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要抓紧了,这段时间以来,江湖上虽然没有什么大的风lang,但是从种种蛛丝马迹看来,离大乱的日子不远了,那什么扶羽教的势力遍及的这么广,也不知道玄天派知道什么风声没有。”池中天显然是赞成了马上去玄天派的观点。
赵秉容道:“那就这么定了吧,今天你跟师妹好好休息休息,明天一早,我们去玄天派。”
几人又商量了一下后,赵秉容和许重就回去休息了,沈邟告诉池中天要先帮他们收拾下屋子,但傲霜雪执意不肯让沈邟帮着收拾,沈邟拗不过,便只好把傲霜雪带了过去。
趁着这会儿工夫,池中天便想出去走走,谁知刚走了没几步,迎面就看到了武阳。
“武大哥,散步回来了?”池中天笑着迎上去打招呼。
“是啊,池公子这是要去哪?”
“我也正想出道:“武大哥,怎么样,最近心情舒畅些了吗?”
“嗨,早就没事了,江湖男儿没那么矫情,再说我就是再难过,门主也不会死而复生,我还不如过的开心点,那样门主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武阳说道。
“武大哥能这么释怀,那我就放心了,明日我们要去玄天派,武大哥有没有兴趣一起去?”池中天试探性地问道。
“玄天派?”武阳似乎有些惊讶。
顿了一顿后,武阳接着说道:“玄天派可是中原数一数二的大派,此生若能一见,也不枉白活了,池公子肯带我去,那是瞧得起我,我哪有不去的道理,去去去!”话语中无不透露着兴奋。
......
第二天一大早,池中天、傲霜雪、许重、赵秉容还有武阳等五人,与沈邟暂时作别,启程前往齐云山玄天派。
齐云山位于歙州城西约百里左右,池中天等人一路快马加鞭,正午刚过便赶到了山脚下。
这一路上,许重和赵秉容不住地夸赞池中天和傲霜雪的騋牝马,这让池中天觉得钱没白花,虽然有一匹是雍门子狄送的......
几人沿着山脚下的小路一路向上走了没一会儿,就看到了一块五丈高的石碑,上面雕刻着朱红色的三个大字“玄天派!”
看着气势,倒是比寒叶谷要强多了,毕竟是沉淀百年之久的大派,到底是不一样。
石碑旁还有一处亭子,这是用来给那些远道而来的人稍作歇脚用的,不过池中天等人倒是没打算休息。
“何方来客,还请驻足!”突然,从池中天等人的正前方的山路上,走出了四个人,一身道袍打扮。
池中天见到这几个人,赶紧施了一礼,而后恭敬地说道:“在下北冥山寒叶谷池中天,与师妹傲霜雪,师兄赵秉容、许重以及仆从武阳,特意前来拜会云岩大师,劳烦道长予以通报。”
这段话说的毫无可挑剔之处,赵秉容和许重听了之后,不住地点头微笑,由衷的觉得小师弟确实长大了。
事先他们商量了一下,这几人都有名有份,唯独武阳没有,如果告知实情,唯恐惹下事端,索性就以仆从的名义,这样会免去不少的麻烦。
本来按照资历,应该是赵秉容说这番话,但是池中天是池远山的儿子,也就是未来的谷主,所以论地位,那是远在赵秉容之上的。
“北冥山寒叶谷?”为首的一个小道士疑惑地问道。
“正是!”
“胡说八道,那北冥山据此地有千里之遥,来此谈何容易!”道士不客气的说道。
池中天听了这话,并未恼怒,微微一笑后又说道:“我们是奉命有要事前来拜见云岩大师,不敢欺瞒道长,还望道长通报一声,倒时立辨真伪。”
小道士斜眉冷眼地看了一眼他们,不耐烦地说道:“我说你们真有意思,奉命来见我们掌门?奉谁的命?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们掌门是你要拜见就拜见的?趁早走吧。”
小道士这番话说的,让池中天等人一愣,不过随后便反应了过来,大门大派的弟子,都这样,骄横无礼惯了,一向目中无人,而且还都是井底之蛙,平时就是守个山门,其他的一概不管不问,池中天报出北冥山寒叶谷的名头,就是想省事一点,没想到这个道士根本不买账,这倒是有些麻烦了:“我们确实有事拜会云岩大师,而且是急事。”池中天也有些不悦,但既然为客,那么应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
不过,虽然池中天可以忍耐,但是赵秉容和许重却都有些不耐烦了,跟个守门的小道士磨蹭什么,一巴掌拍过去就完了,费这些劲,好在他们还知道深浅,知道池中天说话的时候,自己是插不得嘴的,毕竟这是在外面,必要的样子是要做出来的!
“我们掌门有事,这几天不见客。”说罢,为首的小道士“哼”了一声之后,便准备转身离开了。
自己一忍再忍,对方却始终态度冷淡,这让池中天也有些烦了,当下也不顾及其它了,提高声音说道:“道长还是通报一声把,耽误了大事,我怕你吃罪不起!”
“哎呦!小子,你挺狂的啊!”那道士一听这话,立马转过身来,然后朝池中天走了过来,另外三个道士也紧紧的跟着。
走到池中天面前,道士一边伸出手指指着池中天,一边说道:“我告诉你小子,别在这里惹事,让你走你就走,多说一句我让你......”
突然,池中天一把抓住了道士正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的手指。
稍微一用力,只听得“咔嚓”一声,显然,道士的手指被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