,凑够一万人前去攻城。
他知道桓王这个人不好对付,别看有点毛病,但是打仗真有一套,打了这么长时间,西平城还稳稳的在手,那就是本事。
“将军,城外有人求见,说是南疆来的,有要事求见您。”
此刻,迦腻甘元正在屋子里琢磨怎么排兵布阵。
“南疆来的?什么人?”
“不知道,但是他说可以帮将军夺下西平城。”
这句话一说,迦腻甘元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促地问道:“快,请进来。”
“是!”
不多时,勒玛扎贡就带着几个手下还有凌墨烟,在一个士兵的指引下,来到了迦腻甘元的房中。
进来之后,勒玛扎贡也不寒暄,直接就问道:“你就是大夏国的主帅,迦腻甘元将军?”
“正是,敢问阁下是?”
“在下勒玛扎贡,南疆扶羽圣教大长老。”
“扶羽圣教?”
“正是。”
迦腻甘元还真不知道扶羽圣教的名头,所以也不好说什么。
“我并不认识你们。”
“我知道,我也不认识你,不过我们却有同样的目标。”
“哦?你说说看。”
迦腻甘元也是个不喜欢啰嗦的人,他见勒玛扎贡这么干脆,心里还挺高兴。
“你的目标是夺走西平城,而我的目标,是要杀了西平城中的主帅,华夏朝廷的桓王!”勒玛扎贡说道。
“哈哈,你这可是一件大事,难道阁下并非华夏中人?”
“当然不是。”勒玛扎贡道道。
“好,我也不问你什么,你也不要多问我什么,现在你来说说看,如何帮我?”
“将军,我手中,有五尊红衣火炮,威力巨大,现在就在西平城南的一个隐秘地方藏着,我想跟将军约定个时辰,到时候,将军带兵从北面攻城,而我在南面用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