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河,乃是赵国境内第一大淡水河,辽阔的河面足足有两里多宽,不过为了阻止燕国骑兵的继续推荐,此时的海河河面上再也没有办座桥梁可以渡过海河!
燕国铁骑在平原地区的战争中,无疑是无敌的存在,但是骑兵不适合水战,尤其是像海河这样宽阔的后面,战马虽然会游泳,但是这并不代表骑兵就能在河水中作战!
面对着宽广的海河不管是张尘宇还是杨劭都犯了难,如果乘船渡过海河,巨大的船只在这样宽广的河面上,无疑是抛石车最好的目标!
“我们燕国的骑兵,从来都只是在平原地区活动,对于水战确实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而是赵国的军队早已经将方圆千里的全部桥梁拆毁,这对于我们继续南下作战无疑是雪上加霜,不知道诸位爱将,可有什么渡河妙计?”连续三天,燕国骑兵可以说是用尽了各种方法,但是最终都无功而返,无奈之下,燕国大将杨劭只好在海河边止住了进攻的步伐!
杨劭说的只不过是表面上的话,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并不是杨劭想停留在海河边上,而是
燕国骑兵不得不止步于海河北岸!
而且,在场的人将领们也都知道,也许下一刻整个战局就会发生逆转,燕国的军队在海河北岸多停留一天,战争就会多一分变数!
“杨将军,恕我多言,我大燕国的士兵,在平原地区,可以说是无往不利,但是若是单论渡河作战,我们的战斗水平。远远不及赵国士兵,不过我们可以从海河流量较小的地段连夜搭建浮桥,在进行攻击也不迟。一旦渡过了海河,赵国腹地那一马平川的平原。岂不就是我燕国铁骑的天下!”不知道过了多久,右将军向青忽然建议道
闻言,还不等杨劭说话,张尘宇便连忙摇头否定道:“既然向将军也说,赵国的士兵比我们更擅长渡河作战,一旦我们大量的部队进入到海河流量较小的地段搭建浮桥,我想赵国的军队,定然会趁机渡过海河。偷袭我军,等到我们反应过来,他们则再次回到河海南岸去,换一个方面讲就是赵国的军队不会来偷袭我们,那么您认为他们会给我们搭建浮桥的时间吗,别忘了这里可是赵国的腹地,赵国的军队,至于我们隔河相望,只要我们这边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赵国的军队焉有不发现之理!”
听到张尘宇的话。向青稍稍一想确实是那么个道理,只不过此时如果再找不到渡过海河的方法,时间拖得一长。战争就会出现对燕国军队更加不利的情况!
“可是,如果我们只是在这里干耗着,赵国的援军用不了多久,就会在海河南岸集结,迟早还会出现两河对立的情况,俗话说的好,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说不定哪一天在我们人困马乏之际,赵国的军队便会偷偷渡过海河对我们发起攻击。哪有千日防贼之理,而且这里是赵国的腹地。要是打消耗战的话,我们绝对比不过赵国的军队。海河的南岸可就是赵国军队的大后方,而我们却只能依靠从国内送来的补给,时间上我们真的不占优势啊!”听到众人的讨论,杨劭捏着鼻梁无奈的说道
“杨将军有一个方法,末将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就在众人一筹莫展直接,张尘宇忽然说道
闻言,杨劭看了看张尘宇,能够让张尘宇说出这样的话,想必他出的主意,肯定也存在着极大的风险,不过事到如今,杨劭也顾不上这么多了,一旦真的出现自己预料中的那些事情的话,还不如现在冒点风险,一举攻破赵国军队的海河防线!
“张将军你但说无妨,只要可行,老夫双手赞成!”考虑再三,杨劭也只能先听听张尘宇的建议!
见状,张尘宇点了点头低声道:“我们的士兵确实不善于渡河作战,但是那些生在海边的赵国士兵,却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我们是否考虑可以……”
“这怎么可能,那些人只不过是一群投降的墙头草而已,既然他们可以背叛自己的军队和国家,你拿什么保证,他们不会背叛我们,万一他们渡过了海河,临阵倒戈,岂不是对我们更不利!”张尘宇的话还没有说完,右将军向青便当即一口否决掉张尘宇的建议!
见状,张尘宇深吸一口气好奇地问道:“那么向将军,我想问你,事到如今你有更好的办法么?”
“那些赵国的降兵确实是个不稳定的因素,向将军所考虑的也不无道理,可是事到如今,貌似也只有张将军这个方法最为可行了!”听到张尘宇与向青两个人不断争论是否动用那些赵国的降兵,杨劭也是思量自三,不断地权衡着其中的利弊,一时间也难以做出一个更好的判断来!
“那些赵国的降兵是我招募来的,我愿意亲自带队,如果明天天亮前,还没有攻下海河防线,我愿提头来见!”就在杨劭犹豫再三之时,张尘宇忽然站起身来振声说道
“张将军你……”听到张尘宇说出这样的话,表现的最为激动的当属张尘宇一手提拔起来的参将项方!
“你有多大的把握?”知道张尘宇绝对不会无的放矢,但是此事毕竟事关重大,没有十足的把握杨劭绝对不敢放心的让张尘宇带人去,毕竟张尘宇可是一员猛将,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即便再给杨劭调来一百万大军,也抵不过一个张尘宇!
“呵呵,杨将军,赵国的士兵深知道我们的军队不善渡河作战,但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们用的是他们昔日的战友,再加