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沫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太阳竟然是从西边照进来的。她打死也不相信自己会一觉睡到下午,所以,今天的太阳绝对是从西边升起的!
头好痛,身子也好痛,全身上下好像散架了似的,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
我这是怎么啦?
她伸了个懒腰翻动身子,结果一不小心压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人?
大脑迅速回神过来,当她转过头来时看到欧奕承正两眼定定的看着自己,顿时吓得大声尖叫:“啊!”
刺耳的尖叫声响了起来,差点冲破了整个楼顶。
好不容易她才回过神来道:“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说完,她“腾”的一下子坐了起来,在没有被子的包裹下,她发现自己竟然是全身光溜溜的。
脸“唰”的一下子就惨白了起来,接着她把被子一拉,全部卷到自己的身上,然而因为这样,欧奕承全身上下也都露了出来,原来也是光溜溜的。
苍天哪大地呀!拿块豆腐给我撞死去算了。
“这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欧奕承不慌不忙的坐了起来:“难道你一点都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
昨天晚上?季沫言努力回想,暮然想起昨晚他要吃自己豆腐,情急之下自己说要在上面,在上面……
去他的在上面!
怎么可以说出那么不要脸的话?看来撞豆腐都不够,还得加个面条上吊才行。
好在当时喝了不少酒,后来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气急败坏之下,她大声的指责道:“我说在要在上面,你就给我在上面,你怎么可以这么没志气?”
欧奕承笑的更加邪魅起来:“不给你在上面,难道让你在下面?”
“我……”
“事实昨天我们上面下面都试过了。”
太不要脸了,实在是太不要脸了!
季沫言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最后几乎由青转成了紫。
定了定神,她忽然发现欧奕承的肩膀上有个深深的牙印,于是奇怪地道:“这是怎么弄的?”
“你咬的呀!”
不会吧,自己这么凶残?
人家常说酒后会乱性,乱性后会失常,原来这句话是真的。
接着她又看了看他背上的几道抓痕道:“那这里呢?”
“也是你抓的。”
“胸膛上这些草莓不会也是我弄出来的吧。”
“没错,就是你弄的。”
这下季沫言雅言了,两眼傻傻地看着他全身都是自己的“战绩”,整个人都石化了起来。
欧奕承身子前倾,把嘴巴亲亲的靠在她的耳朵旁边道:“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你有多热情,害得我都差点招架不住了。”
耳边吹着热气,季沫言全身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他所说的“热/情”,倒底是多“热/情”啊?
好不容易她才从石化中扳回正常模样:“那个……我昨天晚上喝醉了。”
“然后呢?”
“然后所做的一切能不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可以呀。”欧奕承想也不想就道。
然而还没有等季沫言兴奋过来,却见他大手不安分地伸了过来!
“你……你干嘛?”她惊悚地往后挪了一下道。
欧奕承笑得甚是诡异:“你刚才不是说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
“是啊,那又怎么样?”
“既然之前没有发生过,那现在当然是重新发生一次了。”
有没有搞错?季沫言吓的像公鸡下蛋一样全都都抖动起来。
然而这个时候,欧奕承已经一把扑了过来,再一次呈现了男上女下的优美姿势。
“等等等……等一下。”季沫言紧张地大叫起来,身子不停的往后挪去。
“怎么?难道还想要喝酒壮胆?”欧奕承一边禁锢着她一边道:“如果你想喝,其实我是不介意的。”
你不介意?你当然不会介意,因为你简直就巴不得,又怎么可能会介意?毕竟只有酒后的自己才会疯/狂,才会热/情。
季沫言恨恨地道:“可这个时候好像还是上班时间,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去上班了。”
然而欧奕承这时却道:“不用去了,我已经替你请假了。”
季沫言一听,傻眼了起来:“你凭什么擅自主张替我请假?”
“凭我是你的老板啊!”
“那原因呢?请假总有个原因吧。”我就不信他可以滥用职权,想给信谁请假就给谁请假。
欧奕承两眼定定地看着她:“原因就是你昨天晚上操劳过度,起不来。”
操劳过度就操劳过度,为什么硬是要“晚上操劳过度”?傻子都听得出来,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情?以后这张脸还往哪里搁?
季沫言气不打一处来,把心一横他道:“不行,我不同意请假,我要上班。”
“那就把我服侍好了再去上班。”
季沫言这回脸都白了:“老公,脸是个好东西,你要点行吗?”
“脸能当饭吃?”
季沫言摇了摇头。
“脸能当钱花?”
季沫言还是摇了摇头。
“既然又不能吃,又不能用,那我还要脸来干什么?”
这回季沫言哑言了,墙都不服,就服他了。竟然遇到一个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正当她欲哭无泪准备投降的时候,房门突然响了起来:“少爷小姐,早餐我已经做好了。”
咦?家里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