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逼问出一些什么,谁知力道没控制好,把人弄的昏死过去了。
其实,池中天所扎的穴位没有任何问题,但关键就在于池中天没有控制好内力的灌输,要知道,有些穴位仅仅是外力触碰,就已经能让人痛不欲生,更何况以内力直达体内了,这对于池中天来说,是个深刻的教训。
没办法,池中天只得将人放在地上,然后拔出银针后,又把他朝里面拖了拖,最后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便悄悄地离开了。
现在对于池中天来说,心里的感觉就三个字“一摸瞎!”
到了这时候,池中天才真正觉得,自己一个人干这事情,确实有难度。
这么大的宅院,究竟去哪里找?
猛然间,池中天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刚才那个起夜的人,是不是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睡觉。
如果是的话,那还好说,可万一要是有一堆人在屋里,那就麻烦了,看到这人很久不回去,那他们不得起疑心啊!
麻烦!池中天暗自咒骂了一句。
池中天此刻冷静了下来,四下一看,心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有一间屋子的房门,好像是开着的。
池中天赶紧悄悄地走了过去,走到门口,先没急着进去,而是在门口侧耳旁听了一下。
里面一丝声音都没有。
奇怪,难道这个人是一个人住在这屋里的?
事不宜迟,进去转转再说!
池中天一边往后看了一眼,确定没有动静之后,一矮身,就钻了进去。
进去之后,池中天也看不清屋子里的情况,想了半天,还是顺手从怀里掏出了火折子,然后吹了一下之后,火折子就亮了。
这些杂七杂八的小物件是池中天一直随身携带的,甚至可以说,只要是个混江湖的,这些东西就是必不可少的。
点亮之后,池中天这才看清了屋里的摆设。
看得出,这间屋子里住的人,应该身份不低。
各色家具应有尽有,软香床榻,四角板凳,六尺长条几,该有的都有。
看到这些,池中天不禁开始对刚才那个起夜的人的身份开始琢磨了。
能住在这种环境,还是独自一个人住,那么肯定不是护卫随从之类的了。
但也肯定不是白天见过的那个红发男子。
想来想去,一点头绪也没有,池中天索性也不想了,直接走到外面,把那个人像死狗一样拖了回来。
池中天先把门关好,然后把火折子靠近,才看清这个人的脸。
此人的脸方方正正,胡须短而浓密,眉毛粗狂,一看就是脾气不好。
因为古人有言“虎眉者,戾也!”
池中天拔出承影剑,然后压在他的脖子上,这才用手掐住人中穴,使劲按了下去。
一下,两下,三下。
终于,随着一声咳嗽声,刚才那个晕过去的人,又醒了过来。
睁开混混僵僵地双眼,猛然就看到了池中天那张笑眯眯的面容。
刚想喊出来,可是却没有发出声音,自己的哑穴还没被解开呢。
池中天笑着说道:“我可以解开你的穴道,但是你不要大喊大叫,否则,我手里的剑稍微一使劲,你的脖子恐怕就要和你说再见了,明白吗?”
那人显然被池中天吓到了,根本不敢说什么,宝剑卡在脖子上,又不敢点头,只能拼命的眨眼睛。
池中天看到这个表情,便拿开手里的剑,然后先把他拽了起来,放到了一张椅子上,然后解开了他的哑穴,之后又将承影剑一抖,点着他的咽喉说道:“你是什么人?”
那个人刚刚被解开哑穴,先是大口的喘了几口气,然后问道:“刚才袭击我的是你?”
池中天笑笑说道:“你觉得呢?”
“那你又是谁?”
池中天听此人说话,字正腔圆,肯定不是外域之人。
“你是中原人氏?”池中天问道。
“是!”
虽然被池中天用剑指着,但却并没有显出多么的慌张。
池中天又问道:“你是扶羽圣教的人?”
那个人听到这话,非常愕然的看了池中天一眼,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是!”
池中天这下就奇怪了,扶羽圣教的人不都是南掌国的遗民吗,怎么这里还有中原人士?
带着疑问,池中天又追问下去。
很快,池中天就明白了,原来这个人是他们的军师,负责出谋划策的。
不过,池中天也很愤怒,堂堂华夏族人,为何要替别人办事?
“怎么,替他们当走狗?”池中天似笑非笑地说道。
那个人一听到‘走狗’这样的字眼,一下瞪圆了眼睛,想高声斥骂几句,可是想想那冰冷的剑锋还在自己的咽喉处,就忍住了。
“我不是走狗!我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而已!”
听到这话,池中天算是彻底明白了,这人纯属就是有奶就是娘的那货人。
池中天此刻也没心情和他废话了,直截了当的问道:“有个人被你们抓来了,是个老者,你知道不知道!”
那人说道:“我不知道!”
池中天一怒,剑尖朝前顶了一顶后说道:“你敢说你不知道?”
被池中天这么一喝问,那人也愣了一下,不过还是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
池中天手腕一抖,承影剑的剑尖已经顶在了皮肉上:“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如果再不说实话,我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