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然不会和官府作对,但是,谁要想让咱们背这个黑锅,那也是痴心妄想!”关紫渔赌气地说道。
“紫渔,依我看,咱们还是以静制动吧,不要太冲动。”秋蝉在一旁说道。
昨晚的事情发生之后,最着急的其实是秋蝉。
因为这样一来,邵津体内的清心蛊,恐怕也就无人可以解了。
本来,秋蝉都做好了打算,实在不行就去帮西索阿瑞把刀偷出来,这样好歹也能先救邵津,人命毕竟大过东西。
可是昨夜的一番变故,便彻底打乱了秋蝉的计划,现在的她,已经焦急万分了,怎么也想不出一个好办法。
“秋蝉的话也有道理,我看,还是先让大家别慌才好,反正事情不是我们做的,没什么可怕的,心里坦荡一些便好。”傲霜雪说道。
“行,现在也只能这么办了。”
关紫渔话还没说完,那边佟飞就走了进来。
“掌门,人都埋了。”佟飞说道。
“嗯,伤亡多少?”关紫渔问这话的时候,声音都是打颤的。
“死了三十多个,伤了五十来个,昨晚出去的那些人,几乎没有好的。”佟飞答道。
“还好,伤亡不算大,你去给他们安排后事吧。”关紫渔摆摆手,就想打发佟飞离开。
“掌门......”
佟飞显然还有什么事情,犹犹豫豫地没有说出来。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关紫渔问道。
“掌门,衙门来人了。”佟道。
“这么快?”关紫渔差点从椅子上蹦了起来。
“是啊,还带着人。”佟飞接着说道。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没什么好怕的,我出去应付一下。”关紫渔说完,就站起来往外面走去。
“这种事,最好是紫渔出面,你就别去添乱了。”冯破山看到傲霜雪也想跟着出去,就劝了她一句。
傲霜雪觉得这话也有道理,便无奈地摇摇头,坐回了椅子上。
关紫渔很快就来到了门口,此刻,大门口已经堆满了人,有府衙的衙役,也有巡防营的军士,从他们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这巡防营的军士看关紫渔的时候,好像想活吞了她一般。
“你是关家的掌门关紫渔?”一个穿着六品补服的官员走到前面问道。
“正是,不知大人是?”关紫渔问道。
“本官是泸州同知葛辉。”
“哦,原来是葛大人!”关紫渔恭敬地打了个招呼。
“关紫渔,你目无法纪,公然杀害朝廷命官,此事本官已经代为奏报给行省总督大人,相信不日即有回音,你作为关家的掌门,罪无可赦,责无旁贷,现在,本官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你自己跟本官回去,第二,本官让人动手抓你,不过本官还要提醒你一句,你的行为已经构成谋逆大罪,如果再拒不认命的话,可就要被株连九族了,你,和你的亲人,还有你关家上上下下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死,明白吗?”
葛辉言语犀利,说话包罗万象,几乎没有给关紫渔留下任何可以缓冲地机会,生生地将关紫渔给卡死了。
关紫渔摇了摇头,然后说道:“葛大人,此事有误会,我们关家昨夜的确在这里在和人动手,但那是我们江湖人的私事,后来,是庞大人和一位将军一起前来,结果被我们的对手趁乱杀死之后逃脱,至始至终,我们关家的人在庞大人他们来到之后,就没有率先动手,这一点,有很多人可以证明。”
“很多人?好,你关家的人不能作数,那么你找一个外人来给你证明吧。”葛辉答道。
“葛大人,杀害庞大人和那位将军的人,并非是我关家的人,这一点,毋庸置疑!”关紫渔坚定地答道。
“你她娘的放屁!我们明明听到那个人就在你身边称呼你掌门,还说要先动手让你不必担心!我们都听到了,是不是?”这时候,一个巡防营的军士忽然高喊了一句,紧接着,就有无数的巡防营军士随之应和起来。
“他说的话,可是真的?”葛辉用手指了指后面问道。
关紫渔苦笑一声,随即点点头道:“这话确实没错。”
“嗯,早点承认不就行了。”葛辉笑了笑,似乎胸有成竹的样子。
“事情虽然是那样,但实情并非如此,那个人非但不是我们关家的人,而且还是我们关家的死敌,甚至是中原武林中人共同的死敌,那个人叫西索阿瑞,我关家惨遭灭门的事,就是他和另一个人谋划的。”关紫渔朗朗答道。
“关紫渔,你不必跟我说这些,我是朝廷命官,我不管你们江湖中人的那些事,说句不好听的,你们武林中人打打杀杀那是常事,练武的,没有修养,大字不识一个,除了打杀还会什么?所以,我不管,你们武林中人争斗,死再多的人,本官也不会管,但是,现在死的是朝廷的命官,堂堂的五品知府,还有五品巡防营将军,就这么死在你们面前,所以,本官不得不管的。”葛辉说道。
“葛大人,庞大人和那位将军不幸遇难,我也很难过,可我向您保证,人绝对不是我们关家的人杀的。”关紫渔说道。
“可是,所有人都听到了,杀人的人,可是称呼你掌门的。”葛辉说道。
“那是他故意栽赃嫁祸!”关紫渔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口说无凭,如果是栽赃嫁祸,那么人呢?真凶呢?你给我找出来我看看。”葛辉接着说道。
“我...我怎么找得到?他已经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