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兴趣!”
“简单,一会儿我让人给你拿一本五禽戏的册子,你回去慢慢练着玩,说不定对你有帮助呢!”
“那敢情好!”
“走,咱们那边聊!”
说着,金驰就带着池中天到了旁边的几块大石头那里,两人也沒坐下,就站在那里聊了起來。
“伯父,我让王杆子帮我找小孩的事,有消息了吗。”池中天问道。
“沒有,都沒看到王杆子來。”金驰答道。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当初他可说三天左右就够了。”池中天疑惑地问道。
“唉,我估摸着,是你得罪了他之后,他也就不尽力了。”金驰说道。
“算了,那小孩不找就不找吧,对了,您不是说出个面请他喝酒吗,什么时候。”池中天问道。
“怎么,想通了。”金驰笑着问道。
“多个朋友,少个仇人,是好事,再说了,刘迎辉托付我的那件事,我也答应了,准备在酒桌上一起说呢。”池中天答道。
“好,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安排时间,今天如何。”金驰问道。
“越快越好。”池中天答道。
金驰抬头看了看天,然后说道:“那就定在未时吧,鸿宴楼,如何!”
“行,就这么办。”池中天很痛快地就答应了。
“你小子,有一样你心里得有数啊,这王杆子性情古怪,万一不给你面子,你可得有个打算。”金驰嘱咐道。
“不给面子的话再说吧,到时候,有您坐镇,相信王杆子不会那么不开通的。”池中天说道。
金驰摇摇头道:“沒这么容易,到时候再说吧!”
“好!”
金驰的行事作风一向是十分麻利,这边刚和池中天说完,那边就派人去传话了,半个多时辰之后就传來消息,说王杆子已经答应了,准时赴宴。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池中天刚刚和金驰切磋了一会儿,累的金驰不行。
“看到沒,这王杆子还是很识趣的。”金驰这时候正在用水擦拭着身上的汗,大冷天的,就那么tuō_guāng了上衣,站在空地上把仆人打來的水一盆一盆的往身上浇,也不嫌冷。
池中天倒是沒出多少汗,只是简单地用一些手巾擦了擦,然后答道:“那不识趣能行吗,不过话说回來,这个王杆子怎么跟个打手一样,这几天我听说的尽是他被人雇了去找仇家麻烦的事了!”
“还不都是逼的。”金驰一边擦着身上的水,一边说道。
“逼的,怎么逼的。”池中天好奇地问道。
金驰一边端起一盆水,一边说道:“王杆子这个人,年轻的时候也是个人物,现在岁数大了,笼络了一帮子要饭的,可是这沒个稳定的进项,怎么养活人,要饭的现在也不好混,一是各扫门前雪,再一个,好心人哪那么多,王杆子要是不想办法弄点钱,他手下那帮人,可怎么稳得住。”说完,金驰就顺手把一盆水泼在了自己的身上。
“就是为了钱!”
“对,就是为了钱,王杆子这个人,只要给他钱,什么都干,在京城中都是出了名的,不过,我是看不上他,终究是个小混混。”金驰不屑地说道。
这倒是实话,王杆子那种人,即便再出名,也只是在下层圈子里出名,和金驰这样的人,永远不会有太大的交集,了不起了,就是互相帮忙办点事。
“官府不管。”池中天问道。
“管不了,再说了,王杆子有个准则,他不杀人,也不让手下那帮要饭的杀人,打人可以,只要不打死就行。”金驰笑着说道,末了,还加了一句:“要是敢杀人,凭他那点能耐,官府动动手指就能把他捏了!”
“哦,原來是这样。”池中天听到这里,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行了,你也别琢磨了,喝酒的时候再说吧。”金驰说完这句话,就准备穿衣服了。
不多时,就到了约定好的时间了,池中天便和金驰一道往鸿宴楼而去,到了之后,早有识相的店伙计走了过來,将他们请到了楼上的雅间中,雅间中的桌子上,已经摆放好了一些酒和下酒的凉菜,碗筷摆了三副。
“王杆子还沒來。”池中天看看四周后,说了一句。
金驰咳嗽了一声,然后答道:“可能过一会儿就來了吧!”
说着,两人就坐在了座位上,金驰请客,自然坐在了主位上,池中天则是坐在了他的右侧,留着左侧的位置给王杆子。
不大一会儿,王杆子就來了。
看的出來,王杆子还是很忌惮金驰的,身上穿的一尘不染,连头发都变得格外整齐,显然是经过一番精心收拾了。
看到王杆子进來,金驰也沒站起來,而是用筷子点了点旁边的空座位,然后说道:“坐吧!”
王杆子看了看金驰,又看了看池中天,也沒说什么,就直接坐下了。
他刚坐下,金驰就拿过酒壶,然后说道:“來迟了吧,赶紧的!”
说完,金驰把筷子一放,然后就斜着眼看王杆子。
王杆子心知肚明,这是让他罚酒呢。
当然,池中天也明白,心里还乐呵了一下,心说这是金驰故意的呢。
“好!”
王杆子也不含糊,拿过酒壶,也不往杯子里倒,直接把酒壶嘴塞进嘴里,开始咕嘟咕嘟地灌了起來,很快,一壶酒就沒了。
一般來说,來晚了至多就是罚酒三杯,这王杆子兴许是知道这鸿宴楼里都是好酒,所以故意想多喝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