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事儿这么解决挺好,等明日雍门家的大喜之事一完,我就办这件事。”池中天说道。
“好,你自己掂量一下吧,不过,也幸亏你长了个心眼儿,要不然你要直接去了那什么一居膳庄,那就麻烦了,到时候人家过來一问,问你是不是找一个姓赵的,然后你就回答是,这时候忽然神兵天降,一堆人冲出來把你围住,搜出你身上的信,厉声喝问,这信上沒有人留名字,你怎么知道是一个姓赵的找你,哈哈哈!”
北灵萱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竟然开始幻想起來了,一边说,还一边大笑,全然不顾已经变了脸色的池中天。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很有意思呀。”池中天咬牙切齿地说道。
北灵萱看到池中天有些不高兴,赶紧咳嗽了几声,然后说道:“我只是替你推测一番罢了,哈哈!”
“这事就先不说了,明天,你得跟我一起道。
“忙活,忙活什么。”北灵萱问道。
“你得跟我一起去护送一下迎亲队伍,免得路上有人捣乱。”池中天说道。
“捣乱,谁捣乱。”北灵萱好像不太明白。
“谁捣乱就不知道了,反正是有备无患吧。”池中天答道。
“那不行,我可是客人,而且我也不是白來的,我可是带着礼物來的,哪有让客人帮着做事的呢。”北灵萱不满地嘟囔道。
“客人...你还计较这个,帮着做点事不也是客人吗,再说了,我也道。
“唉,这真是苦命,來讨个喜酒喝,不光得送礼物,还得帮着解决麻烦,这喜酒代价可真大。”北灵萱笑着说道。
“委屈下吧,这家人跟我关系很好,他们沒少帮我,我也算是回报一下吧。”池中天说道。
“你回报,我又不用回报!”
“你可以帮我嘛,对吧,咱俩这交情,谁跟谁了。”池中天说着,很大气地拍拍胸脯,一副俩人关系很好的感觉。
北灵萱无奈地看了看他,然后说道:“既然你池大庄主都开口了,那我只好从命,只不过,我得先问问你,万一有麻烦,我怎么解决!”
“这样,咱们明天一前一后,你在后面,我在前面,都离迎亲队伍远一些,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的苗头,就给轰走,只要不影响到迎亲队伍,用什么办法,我不管。”池中天说道。
“那,我要是杀人呢。”北灵萱阴险地一笑后问道。
“最好还是不要杀人,见血总是不吉利的。”池中天答道。
“放心吧,我说着玩的,吓唬走就行了呗。”北灵萱笑着说道。
“对,就这个意思,吓唬走就可以了。”池中天说道。
“放心吧,我估摸着你肯定又在人家面前大包大揽了吧。”北灵萱问道。
池中天点点头道:“意思差不多,但不是大包大揽,实话嘛,你我亲自出马,还有什么麻烦是解决不了的!”
“行了吧,少给我戴高帽子!”
......
皇宫。
御书房。
皇帝此时正在和御前侍卫副统领孙典,在御书房中谈话,外面一个人都沒有,显然是在商谈什么机密的事。
“皇上,确实如臣所言,沒有看到池中天來。”孙典说道。
皇帝咳嗽了一声,然后问道:“会不会是那封信根本就沒被发现!”
“皇上,那绝不可能,我是亲眼看到有人看到那封信送进去之后,我才离开的。”孙典答道。
“哦...那就奇怪了,池中天确实沒去吗,还是说去了之后你们露出马脚,然后他就走了。”皇帝接着追问道。
“皇上,方圆几里臣都派了人,连池中天的影子都沒见到。”孙典说道。
问到这里,皇帝也就不好再继续追问了。
其实,池中天现在百思不得其解的,就是谁怀疑上了他,而这个怀疑他的人,正是当今皇帝。
说起來,皇帝之所以怀疑上池中天,也绝对不是无的放矢。
还记得池中天那天刚到京城的时候,被门口的守卫认出來,但是却不敢承认。
时候许火阳把这件事告诉皇帝之后,皇帝马上就起疑心了。
池中天的神武龙扬卫大将军又不是胡编乱造的,而且也是在朝廷上被皇帝亲自赏赐过的,可以说地位非凡,这样一个人,來这里的目的,又只是喝一个朋友的喜酒,有什么必要遮遮掩掩的呢。
无风不起浪,皇帝心里很明白,若是沒有一点猫腻,池中天绝对不会这么谨慎,甚至像这样谨慎的过头了。
那池中天为什么会这么谨慎呢。
也许是这段时间皇帝脑子里沒别的事了,所以,一个联想,马上就联想到了赵为贤的事。
对于一个皇帝來说,这种小小的端倪,足以让他心中翻腾半天了。
所以,他才煞费苦心地让孙典去试探一下池中天,第一次试探,池中天果然上当了,这也让皇帝心中陡然一紧,从私心上來说,他期盼着这件事跟池中天沒有关系,但是抛开私心不说,他也希望自己能查清楚,如果真是池中天,那他定不轻饶。
池中天可能还不知道,当皇帝第二次派孙典去的时候,就已经做好抓他的准备了,皇帝当时已经派了大批的御前侍卫在一居膳庄附近,就等着池中天來,而且皇帝已经跟孙典说了,只要池中天來,问都不用问,立即拿下,若是敢反抗,格杀勿论。
其实当初皇帝下这个命令的时候,孙典还是有些惊慌的,别看御前侍卫人多,可是对于池中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